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门前,韩明秀特意嘱咐大乱,叫他抽点时间去好好的洗个澡,再剪个整齐的发型,还要到商店买身儿差不多的衣裳,好好捯饬捯饬自己。她晚上过来吃饭时检查,要是他不合格的话,她就再也不给他当感情参谋了。
为了能让自己尽快地追到心仪的姑娘,大乱自然是唯命是从了。
韩明秀走后,大乱赶紧拿出他这几天卖螃蟹赚的钱,急急忙忙地往商店走去。
秀儿姐教导他的话很有道理,他必须得听从。为了小静,他一定要改变自己,提升自己,要以崭新的形象出现在小静面前,让她对自己刮目相看……
……
韩明秀离开四合院后,雇了一辆三轮车,去了小秋的学校,刚上了小秋的宿舍那层楼,就看到袁振兴正在小秋的宿舍门外,一边敲门,一边可怜巴巴地哀求呢。
“秋,你就开门让我进入吧!你别伤心了,听到你哭,我的心都要碎了……”
“你要是还在生我气的话,就出来打我一顿,只要你能消气,就是打死我我也认了!只是求你别不理我,我知道自己错了,我现在好后悔,好难受啊……唔……”
“秋,我保证再也不那样了,呜呜……”
挺大个老爷们,竟然趴在门上哭了起来,哭得抑扬顿挫的。
韩明秀看到这一幕,听到他那“呜呜”的哭声,顿时一阵恶寒。
特么的,真恶心!
简直是恶心他妈哭孩子,恶心死了!
“你要是真那么在意小秋的话,当时为啥同意跟我交易呢,才五百块钱而已,就让你放弃了小秋了,这会儿又做这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你认为小秋还能信你吗?”韩明秀拎着饭盒,不疾不徐的走到袁振兴后面,歪着头看着他。
袁振兴听到说话声,猛地回过头,看到韩明秀正站在他的身后,顿时尴尬极了。
“是,是你?”他的脸上划过一抹窘迫,像干了什么丢人的事被人抓包了似的。
不过,那抹窘迫很快就变成了恼羞成怒,他擦了擦眼泪,厉声说:
“你真是太卑鄙了,想不到你一个堂堂大学生,一个干大事业的人,竟能干出那么无耻的事!”
韩明秀挑了挑眉,轻蔑地说道:“哦?你所指的卑鄙无耻是什么?是指我考验你跟小秋之间的爱情,还是指我没给你们家那五百块钱?”
袁振兴一噎,随即又辩道:“你不能否认,你是特意把小秋安排在屏风后面偷听咱们之间的谈话的吧?你故意设下的陷阱叫我们往里跳,对不对?这不是卑鄙无耻是什么?”
韩明秀冷冷地说:“你要是这么说也可以,不过,你要是没为那五百块钱动心,没有见财起意,现在不就不是这个结局了,没准儿这会儿小秋都高高兴兴的跟你去领结婚证了。”
“所以说,闹成这个局面你也怪不得别人,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怪你对小秋的感情不够深,怪你贪财嗜利,心志不坚!”
袁振兴被韩明秀说得满脸通红,像被剥掉了虚伪的外衣裸体示众似的。
他握了握拳,狂躁地的喊道:“可是,我不是故意的!当时你也看到了,我是被我爸妈和我妹妹们逼的,我也没办法啊!”
“呵呵,你这话说的可真有意思。”韩明秀轻笑一声,毫不留情地说:“袁振兴,你都是成年人了,结婚这么大的事儿,别人逼你,你就能轻易就范?要是别人逼你去死,你去不去死?别人逼你吃屎,你吃不吃?”
“你……你粗俗……粗鄙……”
袁振兴被韩明秀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颤抖着指着韩明秀,半天才挤出这么几个字。
韩明秀正色地说:“对你这种见利忘义的小人,用不着讲文明讲礼貌!袁振兴,我说过,我看不上你,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也不要再过来打扰小秋!”
袁振兴听了,气愤的说:“你管不着,我是来找小秋的,又不是来找你的。”
韩明秀眯了眯眼,冷声说:“我是小秋的嫂子,相当于是她的监护人,我当然有权力管他,更有责任保护她的个人安危!你给我听好了,这是你最后一次来找小秋,要是再让我看见你来骚扰他,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此时,韩明秀不怒自威地站在袁振兴的面前,周身的气场全开,浑身上下弥漫着一股让人望而生畏的气势。
袁振兴本来就色厉内荏的草包,此时看到韩明秀脸色阴鸷地直视着他,顿时更有点怯了。
“你……你要干啥?我可告诉你,你可别乱来,咱们国家是法治社会,你要是敢乱来,当心我去告你……”
噗!
韩明秀差点被他逗笑了。
这段对白,不应该是女人被男人欺负时女人对男人说的吗?这咋还倒过来了呢?
她抿了抿嘴,把即将迸发出的笑意强按了下去,凉凉的说:“既然你知道咱们国家是法治社会,那就应该明白骚扰妇女是一个什么罪名,你会告状,我也会!你要是不想落个流氓罪骂名的话,以后就别来这里!哦,对了,我那个保镖你见过了吧?别看她只是个女人,但身手却厉害的很,想打断一个男人的腿,对她而言,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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