êééééé祭坛在苦竹林我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我和楚琛都能够轻易查到救出李长生他们,又岂能瞒得过天苗寨?
从上次逃出苦竹林到现在,并没有过去太久的时间,但所经历的。-- --却是足够惊心动魄。
事不宜迟,我们当时就启程了,因为宁浅画的原因,我想要尽快的解决苗疆的事情。虽然此刻我心里百分百记挂的都是宁浅画,但我并没有失去理智,轻重缓急,我还是知道的,在苗疆的那两个魂魄,我一定要得到,小和尚慧明等人。也不能就这么舍弃,还有宁雪,我有一种预感,一定可以见到她。
这是最后一战了,想想有些兴奋,也有些艰难。
“你说冷面怪会不会就这么跪了?”李长生似乎是漫不经心的询问。
“他应该是不会死的。”我犹豫少许,说道。
“小子你哪来这么大的信心?枯骨真人可不是什么善良的角色啊?那个姓楚的小子,我估计是凶多吉少了,蛊王遗骸都落在了枯骨真人的手里。这说明他的人应该是也被擒住了。”吴爷奇怪的看着我,不知道我哪来的信心。
“落在枯骨真人手里,这很有可能,但枯骨真人不会杀他,因为楚琛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我想起当日的场景,提到那什么魔念的时候,枯骨真人就跟疯了一样,不顾一切的去追楚琛,这说明此物对他非常重要,而以楚琛的智商,是绝对不会把这个东西给他的,因为只要有此物在,除非枯骨真人不想要了,不然。是绝对不可能杀他。
“是什么样的东西呢?”吴爷问我。
我摇了摇头,这个问题也是我所疑惑的。
“小子,我以我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来劝你一句吧,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最好不要那么容易相信别人,这个楚琛行为古怪,看似无意,实则故意跟着你,你要多加小心……”吴爷轻叹一声,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会注意的……”闻言,我也是动摇起来,回想着和楚琛相识到现在。一路走来,的确是充满了太多的巧合,吴爷的告诫没有错,但是,我想着楚琛给我的感觉,却是难以完全怀疑他,没有理由,就只是感觉。
吴爷摇了摇头,我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他只能是让我好自为之。
我们全速前进,在路上的时候找了辆马车,将宁浅画放了进去,我坐在马车中守候着她。看着她苍老沉睡的脸,我的心中就是忍不住抽痛,正如宁浅画所说,不恨无情人,只恨太匆匆,我们的幸福时光,短暂的让人心疼,
李长生性格外向,吴爷也是个大忽悠,两个人揽着单纯的怀玉开始灌输他们的生意经,李长生看上了天师教的符篆,想让怀玉画符,然后他拿去卖,吴爷在边上帮腔,天师教的符篆啊,那可是比茅山那些单纯驱邪的符篆厉害多了,不说别的,就举个最普通的例子,天师教有一道符篆叫做洗颜符,可以净化脸蛋,排出杂质,三十多岁的女子若是用了此符篆,相貌回到二十多岁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如果这样的符篆在现实里出现,立即就会被那些眼红的贵妇人哄抢而光,这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可惜怀玉不上当,他这个人单纯的就只剩下原则了,门派不允许的事情他可是打死不干的,李长生不甘心,继续教唆道:“那这样,不要求你画符,你去库房里偷一些出来,总可以吧?”
怀玉吓得差点从马车上跳下去,慌忙摆手道:“李道友说的哪里话?这种违背道德的事情我怎么可以做?”
吴爷也不甘心,咽了口唾沫说道:“怀玉啊,你脑子别那么死啊,这都啥年代的,与时俱进你不懂呀?”
怀玉被他们搞的有点不耐烦了,哪怕一个人再怎么单纯,在这种轮番轰炸下,也难免生出疑心,他瞅着李长生:“李道友不会经常做这种缺德的事儿吧?”
李长生当即一脸正色,说道:“贫道两袖清风,视钱财如粪土,怎么可能会缺德呢?”
话音未落,就听见外面传来了童谣声。
“茅山道,扬大名,奈何出了个李长生,李长生,贼缺德,又贪财,又好色……”叼围大亡。
马车上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所有人都是惊奇的看着李长生。
他有点懵,瞅了瞅外面,现在是路过最后一个寨子,过了这里就是苦竹林了,当时我就是在此处遇到的牛三郎,一群孩子在玩着游戏,唱着童谣,李长生脸色古怪,说道:“这跟我没啥关系,肯定是同名同姓了。”
童谣声继续响着。
“李长生,又缺德,又贪财,八岁偷踹寡妇门,奈何练了童子功,只能看,不能碰,苦瓜脸,笑死人……”
李长生的呼吸陡然粗重了许多。
“这是什么狗屁童谣!”
吴爷皱着眉头,为徒弟打着圆场:“这说的肯定不是长生,这帮小孩子知道什么啊。”
下一段童谣又出来了,夹杂着孩子们的笑声。
“童子功,真倒霉,真有傻帽乐意从,吴老道,更缺德,自己练,坑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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