煦王看到这架势立即有种想要脱离的冲动,身体向着车厢处缩了缩。
可看着围观的民众,他一边又拉不下来脸来跑,只能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地再看向依在府门廊下柱子处的秦茉,恨意浓浓。
“璟王府的人听着,如有不经本王妃允许,擅自来璟王府门前闹事的,可以直接动手打,生死不论!”秦茉声音清冷的说完后,再对着煦王挑衅地扬眉。
“你!你个悍妇,如果对待皇兄,成何体统,定会让璟王弟休了你不可,有辱皇家颜面……”煦王自知不敢上前,只能缩在马车上,半蹲在那里只露出半张脸来叫嚣着。
秦茉打断了他的骂声:“你可拉倒吧,有本事你站在本王妃面前叫呀,你敢吗,看你能怂样,拉来一头猪都比你的胆子大,看你头大脑圆,四肢健全,人事不干就会装B,一把年纪了还不要个‘沸斯’,咱们谁有辱皇家颜面百姓的眼睛可是雪亮的,就你在这里张着破锣嗓子喊到死,你看有一只乌鸦理你,我都算你交了个知己。”
身边不停地传来闷笑的声音,除了是围观的民众外,就是那些府中的侍卫,这也太爽了吧。
煦王被她怼得面上青白相间,怒目圆瞪着,明知道是被她骂了,可怎么就是听不懂是啥意呢。
“荣王殿下是因为私吞赈灾款而被父皇收押,如煦王觉得荣王是被冤枉的,那就拿出他被冤枉的证据来,以证明他的清白,你跑到我璟王府门前来闹事,所为何来,这是璟王府的宅院,可不是衙门断案的地方,你拜错庙门了,你脑子里长的是肌肉吗?还是横丝的!”秦茉声音不小的质问着他。
煦王自知有点理亏,他不过就是来寻凌宸翊麻烦的,根本没有想过那么多的问题,现在被秦茉一说,让他面上更无光了。
但他嘴硬呀,必须要搅三分不可。
于是他硬梗着脖子的道上:“此事不还是那人诬告的,那人不就是凌宸翊找来的吗,本王天天在大街上逛,都没遇到一个拦本王告状的……他怎么就那么巧地遇上了,说出来谁信呀。”
秦茉冷哼一声:“煦王兄果然是有自知之明,还知道你一天无所事事,只会在街上闲逛呢,满京城的人谁人不知煦王风流潇洒呀,一天逛八趟街,不是招猫就是逗狗,没事逛个花楼喝个小酒,搂个漂亮妹妹听小曲呀,谁那么不长眼,敢拦住煦王兄的大驾,别状没告上,命正丧在你的马车之下,有冤无处伸,再搭上一条命,见到你的驾骑,明眼人谁不逃你远远的,还真当自己是财神爷呢,不过就是个瘟神,谁沾谁倒霉。”
“你!你胡,胡说八道!谁说本王无所事事了,本王还协理过礼部呢……”煦王气得瞪大了眼,也不顾害怕地露出门来力争道。
“煦王兄说得可是半年前的事吧,不是早让父皇收回了吗,你现在只有一个爵位,在府中混吃等死嘛,怎么有脸跳出来说三道四的,你的消息是从哪里得来的,不会有谁给你通风报信了吧,让你跑来璟王府闹事,然后让你被父皇再斥责一顿,这剩下的二珠亲王的身份都保不住,直接被降为郡王吧。”秦茉懒洋洋地看着他。
这人的战斗力太差了,不过几句话,就能打乱了他的阵脚,语无伦次的,与这样人过招,真是太白瞎她的口才了。
“你说是就是呀,本王可是父皇的儿子,怎么可能凭你的几句话就让父皇动怒,本王告诉你,别以为他凌宸翊是个什么好东西,不过就是处处压着皇兄上位的阴险小人,真当他是什么英雄呢……”煦王不示弱地大声叫道。
“他是与不是,也是凭着十六岁出征,一刀一剑拼出来的战绩,你身为皇兄会什么,除了天天顶着一个不‘沸斯’的大脸胡吃海塞,花天酒地,欺负弱小生病的王弟,还会什么,对,你还会告小状,打不过就跑去告状,而且还是颠倒是非的那种,你才是个人才呀,不要脸中的典范,真是给天下百姓做出了反面教材的好皇子呢!”秦茉嫌弃地撇嘴道。
“谁,谁不要脸了,本王那是在教训不知礼数的人,是他先不敬兄长的……”煦王被她噎得直结巴。
“是哟,我家殿下没生病之前,也没见你说他不知礼数,不敬兄长,你敢正眼看我家殿下一眼不,门门功课打零蛋,你还有脸笑话人家没考一百分的,你哪来的脸说这种话的呢,知道的是你不学无术,无知天下第一,不知道的还以为父皇不会教儿子呢,可我家殿下就不一样了,无论生没生病,都是对人彬彬有礼,为何独对你不敬,你也不值得呀,你家没镜子还没尿嘛,就不会照一照你混身上下,哪一点值得别人尊重,就是个会投胎的主儿呗,这要放在偶像剧你,你第一集都活不过去就得领盒饭去。”秦茉不客气地呛着他。
“你,你个悍妇,泼妇!别以为璟王弟的病好了,你就得意了,他说不定哪天就会再让人暗算成了傻子,更不会认得你了……看你怎么办,哼!”煦王无话可说,可能咒骂起了凌宸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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