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后,凌瀚皑一行人上路,他故意留下了几个人暗中探查一下,身后是否有人跟踪。
同时,派人分三路传出消息出去,他要借着这次回赣城时,做一件大事。
在下午入了乔荷城时,他派身边的人去寻了在此城中的一家名叫荷欢的酒楼。
当他的贴身侍卫董姜提着一个食盒回来后,将菜盘下压着的一封信交到了他的手中。
“奴才问过了,他们可以接这件事,不过……开价过高!”他看着凌瀚皑道。
“能有多高!比当年在五梁山围袭时还高吗,只要能杀了他,再高本王也出得起!”凌瀚皑不以为然的道。
董姜抿了下唇角后,道:“确实比那次,再多出一百两黄金!”
“什么!”凌瀚皑这回真惊到了,一拍桌子的道。
董姜轻点了下头:“奴才不敢做主,所以回来与主子商量。”
凌瀚皑冷哼一声:“真会坐地起价,上次的起,他们办得就不清不楚,拿钱的时候却一点都不手软,这次还敢狮子大开口,真是不怕死!”
董姜面露难色的道:“主子,奴才认为,用不到他们,咱们手里还是有些能人的……就算是车轮战,也一定能抓住他的破绽,借机将他诛杀,又何必找外人呢,而且还这么贵!”
“你知道什么!”凌瀚皑语气严厉地轻斥了一声,董姜立即闭嘴,将头垂下的后退了半步。
凌瀚皑再冷哼一声:“咱们手里的能人不能露,他可不是徒有虚名的,就他身边的穆战阳也够咱们折损大半人员,你们的身份不难查,本王可不想在没起事前,就被他给盯上,这小子是属狼的,盯上不会放过,到嘴的肉,是不会松口的,他一直在找机会要致本王于死地,这不就是在给他机会嘛。”
“是奴才想简单了,还是主子英明!”董姜是懂怎么奉承凌瀚皑的,知道他最爱听什么样的赞扬。
果然,凌瀚皑板了一路的冷脸缓和了些,对他挥了下手的道:“告诉那边的人,本王同意他们的开的价,只要这次不会再失误,本王定当再有重谢。”
“是!”董姜接过他手中的那一枚黄金小名章,转身离开了。
当天晚上,董姜带着十余人,押着一辆马车,来到了欢荷酒楼的后门,在门上轻扣了三下门环后,门从内被拉开了。
一个面容清秀的小厮,目光凌厉的看着他:“请问何事?”
“送货!”董姜有礼的回答。
“什么货?”小厮再问。
“黄鱼!”董姜再答。
“可有订单?”小厮又问。
董姜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来,小厮借着门廊的灯笼看了一眼后,轻点了下头,回身轻拍了三下掌,双扇大门被拉开,足可容下马车进入。
小厮伸了下手:“请进来吧!”
董姜命人赶着马车进了门内,大门又重重的关上。
随行人员将马车上的两个大箱子抬下了马车,突然四处亮起了火把,冲出足有二十几个人来。
而在这些人身后,还有一个面上戴着面具,一身黑袍,大大的风帽将整个头盖住,身材魁梧的人走了出来。
“验货!”那人沙哑着声音道。
那个小厮立即上前,打开两个箱子盖,翻看了一下后,对着那黑袍人点了下头:“对数!”
“回去告诉雇主,会按规定的时间内完成,到时候,别忘了将尾款结了,如有拖欠,坏了规矩,就别怪我们下手狠,王侯将相也是一样!”黑袍人的声音很冷,更因他那过于含着沙粒般的声音,听着让人头发直发麻。
董姜自然明白,这种江湖组织的规矩向来都严,他可不敢坏了主子的事,于是好声好气的答应,这才又规矩的施了礼后,带着人离开了。
在他们离开后,从巷子暗处,窜出几道黑影尾随而去。
这时黑袍人将头上的风帽拿下,回身让出身来,恭敬的微微颔首。
凌宸翊背着手,从酒楼的内院里走了出来。
在他的身边,跟着用面罩罩着头,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秦茉和穆战阳。
黑袍人在凌宸翊走过后,也跟在他的身后,同时将脸上的面具也拿了下来,竟然是章渝川。
“小鹿已经看查过了,对数!足足五千两黄金!”章渝川嘴角噙着得意的笑容。
凌宸翊邪扬了下唇角,冷笑道:“他还真下血本!”
“早就说了,他定有干货,贪了这么多年,不可能拿不出来,还是要少了!”穆战阳不高兴的撇了下嘴。
秦茉则是已经快趴进箱子里,一手拿着一个金元宝,眼睛瞪大,突然她张嘴就咬向金元宝,再目露欣喜的看向凌宸翊:“是真金!保足!”
凌宸翊上前一步,将她手中的金元宝夺了过去,将她的面罩翻起,用力的扒着她的嘴,仔细的看着她的牙。
“当然是真金,他可不敢拿假货来骗人,那就是在骗自己的命,你也不用上嘴咬,硌疼牙了没有……你怎么这么虎呢!”凌宸翊语气里全是心疼的责备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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