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知道吗?还是跟我装糊涂呢?”刘金凤斜睨着他,以为林站长故意和他们装糊涂呢。
到底赵局长比较理智,没像他老婆精神崩溃似的只管发飙,他坐在沙发上,语气沉重地说:“亲家,你儿媳妇的妹子,认识从前在咱们这儿改造的周锡龙,而且跟周锡龙的关系亲如父女,这事儿你不知道吗?”
“啊?小秀她认识……周锡龙?”林站长瞪大了双眼,惊得张大了嘴巴。
此时,于会计已经把孩子放在炕上,听到赵局长的话后,顾不上脸疼,也被震惊得和她丈夫一样的表情:“亲家……你是说,凤玲和小明被抓,是……小秀干的?”
赵局长两口子这才知道,林宏伟媳妇的妹子原来叫小秀。
“可不是她干的咋滴,不然的话,那两口子能让人抓起来吗?”赵局长沮丧道。
“会有这种事儿?这个死丫头竟然认识周锡龙?居然还跟他处得亲如父女……”
林站长两口子面面相觑,表情复杂至极。
要是早知道儿媳妇的妹子有这么大的能量,他们说啥也不敢小看儿媳妇,更不敢纵着闺女去打人家啊?
可问题是,他们不知道啊!
“亲家,我们不知道我儿媳妇她妹子认识周锡龙啊,要是早知道她认识周锡龙,我们哪敢任由着小明和凤玲打我儿媳妇啊?”
言外之意,他们要是知道,巴结儿媳妇还来不及呢!
赵局长皱了皱眉,说:“这么大的事,你儿媳妇都没跟你们说?”
“没说,真没说!你想想,他要是说了,我们能敢叫小明和凤玲打她吗?这不是上赶着找死了吗?”
赵局长想了想,也是的,以他亲家和他亲家母的性格,要是真知道儿媳妇的妹子攀上了周锡龙的关系,肯定满世界地炫耀去了,还可能这么低调?
“你那个儿媳妇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儿竟然把你们瞒得铁桶似的,活该她挨揍!”刘金凤愤愤地牢骚了一句。
林站长忙陪着笑说:“你们也知道,我的儿媳妇是农村出来的,性子木讷,大概是也没想到这层关系能给她带来好处吧,所以就没说。”
赵局长说:“你也别瞧不起农村出来的,你那儿媳妇的妹子还是打农村出来的呢,人家现在不也在首都念大学了吗?说到底,还是你那儿媳妇不行。”
“对对对,还是她不行,我们家娶了这么个儿媳妇,都后悔死了,可是现在事情已经是这样了,咋后悔也来不及了,亲家,我们俩今天来啊,就是跟你们商量商量,这俩孩子咋办的?”
绕了一大圈,终于把话题拉到了正题上,把林站长都给累坏了。
既然言归正题,两家又是往一个方向努力的,就不再呛呛了,坐下来研究起对策来。
赵局长把他姐夫的意见跟林站长两口子说了,并且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了他们。
“毕竟你们跟儿媳妇的妹子熟悉些,也好说话,我们跟人家不认不识的,咋跟人家说啊?还是你们出面吧,你们负责吧把你儿媳妇的妹子摆平了,再把你儿子安抚好了,我们负责县里这一块,保证他俩在里边不受委屈不受气。”赵局长安排道。
林站长两口子一听亲家的安排,顿时愁得一个头俩大,自家儿子倒是好说,不管咋地,说啥也得逼他低着个头。
可是那个小秀就不好办了,那丫头一看就不是个好说话的主儿。他们是长辈,让他们这当长辈的放下身段,低三下四地求那个他们从前都看不起的小丫头,他们舍不出这个脸呀!
赵局长见他们两口子愁眉苦脸地不说话,就冷言冷语地说:
“这件事,要是划分责任的话,你们家林凤玲的责任,比我们家赵明的责任大,毕竟是她先动的手,而且,我家赵明之所以动手打人,也是她下的舌,要不是她挑唆,我们家赵明根本不能打人。”
言外之意,你要是哄不好那个女的的话,你家闺女判刑肯定比我儿子重。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林站长两口子不管乐意不乐意,都得捏着鼻子去讨好韩明秀了。
两口子垂头丧气地从亲家家出来后,于会计忍不住叹息说:“你说那个小秀咋就这么好命呢?竟然让她给碰到了周锡龙,还成了忘年之交了!”
林站长不耐烦地说:“行了,别说那没用的了,有那精神头还不如寻思寻思咋跟那个丫头缓和缓和关系,咋能把她哄好了呢?”
此时,千里之外的首都
韩明燕站在宿舍的窗前,看着窗外飞舞的雪花,感受着从窗户缝吹进来的阵阵冷风,心寒犹胜天寒。
随着寒假的临近,她的恐惧也越来越深,那些混混对她的威胁和恐吓也越来越严重。
从最开始的找人威胁,给她写信威胁,到后来的找人往她的床上放死耗子,往她的暖水瓶里扔动物粪便。
再到现在,在校园内张贴她的大字报,诬陷她每年寒暑假不回家,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
虽然,她从前确实跟老家的高书记有过几年不正经的男女关系,但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到首都念书后,她就一直洁身自好,为自己建立了清高自傲的人设,虽然她每年的寒暑假确实没回家,但是她当真没有跟谁乱搞男女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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