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了一队长征军在那五梁山中的驻地,再由千机盛布了个他自认为“简单”的阵法。
一行人比较顺利地用了二十天的赶时间回到了京城。
让安玉尘带着厉北辰、千机盛先行回璟王府后,凌宸翊、秦茉和穆战阳一行三人直接进了宫。
本以为,皇上会因为护国公与岳王的事而生气或是恼怒,却没想到,他见到三人时,乐呵呵的。
并亲自拉着他们一起进了后宫,先去了皇贵妃那里请了安,再又一起去了皇后的宫里用膳。
在席间,凌宸翊应皇上的要求,讲述了关于赣城的情况,皇上听后龙颜大悦,高兴地拍着他的肩道:“吾儿威武!哈哈,这才是朕的儿子嘛!有魄力,有力度,果断又不失民心,乃皇室的楷模!”
凌宸翊马上阻止他的夸奖:“父皇,这是孩儿应该做的事,不必如此,孩儿敬父皇,父皇才是圣夏国的支柱……咱们适可而止吧,可莫要再夸了,孩儿真会不好意思的……”
“哈哈……这孩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就是你该得的……说,要什么赏赐,父皇绝不眨眼,任你挑选!”皇上高兴的大手一挥,特别慷慨。
凌宸翊笑道:“孩儿无所求,只求父皇、母后、母妃身体安康,长命百岁就好……”
皇后与皇贵妃全都笑了起来,那慈爱的表情根本抑制不住,美得很嘞。
皇上也高兴:“吾儿孝顺,唉……要是你那几位皇兄都如你这般,又何愁这天下不稳,可惜了,个个心思不同,本以为岳王是个好的,可没想到,这小子比那几个更坏,真是……”
凌宸翊为他斟了一杯酒地问道:“父皇,此话何意?岳王兄是做了什么事了?”
皇上一提此事,就来气,没有看他,却反看向皇后和皇贵妃,一副告状的样子道:“朕就不明白了,是缺他吃了,还是缺他穿了,要什么没有,非要惦记着赈灾那些东西,就算那些东西都归他了,能富到哪里去!”
皇后与皇贵妃也面上带着一丝无奈地摇了摇头。
皇上再看向凌宸翊道:“你就说他,不过就是办了筹办赈灾物资的事,就能出那么大的纰漏,要不是赵慕远警惕性高,真把那批赈灾物资送到地方,不知要冻饿死多少人呢,真是个混账东西,不怪赵慕远打他,这要是朕年轻时,都能直接砍了他!”
“父皇,怎么回事?赈灾物资?他是在那上面动了手脚了?他的胆子什么时候那般大了……”凌宸翊惊讶地问道。
穆战阳也皱眉不解的样子,不过夹菜往嘴里塞的动作却一刻都没停。
秦茉是坐在皇后与皇贵妃中间的,在这二位的照顾下,面前的碗中的菜都堆成小山高了,她此时也一脸不懂的看着皇上,小模样很是乖巧。
皇上气的拿起杯来,一口饮尽了酒,再往桌上一放,并点了点,意思让凌宸翊再为他倒上一杯。
凌宸翊只能听话地再倒了一杯,皇上才道:“这臭小子,真没看出来,向来不露头,不露脸的他,也能干出如此这般大的事来,朕还真小看他了。”
“他也不缺钱吧!”穆战阳这时,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皇上指着他道:“对,他不缺钱,可就是干了这么缺德的事,赈灾呀,那是多少百姓的救命物资,他也敢动手脚,想当年,朕最恨的就是这样的人,当年你们的庆王皇叔不就是因为此事,被你们皇祖父给降了位分的,可他不知悔改,又在给边关大军所押送的冬储军资上再故技重施,最后落得个被斩首的下场,这都么血淋淋的教训摆在眼前,他们怎么都不长记性呢,一个、两个,全都一个样!”
“岳王兄要这批赈灾物资干什么?难道他也有私军要养吗?”凌宸翊持杯于唇前,很是不解的道。
皇上挑眉看向他:“你说什么!”
凌宸翊明显一惊后,放下手中的杯,认真的看向他,恭敬的道:“父皇,当年庆王皇叔之所以在军资和赈灾物资上动手脚,是因为他养了私军,而且还不少,是吧!”
皇上思索了下后的点头:“确实不少,过后查证,约有五万余人!”
凌宸翊对他也轻挑了下眉的一笑道:“荣王兄与建王兄、阳王兄合力所贪没的赈灾款和物资,也是因为他们养私兵,不是吗!”
皇上皱了皱眉后,目光沉了沉,声音也威严了起来:“这么说……他也有!”
凌宸翊轻摇头:“不过,以孩儿看来,岳王兄不应该呀,就算他有,也无需从这赈灾物资上面下手,要知道,岳王妃的母家,可是沂望公,百年世家的财力向来不弱,怎么可能动用赈灾物资呢,九牛一毛的事,他要来何用?”
“那他这是为了什么!还招了一顿打,何苦,你是没看到,赵慕远下手可是不轻,打得那叫一个狠,看着都惨,不过朕没觉得过分,没砍了他就不错了!”皇上很是不屑地撇嘴道。
“确实是惨了些,面目全非,都认不出来了。”皇后说完,却没忍住地捂着嘴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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