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那些招数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我以前经常玩你这招欲擒故纵术,虽然我百用百中,但乔燃不像我相中的那些猎物,略施小计就能上当。
乔燃既不像那些不懂情爱的小女孩,无欲无求,简单到只要帮她解决一道数学难题就崇拜你爱上你,又不像那些需要财富来改变生活质量的拜金女,只要足够的金钱珠宝就能追到。
她实力和你棋鼓相当,需要你忌讳到和她结拜兄弟,来豁免温氏被惦记的命运。
既然如此,你何不把她重新追到手,成为你妻子,你们强强联合,不比你们当兄弟,更能保障温氏集团的安稳?
像追乔燃这种强大到无敌的女人,我虽然没有经验,但我觉得天下女人,只要牢记一招,就绝对没有追不到手的女人。
这一招就是厚颜无耻的死缠烂打。”裴逸贤信誓旦旦地说。
“我宁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也不要和那个女人复合,保障温氏不被姓顾的吞并的重任就交给你了,温裴是一家,如果温氏被吞了,裴氏也逃不了那样的命运。
为了温裴两家的命运,请你把厚颜无耻,死缠烂打发挥到极致,争取努力把乔燃追到手,到时候,我一定给你包十亿份子钱感谢你。”温时墨神色十分平静地说。
看到温时墨谈起乔燃时,脸上平静到没有一点波澜的模样,裴逸贤好奇地问:“你真对乔燃没有一点心思?”
“你觉得呢?如果我对她有感觉,对结婚三年,都没有行动吗?”
“那不是因为你对宋晚晴太过有责任心了吗?现在宋晚晴已经去世,也和乔燃无关,你为什么还不和乔燃复婚?”
裴逸贤觉得像乔燃那样发光发热的女孩,他接触几次都忍不住被吸引,温时墨和她相处三年,不可能会对她没有感觉的。
“喜欢是一种很奇怪的电磁反应,对一个人没有感觉,就是相处一辈子也不会有感觉。
要不是因为知道顾斯年对温氏野心勃勃,我才不会违心和她做兄弟,利用她来保护温氏安全呢!”
温时墨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充满嫌弃和冷漠,让一旁的程致远看了不由微微蹙了眉头。
他想和温时墨说即使他不爱乔燃,但在乔燃救了他母亲的份上,也不该利用乔燃。
但转念一想,商人有商人的利益,温氏集团发展至今,温家几代投入太多心血。
为了守住温氏,温时墨用一点心计也是情有可原。
就如他家里也有公司,父亲和哥哥也时常在他面前谈经商之道。
有时候为了公司,不得不违心的去耍一些心机手段。
只是聪明如乔燃,如果查到温时墨在利用她,该有多伤心?
……
楼下大厅,顾斯年点的菜很快就上桌,乔燃在顾斯年面前一向是没有顾忌的。
大口吃菜,大口喝酒,没有应酬客户时的那些餐桌礼仪。
任凭顾斯年怎么劝她慢一点都不停。
不一会儿,乔燃就将满满一桌子菜战斗了一半,
“顾大哥,我吃饱了,有什么事情现在可以说了。”乔燃捂着有些吃撑的肚子,打了一个饱隔。
之前问顾斯年要说什么事,顾斯年说等她吃饱再说,乔燃这才吃的很快,就为了早点知道他要说什么事情。
看着乔燃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纯净而疑惑地看着自己,顾斯年目光布满柔光地看着乔燃。
“燃燃,你觉得我能活多久?”
“最多还能活十年,真是可惜了,长得这么好看,却是一个从小在药罐里长大的病央子短命鬼!”
这话不是乔燃说的,而是隔壁餐桌一个四十岁左右的d国男人,用d国当地方言说的。
顾斯年表情没有变化,目光依旧柔和似水的看着乔燃。
很显然,他没有听懂那个d国男人的方言话。
能精确地猜测到顾斯年生命的时长,看来也是一个医者。
都说医者仁心,他一个医生,在公众场合说这样的话,也不是一个值得尊重的医生。
“不过这很符合北虹国的国情,作为亚洲有名的亚洲病夫国,他能活到四十岁也算长命的了。”那个d国男人又声音嚣张地说。
本来乔燃还只是觉得那个d国男人是一个傲慢无礼的医生,但听到他在北虹国的地盘辱骂北虹国人民,乔燃愤怒了,觉得不打他一顿,过不了心里这个坎。
但这里是公共场合,就这样动手打人,会给对方留下把柄,说她欧打外国友人,他闹到他们的大使馆那里,又是一场国际矛盾。
一时间,乔燃忍住了揍人的冲动,只是用清冷的目光看向那个d国男人,警告他不要乱说话。
留着满脸胡须的d国男人看着乔燃,觉得她不可能听得懂他说的d国方言,只是像别人一样崇拜外国人,被他的魅力折服,自以为是地吹了一个口哨。
顾斯年目光危险地看着那个d国男人,d国男人没想到看着文质彬彬,丝毫没有杀伤力的顾斯年,竟然还能散发出那么骇人的气场,连忙低下头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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