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东奇袭松山岛和黑山岛,在万子良的关注下,十一家啤酒厂的销售员进驻两岛,妄图夺回失地,可是事情根本不象他们想象得那么简单。
因为,有欧阳老师的推荐,岛民根本不认别的啤酒,任你搞多大的声势,没用!
可是拿下两岛后,秦东并没有其他动作,一盆热火想借机攻下登州的孙元英也只好干着急。
这几天,武庚带着总厂和二厂销售科在云海市区打得如火如荼,他们在市委大院对面的楼上租了门头,嵘啤驻云海办事处的总部正式迁移到那里。
“这摆明了要跟云海啤酒打擂台……”听到这个消息,孙元英急了,“完喽,完喽,这云海分区让武厂长拿去了……”他暗自可惜,云海分区副经理的位子捞不着喽……
“啊?你说什么?”
孙元英一手拿着电话机一手拿着听筒,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是说,是秦总给支的招……”
也不等电话那边的王新军再说什么,孙元英就抢着挂了电话,他跑到总厂,总厂找不着秦东,又跑到二厂,二厂还是找不着秦东,没办法,他又来到钟家洼。
钟家洼胡同口那棵大槐树底下,一堆人扎堆围在一块,秦东与一个老头下象棋下得正欢实。
借势?
这势,怎么借?
孙元英看到秦东,突然发现,自己不着急了,秦东能给武庚拿主意,那云海分区迟早还是他的,他忽然就开窍了,秦东所说的借势,势虽然是武庚拱起来的,可是背后聚势、起势、拱势之人正是秦东!
“诸葛亮用马谡守街亭,马谡说了一句话,他说,凭高视下,势如破竹,这句话不是不对,但要用对地方……”秦东也看到了孙元英,跟老头又下了一盘,他才推棋而起,“现在势有了,好了,该我们出手了!”
“秦总,我听说,武厂长他们打得顺手,我们落在后面了……”孙元英还是担心。
“你怎么知道落在后面?如果,我们能连连收九家啤酒厂呢?”
啊……孙元英抬眼看看这个年轻的厂长,主动上前替他推开院门。
……
嵘啤大闹云海南山公园,打到了云啤的家门口,把云啤打得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不止云啤胆寒,就连厂长联谊会的其他啤酒厂也动了心思。
登州的祝融最是担心,他起初担心秦东会先打登州,果不其然,秦东先拿下了松山岛和黑山岛,可是两岛已下,就在登州啤酒上下严阵以待的时候,秦东却偃旗息鼓了。
现在云啤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祝融更是毫不怀疑自己的判断,秦东马上又要来了。
“厂长……”一众副厂长很为祝融的乌鸦嘴气愤,这张嘴,每说必中,可是谁让人家是厂里的一把手,是厂长呢,他们虽然想撕了这张嘴,但是不敢。
“没办法,”云海啤酒都让人家打成这样了,盟主都被人家直接上门打脸,他们这些小啤酒厂,那还有活路吗?“打吧。”这两个字,连祝融自己都感觉说得有气无力。
回到办公室,在办公室里走了几圈,他就想把电话打给仲星火,在云海十一家啤酒厂中,石城啤酒是第一个跟嵘啤交手的,也是现在还在在跟嵘啤周旋的。
现在的石城啤酒,却并不比登州啤酒好到哪里去。
“仲厂长,你不知道,你没看见,遮空蔽日的传单啊,人家就敢在云啤头顶上扔炸弹……”
石城啤酒派到云啤参加厂长联谊会的副厂长恰到好处地赶了回来,把两强的第二次秦云战争绘声绘色地讲给大家听。
“嵘啤,这是越打越强啊……”仲星火摘下老花镜,喃喃自语。
“你们说,市区的市场,已经这样了,云海的郊县中,嵘啤会先打哪一个?”仲星火两只手抱住水杯,良久,他才感觉到杯子很烫,烫得他手疼。
“登州吧。”有副厂长试探道,“松山岛和黑山岛的市场不是让嵘啤一晚上拿下了吗?”
“登州。”赶回来报信的副厂长也很是笃定,“我听说,祝融在家里连觉都睡不好了,这几天,饭都吃不下了。”
仲星火心里蓦地一松,云海十一家啤酒厂,秦东挂帅出征郊县,石城至少他不会再来,提到这个秦癫子,他心里不由一紧,他是真的让这个年轻人折腾怕了。
“厂长……”厂办主任却从门外折返回来,看着他脸上的神色,犹豫,惊恐,气愤,怀疑……仲星火心里就是一动,“秦癫子?”
两人象打哑迷一样,可是石城啤酒厂在座的厂长们都是解迷高手,“秦癫子到我们石城了?”
厂办主任无奈地点点头,“不,是到了厂里了。”
仲星火和几位厂工屁股底下象按了弹簧似的,都立马站了起来。
“人在哪?”仲星火赶紧问道。
“门卫放他们进来了,人,就在办公楼下。”
真当我石城啤酒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门卫也拦不住他?仲星火心里气火,可是还是站起身来到窗前,那个年轻人正在楼下掐了一朵月季,月季的花瓣一瓣一瓣地被他掰落,风吹而过,花瓣就不知跑到哪个角落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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