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赶到马舍的时候,看到赛风躺在一片血泊中,身边是一片破碎的玻璃渣子,脑袋被撞得能看到里面的骨头,脖子上的血窟窿还有鲜血往外流,画面触目惊心,惨不忍睹。
韩老爷子颤颤巍巍地蹲在赛风面前,手指颤抖地抚摸着赛风沾满鲜血的脸,声音哽咽悲伤:“赛风,我的好赛风,你好好的为什么要撞墙?我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喂你,看你在马场上欢快的奔跑,你要是走了,我该怎么办?
还有,我答应过你妈,一定会让你平安长大,活到自然老去,你妈活了60年,你才活了25年,你让我百年之后,怎么向你妈交代?”
明明是一匹马,但韩老爷子却向和人说话一样,言语间充满了悲伤和悲痛。
赛风母亲在战场上救过韩老爷子的命,在战场上骑马的人,对马儿有一种常有无法想象的特别情怀。
在他人眼中的畜生,在韩老爷子这种人眼中,马儿就和人没有太多区别。
他对赛风的悲伤悲痛是从内心深处真实流露出来的。
乔燃虽然第一次和赛风接触,但她是真的很喜欢这匹性子倔强,但跑起来马如其名,像风一样轻盈飞扬的马儿。
“爷爷,兽医正在来的路上,还有一段时间才到,虽然我不是兽医,但我们做实验也医治过很多动物,让我看看赛风的情况?”慕听澜声音温柔地道。
“好,好,你快看看赛风,一定要治好我的赛风!”韩老爷子目光充满乞求地看着慕听澜。
“爷爷,我尽力!”慕听澜说着蹲在赛风面前,认真查看伤情。
在慕听澜给赛风看病的时候,韩老夫人目光指责地看着乔燃:“是你,一定是你害死了赛风,你这个女人,为什么要这么心狠?为什么要对一匹无辜的马儿下手?”
不等乔燃反驳,韩默第一时间开口维护,声音冷冽严肃:“奶奶,凡事要讲证据,赛风突然出事,我们也很伤心难过,但你不要随便诬陷人。
别说赛风没有伤过燃燃,即便它真伤了燃燃,燃燃也绝对不可能和一个畜生计较,更不屑对它下毒手!”
韩默言而有力的维护和信任,让乔燃心里很温暖,觉得不管这个家里有多危险,她都有勇气和力量,陪他一起走下去。
“赛风和她是没有过节,但她和我有过节,她知道赛风在我们眼里,就像我们的孙子一样重要,看我不喜欢她,没给她好脸色,想报复我。
没有机会对我下手,就找不能言语的赛风下手出气,借赛风给我们一个下马威,她是世界名医,想对一个不能说话反抗的动物下手太容易了。
像你这样心计城府深沉可怕的女人,我们韩家绝不能要,韩默,你立刻和这个女人离婚,我们韩家不能败在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手里。”
乔燃觉得韩老夫人会这样想,一点毛病也没有。
背后伤害赛风的人,也一定是这样想的。
利用赛风,挑起韩老爷子夫妻对她的强烈敌意,借韩老爷子夫妻的手除掉她。
所以赛风,绝不能死!
“慕小姐,你找到救赛风的方法了吗?”乔燃看着慕听澜,开口问。
“没有,我医术不精,治不了赛风!”慕听澜起身,目光愧疚地道:“爷爷,赛风眼神涣散,心脏停止跳动,已经无力回天了。”
“让我试试!”不等韩老爷子说话,乔燃开口说。
“不许试,听澜都说赛风心脏停止跳动了,你试试就能治好它吗?你还嫌赛风死得不够惨,死后还要折腾它吗?”韩老夫人目光阴冷地瞪着乔燃。
仿佛只要乔燃敢上前一步,她就咬死乔燃一般。
“奶奶,一听赛风出事,你就说是我害死赛风的,现在我要给赛风看伤,你又不让我看,难道说赛风出事是你暗中搞的鬼,就是为了让原本喜欢我的爷爷因此讨厌我,配合你一起逼阿默和我离婚?”乔燃目光怀疑地看着韩老夫人,把伤害赛风的脏水泼到韩老夫人身上。
韩老夫人一听,气得怒目圆瞪:“你胡说什么?赛风是我亲手养大的,养了二十多年,我怎么可能伤害它?”
“既然你不舍得伤害它,却又在它危在旦夕的时候,阻止我不让我救它,这不是说明你心里有鬼吗?
依我看,赛风突然发疯,就是你做的,你想挑起我和爷爷的战火,让爷爷讨厌我,否则,你不会阻止我给赛风看病的,赛风一定是你弄死的。”
乔燃声音洪亮,掷地有声,让人有一种赛风就是韩老夫人下毒手害死的感觉。
周围的人被乔燃这样一说,也觉得韩老夫人的可能性极大。
因为韩老夫人今天对乔燃的敌意,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我没有,我没有!”韩老夫人气得挣扎着要从轮椅上站起来,一副要扑打乔燃的架势。
“爷爷,再拖下去,赛风可能就真的无力回天了,请爷爷给我一个死马当活马医的机会,或许可以给赛风一个活的希望。”乔燃目光真切地看着韩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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