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行在海底的舰队前方,出现了一条小型的潜艇,潜艇与舰队的那些海底航行的星舰相比,就像是一条铅笔般纤细的小鱼,游向了座头鲸群。
冬雪号接收了潜艇,在密闭口,李晴冬众人接回了雷迪尔,沙塔斯和少昊等人。
少昊身旁跟着一名神情谨然的男子,他的名字叫明克,是少昊父亲唐璜旧部的那位老人西比斯的儿子。作为他们的少主,西比斯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跟着少昊,在林字营历练。而明克则是一直保持谨言慎行,观察这里。
踩着钢架,还挟着潮湿的海腥气,雷迪尔少昊等人走上来的时候,李晴冬,宫靳,佐伊等已经等候多时。
“有没有青果酒,上等的炭烧新西兰肉排?……憋死我了!有这两样东西,我的人生又会充满无穷意义!”雷迪尔洪亮的声音传来。
“你能不能矜持点,你以为还在自己的那个老年人酒吧?”沙塔斯不满道。
“是老兵酒吧!哪里是老年人了?与其说我,你这个夜场牛郎也好不到多少吧……”雷迪尔“呿”了一声。
然而一旁的长发沙塔斯一张脸的表情已经看不到了,四周围全是寒冷的杀气,然后是他充满磁性的嗓音,“你说谁是夜场牛郎?”
李晴冬,宫靳等人一时满头黑线。
少昊插入两人之间,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你们别在这打起来了,冬雪号会被弄沉的!”
“我不跟老年人一般见识。”面对少昊做和事佬,沙塔斯冷哼一声。
“你的说话和你的人一样,充满了被女人包围的脂粉味。”雷迪尔嘿然笑道。
沙塔斯那双令女人都嫉妒的狭长双眸骤然一缩,挺拔的鼻子翘了一下,像是在怀疑,自己这件衣服已经反复洗过多次,难道还有银座会场里面那些上下其手的女人们的气息?
为了在卡奇诺隐藏身份,沙塔斯可以说做了人生中最憋屈的事情,相比起在林字营技术部门那些铺天盖地的数据运算,夜场女人们的热情和疯狂要让人头疼得多。
偏偏雷迪尔听说他伪装进了夜场,那个羡慕嫉妒恨哟,怎么夸张都不过分。回想起自己的苦逼生活,再看沙塔斯的待遇,真是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两人在来的潜艇上面回味这一个多月的隐蔽生活,彼此避免不了的嘴炮了一番,偏偏都无法将对方杀个通透。下船又开始了。
沙塔斯修长的手捻着衣领,恼然道,“当初要不是你,我们会被苏萨一路追杀?又怎么会落到这样的田地?”
“要不是我,你能有现在的好日子?我恨不得被女人乱摸呢!”
沙塔斯道,“如此低俗,以后别跟人说你认识我!”
雷迪尔伸出手去掐住他那张俊脸,扯橡皮一样捏了捏,“早知道那些千金小姐们哭着喊着要嫁给你,就该把你从林字营技术部撤出去,成立一个寂寞少女谈心处,找那些贵族人家的女儿,给林字营赚经费去!”
“你果然还是这么贱!”
李晴冬摊开五指盖在自己脸上,“这一对冤家……”
两个互拧掐着对方脸皮的男子同时转过头来,“谁跟他是冤家!?”
明克看得目瞪口呆。
佐伊上前,重重擂了少昊肩膀一拳,“你怎么跟林海一样鲁莽不要命啊,突如其来就和拓跋圭宣战了!要从长计议,从长计议,拓跋圭可是星域第一战神,他只怕等着你送上门去啊,我佐伊家可就只有我这么一个孙子,一脉单传……要是不明不白葬送在这里,可是赔了星舰又折兵了!”
明克顿时就有些鄙视了,而且看着对方对少昊如此不客气的控诉,要知道少昊可是他们的少主。当即就想上前诉说一番如今世界奸贼枭雄当道,任何一个心系星域和宇宙和平命运前途,但凡有正义感的男儿,都应该为改变目前局势做出自己一番贡献,自唐璜被害死后,他们为了推翻霸权已经奋战了二十年,组织里的每一个儿郎都随时准备着牺牲性命,鹰国方面正值战争,外忧内患,如今还面临拓跋圭的威胁,根本无法独善其身。作为军人,舍小家为大家,为国为民,甚至任重道远宇宙局势,只要能推翻霸权,都应该尽自己所能,如何如此胆小如鼠,何怕马革裹尸还的大道理。
但少昊却拦住了他,上前不由分说揽过佐伊的脖颈,道,“这艘冬雪号是你们佐伊家下了血本支援的,你家老太爷出这么大的血本和手笔,难道就真的以为林字营是鹰****界传闻的空贼组成的二流军队,送你进来挂个军职悠哉悠哉浪费生命?除了我们林字营,现在整个鹰国,还有谁能如此明目张胆的强行迫降卡奇诺行星,敢和这里最至高无上的执政府,拓跋圭叫板?是他江上哲,是蒙哥马利将军,是李清河上将,还是十三圆桌任何一家的将领?都不是,现在在这里的,是我们!而你,正是其中之一,明显你们家老太爷的眼光高的太多了!”
佐伊愣了愣,越加郝然,“那是!我佐伊家可是河畔星最老牌的家族,这点眼光,必然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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