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名女囚瞬间半张脸画满鲜血的样子,我估计,仅就这一下,踏马的她就至少磕掉两颗牙。
然而,两颗牙算什么?
老子要的,是她整张嘴!
“开始吧!”
我声音平静而淡然,就像在一件和自己毫无关系鸡毛蒜皮的事儿一样。
的确,现在可是她同意倒立拿大鼎,她自己让自己无立嘴之地的。
又关我江枫屌毛事儿?
两名女囚,一人一边扶着这雌货的两条腿,努力帮她控制平衡。
我做出一付秉公决断的样子,沉思着,“好像你们一共打过司马乔五六次?每次三五分钟到十几分钟不等?”
“嘿嘿,这样吧,为了公平起见,我也不要你这样拿大鼎太长时间,就,就半个时吧,这笔账,从此就算一笔勾销了!”
那女囚闻言,浑身颤抖得更厉害了。
我想她心里也很清楚,半个时…娘的,自己的逼嘴肯定血呼啦碴,估计都看不出嘴型了。
然而,我江等要的,正是这样的效果!
几分钟后,那两个抱着她腿的女囚,双臂开始哆嗦起来。
不难预见,要不了多久,她们就会因为拽不住那百几十斤的身子,而彻底令那名女囚的嘴成为‘支点’,立在地上。
无,立嘴之地!
我看着这一幕,心中无喜无悲。
这些,都是她罪有应得,是这女囚该受的!
我身边的司马乔开始哭,默默地无声抽泣着。
我的所作所为她当然全都看在眼里,司马乔能不明白我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吗?
“砰~~~”
其中一个扶着她一条腿的女犯人,似乎因为两膀酸麻,想要调整一下姿势,因此略略向上拽了她一下。
而另一个显然没有默契,并没有随着一起动。
这样一来,这名女囚本就很难保持平衡的身体,再次被狠狠提起又撞向地面…
下一瞬间,她发出一声沉闷的惨剑
惨叫,那是因为疼。
沉闷,则由于她的嘴已经狠狠啃在水泥地面上了。
四五颗牙了吧…
我心里默数着。
骂了墨索里尼的,我一点儿同情心软的感觉都木樱
在我看来,这,还特么早着呢,远远不到位!
又过两三分钟,那两名用尽全力提着她身体的女囚,双臂的力量已经快要耗尽。
她们的身体开始颤抖,不知道是因为马上就要脱力,还是因为对我恶魔般狠状的害怕…
“砰砰砰,咚咚咚…”
随着她们越来越无法保持向上拽的力度,那个女囚的嘴开始在水泥地面上一下又一下狠狠磕着…
亲吻,那美丽无比的水泥地面…
我相信,这种恐怖凄惨的画面,将会永远定格在看到这一幕所有饶心里。
无论是女囚,还是那些管教。
“够了,江队,够了!”
岚监的声音在监室门口响起。
她的音调微微发颤,显然既愤怒又害怕。
愤怒了?
嘿嘿,鸟你啊!
害怕?
是害怕我这样的作为会牵连到你,影响你岚澜的仕途升迁吧?
可,要是有这样的担心,那你干嘛要跟着过来?
看我江枫如何作死,还是看那些犯了恶性的女囚该受到何等惨痛的惩罚?
草!
我理都没理她,只是定定地看着那些女囚。
我的目光,比尖刀利刃还要阴冷刺骨,比地狱恶魔还要令她们惊恐窒息。
不用我话!
老子只要不停,特么的,她们就得给我继续!
“你们,你快把她放下来,快啊!”
见我不理不睬,而且那两名女囚竟然没有听从她的吩咐放人下来,岚监急了,她一边推开人群向监室里挤过来,一边大声叫着,“还不住手?”
那两名女囚应该认识岚监,毕竟人家是沙山女监的高层领导嘛。
稍一犹豫,她们开始将倒立女囚的双腿向下放…
“唉…”
这时,我轻轻叹了口气,呐呐自语,“才过了十分钟啊…”
没人知道,我这话是给谁听的!
因为我没有冲着任何人,也没有发出那种声嘶力竭的怒吼。
我,仿佛在诉一件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事儿似的。
叹了口气,我接续道,“五十弦翻塞外声,沙…”
前面半句,我念的飞快,快到几乎没人能够听清我的是什么。
而那个‘沙场秋点兵’的沙字,我却忽然提高嗓门,断喝而出!
听着,就像---杀!
杀!
顿时,那俩女囚双手在半空中停住,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牢牢钳住一样,不敢放下。
“嘭~~~”
第n+1次,那个女囚的嘴再次狠狠磕在水泥地面上。
与此同时,她闷哼半句,不再发出声音。
我想,或许她已经昏厥了吧!
这种拿大鼎倒立,绝对不能时间太长了。
因为大脑长时间充血,不但对脑部血管,甚至对心血管都会造成很大压力,而且会让心脏的负荷提高几倍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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