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指尖轻轻按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其实已经有了反应。
这两,我经历了从西京连夜到魔都,继而十几个时不停歇再次返回的奔波之苦。
而回到西京后,自己感觉睡得并不香甜,因此今夜宿山间农家,到是在心力憔悴和疲惫不堪中,彻底让灵魂和身体得到一次难得的放松。
于是,在夜深人静时,那种令人魂不守舍的感觉便显得愈发清晰,我能感觉到身边的妙人,她健美婀娜的娇躯上不着片缕,皮肤滑如绸缎,丝毫没有被山风吹吼的皲裂或者被烈日曝晒的干涩。
她那两条被长年艰苦劳动锤炼过,饱受风吹雨淋眷鼓胳膊,紧紧抱着我的头,将我扯向自己怀里,而随着她的身体贴上来,我的鼻腔里开始充斥着一种带着山野泥土芬芳的香味…
狂野、禁忌、陌生人。
我醒了,再也不可能装睡,但真正觉醒的只是我身体部位上的反应,而意识,却从来没有正式回到我的脑海里。
也许,意识也已经回来,我其实是排斥再去更多想些什么吧。
我也许是在害怕,怕如果一旦颠来倒去分析一溜够,自己又会像下午那样,心灰意冷…
我知道我需要,至少身体需要,我想娥也是!
翻身,我猛然将娥嫂子抱进怀中,双手粗暴地掠过她身上每一寸领土…于是,在我的猛烈攻击下,乔娥沦陷了,沦陷得很彻底。
…
我们的动作是如此狂野,似乎整个儿西厢房的床铺都快要被我和娥嫂子永不停歇的翻滚彻底碾塌,而粗糙的炕席早已经在我古铜色的脊背上划出一道道拉痕,这些不知道算不上得上伤痕的印记,正切切实实记载着我和娥嫂子之间的一场谁也没有想到的欢好…
在相互征伐的过程中,乔娥一直在不停叫喊,也许她住的独门独院距离别的农户家相对比较远,也许是她由于身体上的欢愉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反正这片夜空里,时而便会传出一阵又一阵如泣如诉的呢喃呼喝,就像母兽在嘶吼…
不知道我们折腾了多久,娥嫂子已经彻底昏死过去,而我则在不知道第几次爆发后,也终于消停下来。
看着睡在我身边乔娥那张娇媚的脸,我发现,上面竟然显现着一种和城市里女性不太一样的刚毅、直率和狂热…
轻轻叹了一口气,我苦笑着不断摇头。
人总是有劣根性的,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时候就不去管,可当事毕了却又开始回想刚自己才的行为是不是正确。
于是,有人会后悔自责,有人会埋怨别人勾引,有人沾沾自喜,有人叫苦连…
我也不例外,我也开始思索,只是现在,我心中存的是---感慨!
前些日子搂着墨芷舞睡了那么多次,几乎每次双方都是袒呈相见,可我和她并没有越过最后一条禁忌线,因此芷舞直到此时此刻依然是处子之身。
这明什么?是不是明我江枫的自制力其实远远凌驾于常人之上?我并非彻底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可,为什么面对乔娥,我却会几乎肆无忌惮地索取或者接受?
娥嫂子和墨芷舞,有什么不同么?
点燃一根香烟,我就那样没穿衣服站在院落中,任由月光和山风在我皮肤上掀起一层又一层鸡皮疙瘩。
看着依然被夜色笼罩的空,我一口接一口喷着烟圈,似乎只有通过抽烟这种行为,才能将心绪排解开来。
而随着烟圈飘飘荡荡,好像每个形状不规则的圆圈中都有一个女饶身影出现,她们一个个都是那样妩媚,那么巧笑嫣然…
我看到有岚澜,有林芬,有墨芷舞,有燕然,有郝茹,有陈倩…
这一瞬间,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可以在娥嫂子身上放纵情怀,而却对墨芷舞、程瑶馨甚至燕然她们的秋波暗送置若枉然。
因为,有了岚澜和郝茹,我已经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比如一条无形的责任绳索所束缚,我需要为岚澜付出,为郝茹和虎子考虑未来生活。
拥有女人上了人家,并不代表我江枫丫的能白玩!
所以,面对墨芷舞的时候我才一而再再而三将自己的欲望压制,因为我没想好该给芷舞一个怎样‘过’的承诺,又如何去处理和岚澜、郝茹之间错综伏在的关系…
我,有心理负担!
但面对乔娥不一样,我相信彼此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一夜对我们双方而言只不过是一场萍水相逢罢了,当太阳升起,新的一到来,我们很可能分道扬镳。
我将继续前往乾县完成我的工作,娥则会带着胖丫在这个偏僻落后的西北山村,继续熬岁月…
我们的生活将不再有任何交集,这一夜,只是一场多年以后回想起来,甚至不能判定是否真正存在过的梦…
我叹息,心中忽然泛起苦辣酸甜百味杂陈。
是啊,潜意识就是这样的,所以我才肆无忌惮在娥嫂子那健美的身体上予取予求,满足我的男人欲望,但事情过去了,我便真的能够做到将这一夜当做没有发生过么?
或者得直接点,直面些,我---还能眼睁睁看着娥带着胖丫在这里艰难度日而置之不理么?
一地烟头,我终于在将第十根烟抽完的时候,心中有了决定。
而一旦有了决断,我的心情也就随即变得开朗些,同时跟着就轻松很多。
我想通了,就算不能做到太多,但我一定要对娥娘俩施以援手。
现在造成她们生活艰难的原因很简单,就是贫穷!其次,才是没有男人,缺少所谓一家之主。
因此,我只要能让娥活得不那么辛苦,让胖丫得到相对好些的教育,以后有个美满人生,便算是我对她们娘俩的一种补偿吧。
实现这一切需要钱,而钱,似乎对于现在的我而言,已经不是一道越不过去触碰不到的堑。
回到厢房,我的手在娥嫂子麦色的皮肤上轻轻逡巡,她便睁开眼,羞涩冲我笑笑,却忽然了一句。
“江,你刚才要额的时候一直都没好好看看额,现在,你能不能看着嫂子,再…要额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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