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张氏见长剑被挡住,立即借着反弹之力一抬剑,然后再次快速挥剑向孟灸脖颈劈去。
“可恶,这悍妇没完没了了。”孟灸见燕贼再劈,心中十分恼火,但燕贼凶残战绩在前,他可不敢直接挨上一剑,只得再次举剑格挡。
“铛。”
张氏再劈。
孟灸再挡。
“铛铛铛······”
张氏连劈十三剑,皆被孟灸拦了下来。
接着,张氏又奋力劈出第十四剑。
孟灸向上一顶。
“乓”的一声脆响。
孟灸顿觉压力一松,手中长剑已经顺着惯性举过头顶。
他一愣,失神了一下,才发现对面燕贼手中的剑断了。
“悍妇的剑断了,剑断了,断了!”
孟灸狂喜。
同时,张氏也因为剑断而身体微微向前一歪,差点跌倒。
只是,紧接着,她便发现孟灸剑在头顶,中门大开。
见此,她立即向前一跃,使出美人投怀,一下子撞入县令怀中,手中断剑顺势猛戳县令心口。
对面,孟灸脸上的喜色才浮现出来,然后燕贼就在他还没有反应之前撞进他怀中。
一百三四十斤重物居高临下的撞过来,令他身躯顿时一弯,随后胸口传来阵阵刺痛,更令他站立不稳,然后脚一滑,直接抱着张氏跌倒下去。
然后,孟灸与张氏扭打成一团,直接从山坡上向下滚去。
“县令···”
“夫人···”
正在厮杀的众亲卫皆大惊,然后顾不得厮杀了,纷纷前去救援护卫。
就在此时,彭越看着还在向下翻滚的两人,立即大喊道:“夫人斩杀县令,县令死了···”
彭越一喊,他身边的两个群盗跟着喊道:“县令死了,县令死了···”
正在向前厮杀的戴员一听县令死了,大喜:“县令死了,大家杀啊!”
戴员身边的陶城勇士亦喊道:“县令死了,杀。”
与此同时,正在去救援孟灸的亲卫统领听到燕贼大喊声,大惊的喊道:“县令没死···”
孟灸众亲卫:“县令没···”
“呃啊···”
却是彭越听到后面传来呼喊声,带着人上前,猛攻孟灸亲卫。
很快,彭越等人又与孟灸亲卫厮杀在一起。
另一边,陶城勇士的大喊声传到战况激烈的前线。
昌邑秦军闻之,将信将疑的回头一看,却见原本县令站立的位置,已经没有县令的身影,只有还在混在一起厮杀的两拨人。
见此,众秦卒皆又惊又惧。
他们惊的是燕贼战力如此强大,连县令都被砍死了,惧的是县令死了,他们就没人给他们发钱。
燕贼如此强大,而且跟燕贼打战还不给钱。
这···
同时,众壮丁壮妇听到前面的大喊声,仔细向前一看,果然,原本还在指挥的县令,现在已经看不到人了。
见此,众人皆精神大震。
“县令死了,杀啊。”燕南飞大喊。
众人闻之:
“县令死了,杀~~”
秦卒即担心县令死了,没人给他们发钱,又见燕贼杀的更凶狠了。
这···都不给钱了,还有拼命的必要吗!?
就在犹豫中,一个心中本来就官府强行征召十分不满的秦卒,拦住燕贼的攻击后,转身就向后跑。
这人一跑,周围的人一看,立即跟着转身跑。
这几人的逃跑,立即引发连锁反应,周围的数十人纷纷转身逃亡,原本还在搏杀的秦军阵线转眼间就出现一个大窟窿。
“秦军败了,秦卒要跑,杀啊~~”
随着燕南飞的大喊声,越来越多的秦卒发现有人逃亡,然后跟着逃亡,数个呼吸后,秦军全线溃败。
燕南飞见秦军败走,顿时喜极而泣:“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只能用金钱维系的军队,是没法打恶战的,更不能打逆风战。”
另一边,孟灸与张氏在地上翻滚着,正天旋地转,头晕脑花,根本没听到燕贼呼喊声。
等二人滚了二十多圈,孟灸撞到一块石头,被猛磕一下,才停下来。
孟灸才喘着气回过神,便听到燕贼到处都在喊“县令死了”。
闻言,孟灸顿时气急败坏。
“本官还没死···”孟灸大喊两声,却发现没用,燕贼的呼喊声压过了他声音。
他要起身,但双手却被那悍妇缠住,一时间竟起身不得。
他想砍死缠着自己悍妇,一挥手却发现手中剑的已经不知道掉哪去了。
“可恶!”
孟灸猛地向悍妇腰腹猛击数下,然后感到悍妇松手,这才用力一挣,这才与那悍妇分开。
“夫人,我们来了。”
“县令,我们来了。”
孟灸还未起身,便被几个亲卫架住远离悍妇。
同时,楚桂也带着亲卫架起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张氏。
“给本官上,杀了他们,本官要那悍妇的脑袋。”
孟灸一见几个燕贼护卫住悍妇,大怒。
几个亲卫正惊疑不定,猛然听到军令,正欲动手间,突然,山上传来呼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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