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是用单勾还是撞锁,只要是标准锁,想开就会留下痕迹,现场勘查人员仔细勘查的话,总会有所发现。
周向阳家的房门窗户等等都算是高档货,不存在无痕开锁的可能。
江远都说到这里了,田字脸不禁皱眉道:“有周向阳家钥匙的人……保姆?”
“我觉得这个可能性比较大。如果不是的话,案情就真的比较复杂了。”江远看了眼陶鹿,再道:“我跟刘大队讨论过的。”
陶鹿微笑着点点头,再看向戚昌业和他的同事们,道:“如果是保姆作案的话,普通刑事案件的可能性比较大吧。不是保姆的话,我再通知你们?”
死者是保姆发现了,也是保姆报警的,保姆也知道周向阳有喝含乌头的药酒的生活习惯,同时,保姆也有充足的时间投放乌头,等周向阳喝死了再取走。
甚至于,周向阳要是没有按时死亡,保姆还可以等……
当然,也有亿种可能,是凶手复刻了保姆或者周向阳家庭成员的钥匙,然后投毒,然后等周向阳死,然后取走乌头,期间全程躲避监控——如果真的是这种情况的话,那还不如买通保姆,或者把保姆弄走,换一个人进去……
如果真的是“亿种可能”的情况,那或许还真的是需要戚昌业和他的同事们参与的,但在场诸人都是有实践经验的,这种精细、复杂、成本高昂的犯罪活动,正常是不会以脱裤子放屁的形式展现给众人的。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田字脸也是果断,脸上一点表情看不出来,只是向江远笑笑,道:“宁台江远,凶焰滔滔。”
说罢,几个人就飞快的退出了办公室。
留下陶鹿,江远和一窗台的美食。
“记得拿发票报销。”陶鹿笑的双眼放光,小鹿乱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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