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在欢乐中度过,乔燃和韩默送别客人时,对陆星河特别叮嘱了一句,让陆星河平安把姜芷莱送回家。
陆星河在看到姜芷莱出现在乔燃的婚礼上时,就很不开心,觉得以姜芷莱的身份,以及姜家出的事,出现在乔燃这么重要的婚礼上,是对婚礼的一种亵渎。
但因为在婚礼上,他再多的不满也只能收回。
婚礼结束,还被乔燃要求送姜芷莱回家。
他的内心是拒绝的,但看到盛妆打扮的乔燃,笑得美丽温柔又幸福的面容,就不忍让她失望,违心地应下。
宾客走后,韩默拉着乔燃的手,一起坐上两人的婚车。
看到乔燃和韩默坐车离开,姜芷莱垂眸对身边压迫感十足的陆星河,轻声细语,但咬字清晰地道:“不用麻烦陆先生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
以前,她以为陆星河不知道姜家对陆家做的那些黑心事,她还可以假装不知情的看陆星河一下。
自从姜家出事后,以乔燃的聪明,肯定早就知道姜家对陆家做的那些事情,想到陆星河以前在她面前的神色淡然都是和她演戏。
现在的姜芷莱在陆星河面前,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的。
根本就不敢抬头看陆星河。
看着在自己面前头恨不得低到尘埃的姜芷莱,陆星河眸色冷如寒冰。
虽然乔燃几次告诉她,姜芷莱和姜家其他人不一样,她是一个善良的人。
但想到这个看着温柔婉约的女人,这三年来,一直在监视自己,而自己却从未察觉,陆星河就觉得多看一眼姜芷莱就是耻辱。
但乔燃交代的任务,他不能迟言。
“我已经答应过表妹,你想让我对她迟言?我们陆家人说到做到,不像有些人喜欢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让人分不清是人是鬼。”
司机将车子停在陆星河面前,陆星河打开车门,目光冷冽地看着姜芷莱,一言不发,却用震慑十足的眸子盯得姜芷莱不得不弯身坐进车里。
“砰……”的一声巨响,陆星河重重将车门关上,然后坐进副驾驶。
那一声巨响,像淬了毒的针尖一样狠狠扎进姜芷莱心脏上,疼得她呼吸困难。
她很想推门下车,离开这满是他味道的车厢。
可是一想到他那压迫感十足的眸子,姜芷莱强忍着下车的冲动。
“地址!”陆星河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大同路阳光家园!”
报上地址后,车厢陷入死寂一样的沉默,姜芷莱生平第一次体验到如坐针毡的滋味,只希望车子开得快一点,再快一点。
早点到目的地,早点离开有陆星河气息的空间。
现在的她,根本就没有面对他的勇气。
她知道乔燃让陆星河送她的意思,是想给她和陆星河创造接触的机会,其实她真的不需要。
如今的她,和陆星河是两个世界的人,就算她心里再喜欢他,也不会贪心地想和他在一起。
……
一般结婚后,新婚之夜,都会在举办地度过,但韩默说洞房花烛要在自己家里,才更有意义。
乔燃也觉得是这个理,便跟着他坐车回家。
“你想搓和陆星河和姜芷莱?”车里,韩默抱着乔燃,声音如水般柔声问。
早上四点起床爬山看日出,蹦极,跳伞到自己婚礼上,化妆,结婚,敬酒,送客,累了一天的乔燃,此刻趴在韩默胸前,累得眼皮都睁不开。
“不可以吗?”乔燃轻声呢喃。
“可以,不过你表哥看着对她挺有意见,今天姜芷莱出现在婚礼上,他几次甩过去刀子一样锋利的目光。
你现在让他送姜芷莱,对姜芷莱来说,恐怕不是好事,而是如坐针毡吧!”韩默边说边用手指把玩着乔燃柔软的耳垂,心里一片柔软的幸福。
“我就是要让她体验一下如坐针毡的感觉,才能更加深刻的记住二表哥,否则,以她的性子,肯定是每天自我催眠,让自己忘记我二表哥。
只有让他们在一起相处,记忆才会清晰深刻,哪怕是不好的记忆,只要两人有交集,想忘记都没有那么容易。”乔燃闭着眼睛,像猫儿一样轻声低语。
“我还说韩盛义是懂得打心理牌的专家,现在看来,你才是知道怎么拿捏人心的专家教授。”
“听你这意思,对你大伯有意见?”
“他那个位置的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最是圆滑,你以后若是单独和他说话,要注意点!”韩默神色严肃地说。
韩盛义如今的地位,就好比古代的丞相,能做到丞相之位的人,又岂是等闲之辈?
“放心,不管你们韩家那些是好人还是恶鬼,我都会小心为上,不会被他们三言两语的好话骗到的,我累了,让我睡一会。”乔燃轻拍了一下韩默胸口,困意十足地说。
看着乔燃疲倦的脸色,韩默知道今天是真的累到怀里的小女人,温柔地轻拍她的肩膀。
“辛苦了,老婆!”韩默在乔燃耳边轻声低语。
乔燃被那声‘老婆’叫得心儿都要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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