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们重新收拾了一下,准备出发。
“飞扬,这小木屋……”这几天下来,欧阳晓晴似乎对小木屋产生了感情,临出发之际,看着小木屋,有点伤感地说道。
“留着吧,说不定以后我们还用得着,就算用不上,也好给到这里一带打猎的猎户留个落脚点!”我暗自示意准备留在后面处理我们留下痕迹的铁胆,开口说道。
“嘻,那感情好,想不到臭飞扬你还有这样的善心
!”欧阳晓晴展颜而笑,谁也不晓得她心里此刻在想什么。
“那我们出发吧!”马馨始终对魔宫保持着极大的兴趣,开口说道。
“等等!”就在马馨迈开脚步之际,我突然出声叫停了她。
“还有其他事情没处理?”马馨疑惑地看着我,问道。
“确实还有点事情没处理……”说着,我扭头看向了故意落在队伍最后面的虎子。
这虎子有问题,我当然不愿意身边带着一个定时炸弹。
那天干掉那帮匪徒之后,我也曾考虑过那些匪徒的帮众在收到风声之后,再度组织人员向我们袭击,想着挪过地方以避开他们的报复。
不过后来想想,这也不是办法,一怕马馨他们回来后,找不到我们,反倒中了那些匪徒的圈套,二来嘛则是觉得自己后面始终吊着条尾巴也不是什么事儿,干脆留在原地,把他们全套进来,全部干掉,也好一了百了,省得麻烦。
在之后那几天里,我和铁胆避开虎子,暗中在这片森林里布置了许许多多的杀伤性陷阱,且每天都接着打猎的名头,到这片森林各处踩点。
然而,令我们感到意外的是,连续五天下来,那些人的帮伙居然连屁都没放过,一兵一卒都没派来找我们的麻烦,实在让人想不通。
不过呢,若是仔细想想,或许他们不敢再来,有两个原因,其一是那伙人当晚是倾巢而出,结果被我们全部留下来了,其二则是他们可能受到幕后指使人的命令,不让其再来袭击我们,怕把他给暴露了,或当晚那些匪徒虽全军覆没,但也得到想要的信息,并把消息发了回去,寻找着机会再吊上我们。
如果最后一个猜测没错的话,那他们也是冲着魔宫而来的。
而这其中的关键,就是虎子的通风报信。
在这关节眼上,我自然不允许这么一个人存在队伍里,增加队伍行进的风险。
虎子见我看向他,心里明白自己的事已经败露,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马馨面前:“大小姐,我对不起你!”
“虎子,你这是在干什么?”马馨突然见到虎子如此怪异的举动,一时愕然,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扶起虎子,不问虎子,反倒看向了我。
“还是他自己来说吧!”我耸耸肩,说道。
这虎子为人不赖,或许个中有着别的冤情也说不定,由他自己说出来还是比较好些,至少可以给他一个辩白的机会嘛!
“大小姐,你也知道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婴儿,是他们拿我家人的性命要挟我这样做的……”虎子立马又跪了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把事情说开来。
原来,在我们从西域沙漠回来之后,便被人盯上了,当时因为有欧阳老头的军队押着,倒没人在敢在武装到牙齿的大头兵面前撒泼,何况那些看管我们的大头兵背后还站着整个华夏军队,连山姆大叔都顾忌三分,更别提一个小小的组织了,于是这伙人分别盯上了我们各自身边的人。
欧阳晓晴就别提了,她背后站着个腰板硬得很的爷爷,且这个老头啥都好,就是把欧阳晓晴这大胸妞宠到了天上去,连夏老板的面子都不给,逼我签下诸多‘不平等’条约,任何组织惹上他,都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
至于毛疯子,寡人一个,要挟他亲近的人还不如直接绑了他更简单些,但这货一向行踪飘忽,又鬼精得很,他要躲起来,任何人都别想找到他,想绑他,那得先找到他才行。
而我呢,家里就夏老板和娘亲熊梦琪,但夏老板的能耐,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反正连上面的那几个老头都得给他几分薄面,这或许是这一路上来,我捅了不少的天大篓子,至今都没人来找我麻烦的原因吧,且他的实力到底如何,没人说得清楚,他不去找别人的麻烦就烧香拜佛了,想去找他的麻烦,得先看看自己有几条命才行。
最后就是马馨了,马家今时非往昔,早已家道中落,地位早已一落千丈,且马馨为女儿身,独力难支起偌大的马家,这或许也是当初在杨镇第一次‘交锋’时,她不太愿意承认自己是马家传人,深怕我对她不轨的原因吧,如此被有心人盯上也就不足为怪了。
然而,马馨不仅是马家的独苗,且跟国家搭上点关系,要对她直接下手,还真多少有点顾忌,但对她身边的人就不一样了,虎子就这样被人盯上了梢。
这只是一方面的原因,而另一方面的原因,也怪虎子这货平时生活不检点,玩起了第二春,被人抓着了把柄,且拿他的家人相要挟,虎子害怕东窗事发,毁了家,失去亲人,不得不低头,做了别人的二五仔,夹杂在我们队伍里给人通风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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