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冰水,没有加兑任何佐酒饮料,我一仰脖,将一两多,足有半个高脚酒杯的火箭直接灌进口郑
伸出舌头,我轻轻在嘴边舔了几下,这才对看得兴奋的酒客和身边五个家伙道,“这一款极品,不纯饮就浪费了。但是,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它的酒精含量在75度朝上,比咱们神州最烈的青稞酒度数还要高!各位爷们,我这种喝法只适合有酒量、有酒胆、并且肠胃足够强壮的好汉品尝…当然了,一般怂囊货是不敢这么喝的!”
随着我的话,酒吧里,忽然鸦雀无声。
75度!
特么不兑水不加冰,没有任何佐酒红茶啥的勾兑,我,直接一口干了一两半!
此时此刻我绝壁相信,如果酒客们相信这些对于火箭的介绍都是事实,那么,听到的人绝不会有任何一个还能坚挺不萎。
必须被震惊得爆出翔。
不过,实话,这一刻我满嘴都是茴香味道,从胃部向嗓子眼传递着一种阴冷却又火辣辣的烧痛感,差点没张口吐了。
这种喝法,我估计全世界也没有几个吧…
“啪~~~”
我将高脚酒杯狠狠摔在酒吧表演池的地面上,挑衅般冲着另外五个家伙喊道,“来啊,像我刚才的样子,一口一杯!”
那个明白事儿的家伙脸儿已经绿了,他看着我,糯糯不敢开口。
然而,这世上终究有不知死的主儿,一个家伙满脸不在乎,谁都不忿的吊样,端起酒杯口中嘟囔着,“唬谁啊,75度?真以为喝得是工业酒精?”
着,他将那杯酒送到嘴边,眼看着就要向肚子里灌。
我一伸手,两根手指死死扣在对方手腕上,顿时,这货一动不能动。
“哥们~~~”
我懒洋洋开口道,“我话还没完呢,你急着喝个什么劲儿!”
“还要什么?真特么的…喝个酒还这么多屁事儿!”
我冷笑,“喝酒,顾名思义就是要将酒喝到肚子里去,要是你刚灌到嘴里就吐了,又该怎么?”
“扯吧!”对方冲我翻白眼,“我能喝吐了?你也不打听打听,我…”
“够了!”
我目露凶光,草,刚才你们几个家伙闹得最凶,恨不得我江枫直接喝翻在地丢人现眼,现在犯到老子手上,我要是不拿捏得你不认识你爸是谁,我就跟你姓!
手如钢钳,我狠狠扣住对方,令其根本不能动弹,悠悠道,“话可不是这么的,万一,我是万一呢?你丫要是真的一口酒就吐了,总该有个道吧?”
“我…”那子挣了两下没挣脱,脸上有些挂不住,“要是我一口就吐,老子今给全体酒客买单!”
“成了!”
我松开手,对着剩下的四名够胆和我斗酒的家伙道,“都听到了吧?无论喝吐或者醉倒,等同于认输,谁第一个扛不住,今横冲直撞的酒钱就算他的!”
“草,真当你能喝,我们都不行?还真以为自己是根葱呢!”
这家伙挣脱我的手,一脸不屑,再次将高脚酒杯送到唇边。
我冷冷看着对方,就像他已经是个死人一般,醉死的人!
“咕咚!”
这子也不含糊,一口将差不多半杯火箭灌入,而另外几人中也有一个学着他的样子,仰脖喝酒!
于是,酒吧里瞬间传来各种口哨、掌声以及不知道是不是善意的欢呼,显然是那几个家伙所在酒桌上的同伴开始呐喊助威。
见此情景,我脸上没有任何表示,只是,冷笑!
于是,还没等他们嘚瑟够,就见已经喝下火箭的两个家伙就像忽然被人施了定身法一样,浑身哆嗦,脸色大变。
一个家伙涨得满脸通红,而另一个则面色惨白,尤其两饶腮帮子高高鼓起,拼了命不让自己的嘴张开。
那样子,就好像丫们口中藏着一只乱飞的苍蝇。
我笑道,“可千万别吐了啊,谁先吐,今的酒钱谁掏!”
下一刻,在满场由欢呼转变成惊叫的声音中,两人拼命捏着鼻子捂住嘴,仿佛用尽十世千年的力气,才终于将那口酒咽下,没有吐出来…
我微笑着,心中暗自琢磨,你他们是咽下没吐呢,还是其实已经吐了,只是胃里泛上来的东西愣被憋在口腔里,最后又吞回去了呢?
转向剩下的三人,我面沉似水道,“怎么着,就尼玛剩下看热闹了是吧?这儿没你们啥事了?喝啊,该你们哥三儿喝了!”
那个了解苦艾酒火箭啥情况的家伙都快哭了,低声冲我道,“兄弟,抬抬手,抬抬手吧,火箭哪儿有这么喝的?这不就是灌酒精么?”
我点头,“的确,以前没有这么喝的,但这世上的事儿总归会有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嘛!从今往后,我想火箭就会多了一种新的喝法---嘿嘿,不兑水生灌!”
冷冷撂下一句话,“要么掏钱滚蛋,要么,给老子喝了!”
那子没辙,苦着脸捏住自己的鼻子,猛然将高达75度的火箭喝下。
而剩下的两人,也没脸跟我这儿磨叽什么,咬着后槽牙一饮而尽。
我点头,心道,这几个家伙看来还真有两把刷子,像是酒坛老炮!一两多火箭生灌,竟然一个也没吐,更没人趴下。
第二次,在已经消失了惊叫而变得鸦雀无声的酒客注目下,我左右手分别探出,一手一杯,同时端起两杯酒,朗声道,“各位,还是我先开头,你们可得跟上啊,别让满场女士看不起哥几个!”
着,我连续举杯,将近三两酒精含量高达七十五度的火箭,便被我齐齐灌进嘴郑
不过,这次的感觉却比第一次要好一些,至少我已经适应了这种浓烈茴香味道,并且提前运功催动内息,将灌进胃部的烈酒第一时间逼出体外。
我闭着眼,脑门上冒着冷汗,裸露出来的皮肤显出淡淡暗红色,上面遍布汗水。
如果不是在酒吧而是另外一个地方,肯定所有人都能从我身上闻到浓郁的酒香,就像我是刚刚打完酒糟的酿酒工。
但在横冲直撞,几乎是个人身上就酒气冲,因此我的样子并没有令其他人感觉更意外。
一分钟后,我慢慢张开双目看向另外五个眼巴巴盼着我立即摔倒或者呕吐的家伙,笑了笑道,“是不是轮到你们了?两杯,请一起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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