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陈横都无所谓,别人猜忌他也罢,崇拜他也罢,怨恨他也罢,他都不在乎,只要不来招惹他就可以了。
进入正厅,陈横坐在客座之上,自有下人送来香茗。
“陈公子年纪轻轻武功就如此高强,不知道你师承何派呢?”林震南道。
对于陈横的来历,他十分好奇,这样的年纪,这样的实力,一般的门派恐怕是培养不出来的。
陈横道:“我的来历无可奉告。”
林震南眉头轻皱,但瞬间就松开,道:“看来公子是不想依仗师门行事,那也无妨。只是不知道阁下是从何处学得我林家的辟邪剑法,阁下可能不看重它,但它毕竟是我家家传的剑法,流落出去我不得不关心。”
陈横道:“这也是人之常情,不过我劝你还是收掉将这剑法收回去的心思。我这剑法是从青城派弟子身上得来的,而且几乎各个青城派的门人都会施展,你自己的武功想来你自己也清楚,连我都对付不了,想和青城派这样的名门大派相斗,那是以卵击石。”
林震南神色难看,倒不是陈横的话语难听,而是心中忧惧,道;“陈公子此言属实?青城派的人为何会懂得我林家的辟邪剑法?”
陈横道:“我听闻是青城派掌门余沧海的师父长青子,曾和你林家的先祖林远图一战,虽然败给了林远图,但是却将七十二路辟邪剑法都记了下来,并钻研了一番,以图日后报仇雪恨,青城派的弟子懂得辟邪剑法毫不出奇。”
“唔!我还听闻昔年青城派和华山派相熟,长青子和华山派的友人曾一通研究过辟邪剑法,就不知道华山派现在还有没有人懂得这门剑法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反正青城派弟子都研究过,多一个华山派也没差了。”
陈横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林震南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黑了。
陈横懂得辟邪剑法,已经让他惊惧交加,现在青城派,甚至华山派的人都懂得,那他林家行走江湖还不是处处受制?
陈横看着林震南,笑道:“其实这对于你林家的危机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你不用太在意的。”
“我林家的危机?”林震南疑惑道。
陈横道:“我不是说过吗?我这剑法是从青城派弟子手中学来的。我当时单人独剑杀上青城派,本是想会一会余沧海,看看他是否和传闻中那么厉害,谁知道他竟然不在山上,连门下的四大弟子,什么‘英雄豪杰,青城四秀’也不见踪影。”
“松风观中留守的那些弟子弱得不堪,比你都差远了。他们青城派的松风剑法,在我剑下撑不了几招,才施展你们林家的辟邪剑法,你说这好不好笑!连自家的剑法都不是我对手,用别家的剑法,那不是自取其辱吗?”
“后来他们为了活命,将青城派的武功献了出来,顺便连你家的辟邪剑法也附送给我,我想昔日你家先祖既然能用辟邪剑法打败余沧海的师父长青子,你家的辟邪剑法估计不简单,所以也学了一学。”
林家父子听到这里,神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别人只是随便学一学,辟邪剑法就施展得出神入化,他们练了那么多年,也就这点儿水平,让他们情何以堪。
陈横最后道:“临走的时候,我问过那些青城派的弟子余沧海他们的下落。他们告诉我,余沧海要向你们林家寻仇,听闻还要抢一件东西。说你们家的辟邪剑法并不仅如此,还要配合什么辟邪剑谱才能真正发挥出威力。不知道你们林家是否怎有辟邪剑谱呢?”
林震南神色愕然道:“我家哪里有什么辟邪剑谱,不然的话,我也不会败在你的手上了。”
陈横心中冷笑:你家的辟邪剑谱都被我一把火烧掉了,你还在这里给我装。
但他神色却是不露神色,道:“我想也是。这事儿我也不管,你家有没有辟邪剑谱跟我也也没有什么关系,今天我要说的都说了,信的话就做好提防,不信的话,你家出什么事情,也与我无关。”
林震南道:“以陈公子这等人物,岂会无缘无故欺骗我等,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那就最好,我就先告辞了。”陈横起身。
“陈公子不介意的话,不如留在我府上做客一段世间如何?”林震南道。
林平之道:“陈大哥,你从四川大老远过来,不是为了帮助我们林家吗?怎么这就走了?”
陈横看着林平之,噗哧一笑,道:“林平之!我为什么要帮助你们林家?你们林家和我有什么瓜葛?对我有什么恩情?这江湖中,侠义之人或许有,但可惜我并不是,你有时间就到江湖上走走,很快就会明白我的话了。”
林平之道:“我也想到江湖上行走,只是爹爹和娘亲不允许而已。”
陈横道:“那是因为你武功低微,他们担心你出外有危险。如果你林家度过这次劫难,你就苦练武功,并娶个老婆,生儿育女,那样就算你在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你林家也不至于断子绝孙!外面的世界,可不是那么和平,当然在家中也不见得就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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