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公主向着凌宸翊伸着手,声音里带着哽咽地道:“翊儿,快来,让皇姐看看……”
凌宸翊握着秦茉的手,走到她面前,笑道:“皇姐,我好了。”
安宁公主用力地点头,抽泣道:“接到母妃的信后,我立即带着你姐夫就往回赶,看到你好了,姐姐真高兴!”
“皇姐!莫要如此,让人看了会笑话的。”凌宸翊轻声地哄着她。
“皇姐高兴都不让啊,谁会笑话,那么没眼力界儿!”安宁公主轻抽了下鼻子的道。
赵慕远上前来,将她半搂在怀里,已经拿出帕子来为她拭着脸上的泪,好声地哄道:“大家怎么会不明白公主的心情,自然会体谅的,不过公主今日真不能哭,可是有新人来了,看,这位就是璟王妃,总不能让璟王妃看到姑姐一直哭吧。”
安宁公了这才看向一直站在凌宸翊身边的小人儿,安静地眨着大眼睛看着她,精致得如个瓷娃娃一样。
她立即笑着上前,再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后,又看向凌宸翊:“这就是父皇与母妃提到的,咱家的‘小福星’!”
凌宸翊笑出声来,双手按在秦茉的肩上,得意地道:“对,这就是咱家的‘小福星’,秦茉,茉儿。”
安宁公主高兴地握住了秦茉的手,就听秦茉软糯糯的唤了她一声:“皇姐妆安。”
“好,安了,安了,你长得可真好看呀,还是我家翊儿有眼光。”安宁公主笑着要伸手抚上她的小脸时,却被凌宸翊阻止了。
“皇姐,这又是高兴了。”他笑道。
安宁公主也觉得自己有些唐突了,正要说话,却听到屋内传来了阳王那阴阳怪气的声音来。
“可不是福星呗,自从入了这璟王府,可是好事不断呢,打皇兄的事可是常见,都能在父皇面前告状,让皇兄们受罚,当街殴打也不在话下……好威风呢!”
凌宸翊的表情瞬间就冷了下来,将秦茉往怀里一搂道:“阳王兄这话说的,是没挨到打,心里不舒服了,那就约个日子,上门来讨一顿打,放心,我家茉儿向来一视同仁,定会让王兄与煦王兄一样的待遇,别过后再说我们厚此薄彼了。”
“噗……”赵慕远笑出声来,打着圆场:“可别,要说兄弟之间的相互切磋还行,这王兄站在府门前挑战弟妹,这说出去成何体统,打赢了不光彩,这要是打输了……那脸可往哪里放呀……”
“可以直接去父皇面有告状,这不是常有的事嘛!”凌宸翊直接的回答。
“这还好意思去告状……不会吧,多丢人的事呀,盖还盖不过来呢,怎么可能大肆宣扬,皇家不要脸面的吗?”赵慕远马上摇头摆手的道。
安宁公主强忍着笑意,再加之刚刚因欣喜激动后,眼中泛着红,一时间也不知道是委屈还是高兴了。
屋内的岳王夫妇和阳王夫妇此时是真不好再接话了,岳王立即对阳王摇了摇头,不想让他再逞这口舌之快。
原本也是无礼的事,真这般的宣扬出来,他的脸上可没光,而且今日煦王不在场,也没人当这个冤大头,更不可能有便宜可占。
阳王也明知是这个理,可他是真生气呀,本来是想来此好好的数落一番凌宸翊的,可现在看来,真不行了。
安宁公主再看向瑜王夫妇:“你们两个也是的,也不说一声,要知道,咱们就一起回京多好。”
瑜王笑道:“本是想着再过一个月回来的,可也是听闻了璟王弟病好了,这不才赶着回来瞧瞧,让皇姐记挂了。”
“随着他在外奔波这么久,可还习惯?”安宁公主看向瑜王妃。
她娇笑着点头:“多谢皇姐关心,其实在外面走走,真的很有意思,可看到在京中看不到的景色,挺好的。”
赵慕远笑道:“都别站在这里了,里面坐着说,或是直接去荷园。”
“还是去荷园吧,人都到齐了,本就是家宴,没什么可拘束的,那里纳凉很是不错的。”安宁公主连厅都不进了,直接一手牵着秦茉,一手拉着瑜王妃,向着厅院外走去。
赵慕远却进了厅内,请着还四平八稳坐在花厅里的阳王夫妇和岳王夫妇。
在行到一半路时,岳王快步的走到了凌宸翊的身边,笑问着他:“听闻,夏承远得了重病,都起不了床了,可是真的?”
“岳王兄都知道此事了,是真的,太医院的太医说是心疾之症。”凌宸翊面上没有什么表情的道。
“是吗,可为兄听说,当时你们也在夏府,正是宴请你们的时候,就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吗?”岳王的笑容依旧,可目光里的探究之意很明显。
凌宸翊侧头看了他一眼后,摇头:“不妥之处就在于,突然,吓了一跳,宴席刚开始,他一头就倒在了桌子上,着实是吓人了些。”
“哦?”岳王疑惑了一声。
“岳王兄想来是没遇到过,不过太医们好像是见惯不怪了,说他这样已经是不错了,有的人患上这心疾之症,可能会在睡梦中发作,那时候才是最为危险的,可能会长眠不起了。”凌宸翊淡淡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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