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渔向堂屋中的白娴凤和方子墨微微点头示意,便向自己屋中走去,他要继续修理恢复身体。
看着从门口经过的方渔和他身后的方必胜以及两名护卫,方子墨张张口没有说出话来。
方必胜冲着屋中的二人笑了笑,指指方渔,意思是他要跟着保护。
白娴凤轻轻叹气,也没有说话。方子墨忍不住低声说道:“这也太没大没小了吧!”
白娴凤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方子墨感觉受到了对方的鄙夷,面子上有些下不来,恼恨的大声说道:“我去找他去!”
白娴凤顿了一下,悠悠说道:“嗯,你随便,我不拦着你!别说你能不能过了护卫那关,就说你要是因为再次打扰小鱼儿被抓起来,可别怪没人能救你出来!”
方子墨一时语塞,酝酿中的怒气一下子就消失了,愣在当场。
白娴凤见状,继续讽刺道:“今天我去帮你找人的时候,人家说了,关你三天等于没处罚,要是按照方家族规,把你关到死也不为过!”
方子墨闻言,眉头青筋暴露,低声怒吼道:“我自己的儿子,我弄死他也没有罪过!”
白娴凤斜眼看向方子墨,目光中有冷意,更有不屑的意味,道:“你从牢房里出来,还长能耐了!你把这话跟族长和方立辰族老说去!嘿!不用族长,你跟现在保护小鱼儿的几个护卫说说去!”
方子墨愣在当地,他又不是傻子,肯定清楚这个后果,愤愤不平的他一口饮下桌上的茶水,冲外面叫道:“红果儿,怎么不让吃饭!”
外面一阵“咣当”之声传来,想来红果儿手忙脚乱打了什么东西。
而片刻之后,方必胜踱着方步,出现在堂屋。他笑呵呵的说道:“方掌柜,小声点儿,不就是吃饭吗?给你钱去外面吃吧!”说着,从口袋中掏出一张五两的银票。
方必胜这话其实已经很不客气了,毕竟以他心动期的修为,刚才方子墨又没有压低声音,把刚才方子墨和白娴凤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更因为方渔受伤的事情,方必胜和几位护卫都受到了方立辰的处罚。
方子墨自然认识这位方立辰的管家,毕竟当年他们兄弟二人为了借钱可没少去方立辰家里。
闻言方子墨憋红了脸,白娴凤赶忙来打圆场,这才让一场风波平息下去。
一夜修炼无话。
第二日清晨,方渔坐车来到了方家族地中他的宅院,一进门就见正堂的条案上摆着笔墨纸砚,方必胜道:“五少爷,请给这宅子赐名吧!这是搬进来的第一件事情。”
方渔略一沉思,拿起笔来,刷刷点点写下三个大字“无染居”,他最近被各种俗务缠身,不得清净,希望这个院子能成为一处可以让他安静修炼的地方。
写罢,方渔自己低头观看,这字体已经和刚重生的时候大有不同,带着炼药师字体的洒脱,也带着他现在修为上力求平衡,齐头并进的方正。方渔对这三个字颇为满意,便在落款上写下“七曜历九四零五年秋”。
方必胜本想让方渔说个希望的宅名方向,然后他去找先生据此想出宅名,再找方渔确定后做出牌匾。没想到方渔不仅给出了名字,一笔字还写的四平八稳。他便说道:“五少爷,我就按您这个字找人做匾额了!”
方渔点点头,从口袋中掏出准备好的十万两银票递给方必胜,说道:“胜叔,最近花钱从这里扣吧!”
方必胜道:“不用,咱们的消费最近都是老太爷那边支的,而且也用不了这么多!”
方渔道:“胜叔,那这些钱就先放在你那里,凡是我这边用到的钱,都从这里扣了!不能总花爷爷的钱,咱们也不是没有挣钱的能力!以后还有打铁收入呢!”
方必胜笑道:“五少爷,家里那几位老爷,谁不是在花老太爷的钱呢!您不用太介意的!”
方渔也笑道:“咱们是有收入的,我的身体要是能恢复了,打铁起来,收入会更多的!这宅子上也花不了多少的!”
方必胜点头道:“嗯,您得找一个管账的了!我对这方面不擅长的!”
“不急,慢慢来!现在先把账记起来就行!”
方必胜点头应下。
方渔也没有在房间安排之类的事情上多花时间,一切甩给方必胜来做,至于缺少的佣人护卫之类的就暂时先从方立辰那边借来,方渔的心思不在这些事情上。
无染居的后面是一个大花园,花园的中心是由一眼泉水流出的大小不一四五个水潭湖泊,水潭之间有水渠相连,泉眼位于院子的东北角,此时正是丰水季节,方渔走进就可见咕咕上涌的泉水。
潭边湖上修了各种各样观景休闲的设施,有亭台楼阁,还有假山凉亭,在最大湖岸边的还修筑了一间镶嵌着水晶的阳光房间,处在这间房内,环顾四周可见花园景色,抬头可望蓝天,低头可见湖中的浮萍游鱼。
靠花园的北墙是座三层的小楼。这小楼上下一共十二间房,这些房间是这宅院的修炼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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