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时哈找了律师把小刘以及品牌方告上了法庭,剩下的事,自然是委托给专业的人去做,二者违反合同内容,法律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第二天一早,时哈去拍了澜海之家的广告,全程配合度和热情度极高,别人拍两三天的广告宣传片,时哈一天就拍好了。
你要说时哈懒吧,她偏偏还有点搞事业的心,你要说她勤快吧,她又每天都想死在床上。
小九:“所以你到底是喜欢躺平还是努力?”
坐在时哈嘬着牛奶,砸吧砸吧嘴巴道:“选择性努力,间接性热情,持续性躺平。”
“……”
傍晚,车子驶向《不止心动》第二期的录制地点——
随着《不止心动》每期主题的改变,录制地点以及内容也会发生改变,这也是节目不同于其他恋综的看点之一。
蓦地,车突然停了下来。
“咋了?”
“哈姐,高速堵车了。”司机解释道,“看这情况,估计得堵半个多小时了,要不你休息休息?”
“好的。”
时哈拉开车窗,探出头环顾四周,发现四周堵得水泄不通。
她望着天边的绚丽火红的晚霞,仰起头:“嗷呜~嗷呜~嗷呜呜呜~”
司机:“……”
习惯了。
小九:“……”
二哈是这样的。
大概是叫得有些干渴,车上的饮料又被时哈解决殆尽,颇为社恐的她在思索一秒后还是伸出手敲响了隔壁那辆看起来极为低调奢华的全黑加长商务车。
轻轻敲醒沉睡的心灵~
闭目养神的俊美男人缓缓睁开了眼,他斜倚过头,透过防窥膜看向窗外的那只手和凑过来笑容满面的头:“……”
他就说怎么会突然响起熟悉的叫声,原来不是幻听…
时哈见隔壁没有反应,又敲了两下沉睡的心灵,结果还是没有反应。
在她准备最后敲两下时,漆黑的窗户缓缓降下,俊美到恍神的脸映入她的眼帘——
男人皮肤极白,纯黑色的西装将他衬得更为冷白,鼻梁高挺,薄唇透着浆果汁水般的糜红。夕阳的碎金倾泻而下,将那微微翘起的浓密睫羽的眸子照耀得烈日熔金般的璀璨,像是黄昏时将熄的火焰。
时哈缓缓睁大的眼睛,下意识惊呼出声:“卧槽,介么帅?!”
司清砚:“……”
时哈默默抬手在嘴巴擦拭了一下:“你好,我是时哈,很高兴认识你,虽然听起来有些冒昧,但我想问你一下,你有188/18/18/8.5吗?”
“什么?”男人的喉结极慢地滚了一下,本就磁性低哑的声音像揉了沙砾,越发磨人耳廓。
时哈被酥得耸了耸肩。
卧槽,声音也这么好听?!
“没什么,哦对了,你有水或者饮料吗?我想借一瓶,我已经三天没喝水了…”
司清砚扫了眼还停留在她嘴角的白色奶渍:“……林叔。”
“是。”
前排的司机拿出一瓶纯净水递给时哈:“小姐,请。”
“谢谢谢谢!”时哈接过水后,低头在自己的兜里摸摸搜搜了好一会儿,“谢谢你的水,给你吃糖。”
男人盯着时哈那伸在空中的手,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微抬起手臂,将自己的手轻轻落在那只小手之下。
“诺。”
司清砚感觉都手里传来的重量,垂眸扫过——几个里面包着白纸团的圆鼓鼓的小糖纸。
男人抿唇:“没有可以不给。”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拿错了拿错了,这是我打算拿去骗小孩的。”说罢,她又低头在自己兜里摸摸,然后又朝司清砚伸出了手,“诺。”
“……”
见男人没有反应,时哈当场剥开一个葡萄味的塞进自己的嘴里:“真的是糖!”
下一秒,她又继续剥开一个草莓味的糖塞进嘴里:“看嘛,没骗你,真的是糖!”
没过多久,嘴里嚼得嘎嘣脆的她再次剥开一个可乐味的往嘴里扔:“看,这个也是糖。”
三分钟后,司清砚默默看着时哈手里的糖从五六个变成一个,他敛眉:“想吃可以直接说。”
没必要找借口来催眠自己。
很时哈式的掩耳盗铃作案方式。
“嘿嘿。”时哈挠挠圆乎乎毛茸茸的脑袋,“还是最后一颗奶糖了,给你。”
“嗯。”
两人的手在空中交汇,一高一低,奶糖带着时哈身上的炙热温度一点一点地蔓延至那双微凉的宽阔手掌。
蓦地,像是被什么烫了下,男人快速抽回了手,窗户也在呼吸之间关上,眼前再次恢复一片漆黑。
时哈有些不解地眨了眨眼。
她把上半身缩回车内,思索着这位大帅哥带给她的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时哈在看到这位高速路偶遇的不知名绝世帅哥的第一眼就感觉到了从他身上传来的熟悉感。
好像以前在哪里见过,但她的那装不了多少东西的脑子里又确实没有符合这个男人的身份存在。
但…真的很熟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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