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金条。”
陆敏狭长的柳眉轻轻挑动了一下,她虽是圣开罗舞厅的台柱,却不是人尽可夫的舞女,但今晚上她必须得陪好林毅。
“以陆小姐的身价,两根金条怕是买不到春宵一夜?”林毅冷笑道。
“林长官,你什么意思?”
陆敏能在三教九流聚集的舞厅,混出一番名堂,心思城府皆非寻常女人可比。
“陆小姐,直说了吧,严求进许了你什么好处?”林毅也不想和她饶圈子,直言问道。
“林长官,这和春宵一夜有关系吗?”陆敏柳眉轻蹙,声音带着一丝不悦。
“当然有关系,若陆小姐不把话说明白,林某只能派手下送你回圣开罗舞厅。”林毅冷笑道。
陆敏春水汪洋的眸子闪过一丝慌乱。
若是林毅把她送回圣开罗舞厅,严求进答应她的条件,自然也就作废。
“严求进给了我两根金条,答应放我父亲,我才破例陪你一晚。”陆敏神色欲言又止,但对上林毅犀利的眼神,又不自禁将实情道出。
“他们抓了你父亲?”林毅锋芒毕露的眼神渐渐眯起来。
“不是,我父亲是因为欠了赌债,又打伤了讨债的人,才被警察局给抓了进去。”陆敏轻声解释道。
林毅皱了下眉,道:“以陆小姐在圣开罗舞厅的地位,只要花点儿钱上下打点一番,警察局那边自然会放人。”
“林长官有所不知,被我父亲打伤的讨债人,是一名日本浪人,警察局那边不敢放人。”陆敏轻声道。
林毅缓缓点了下头。
若他父亲打伤的是日本人,这就能解释的通了。
在当下这个时代,普通百姓打伤日本人,这可是大罪,警察局不敢放人,也在情理之中。
毕竟现在日本人步步紧逼,到处惹是生非,当局又下令禁止各级机构与日本人发生争执,一切以忍让为主。
“这么说来,陆小姐是为了救你父亲,才委曲求全。”林毅神色缓和几分,淡淡笑道。
陆敏轻轻点了下头,若不是为救父出狱,她又何苦出卖身子,为他人所娱。
“陆小姐一片孝心,林某深为佩服,不如这样,今晚上我们各自休息,明天我会告诉严求进,陆小姐功夫了得,侍奉的很是周到,如何?”
林毅不是正人君子,像陆敏这般漂亮美人儿,他自是有些肝火大动,但他更清楚,眼下不是贪图享乐的时候。
闻言。
陆敏一张俏丽的鹅蛋脸,浮出一抹羞红,一双春水汪洋的眸子,仿佛能滴出水。
“严科长说,让我今晚上一定陪好你……,若是我们什么都不做,严科长若是知道……?”
“你只需照我的话去做便是……。”林毅低头,在她耳畔小声嘀咕几句。
“这……?”
陆敏一张精致的鹅蛋脸上,涌过一抹红晕。
“林小姐,不必害羞,声音尽量大一点儿,让楼底下的人都能听见。”
林毅扔下这句话,大步流星从卧室出去。
陆敏白皙水嫩的脸蛋,绯红一片,她紧咬着红唇,思忖再三,决定听从林毅的安排。
别墅。
二楼。
林毅来到书房,把金涛和严荣叫进来。
“组长,春宵一刻值千金,您怎么出来了?”金涛大为不解,像陆小姐那么漂亮的女子并不多见,组长怎会忍心把她一人丢在卧室中。
林毅瞪了金涛一眼,后者立刻闭嘴,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我们此次是奉戴老板命令而来,杭州站的某些人,对我们虎视眈眈,所以,接下来的日子,行事一定要小心。”
“严荣,这段时间,你的任务是守在这座别墅中,盯住别墅里的丫鬟和厨子。”
“金涛,你带兄弟们跟在我身边,若有事情,我会吩咐你去做。”
林毅简单吩咐了几句,至于此行的目的,他并未和盘道出,倒不是他不相信手下人,而是时机未到。
“是,请组长放心,有卑职守在这座别墅,一只鸟儿都不会放进来,至于丫鬟和厨子,卑职会紧紧盯着他们。”严荣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
“卑职从行动队挑选了十名好手,每人一把冲锋枪,随时等候您的吩咐。”金涛道。
林毅微微点了下头,道:“杭州站分为两股势力,一股是陈伟生为首的警训系,行动科长张寒冬、电讯科长马莉莉、总务科长严求进,皆以陈伟生马首是瞻。”
“另一股势力是副站长李国安,黄埔七期,情报科长贺光耀与他是一伙。”
“据我了解,陈伟生和李国安不对付,两人私下明争暗斗不断。”
“你们两平日里多注意一些,若对方拉拢你们,该怎么做,你们心里要有数。”
他把杭州站的两股势力说给金涛和严荣,便是让他们有所准备。
“请组长放心,卑职心里有数,若他们收买拉拢卑职,卑职会立即上报您。”金涛道。
“他们若是敢拉拢卑职,卑职便与他们虚以委蛇。”严荣道。
接着,林毅又吩咐了一些事,便让他们两去楼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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