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哈很多时候能活下来,一得益于这是个法治社会不能动手,二得益于她那张可以颠倒黑白的嘴。
吃完粽子后是午休时间,嘉宾们有两个半小时的休息时间,一是导演害怕刚吃完这些粽子就去干体力活,会引起“暴乱”,二是下午体力活也得提前养足体力啊!
但没有人躺着小憩,反而到处找漱口水和牙刷牙膏开始刷牙,就像有些人喝了中药会漱口——
嘴里乱七八糟的味道难以言喻,就像很多人对时哈恨和爱一样,久久无法消散。
作为始作俑者的时哈反而躺在树荫下的秋千上晃晃悠悠地荡着,好不惬意悠闲。
“亲亲,你坐。”时哈仰望着迎面而来的亲亲,往旁边靠了靠,让出大半的位置,示意她坐下。
司清砚摇摇头,反而来到秋千背后默默推着,本来要自己出力的秋千在此刻终于实现了“自动化”。
刚开始司清砚的力度较小,秋千晃起来的高度不高,幅度也不大。等浅浅晃悠几次后,司清砚忽然加大力度,秋千瞬间荡得高高的,时哈仰躺在秋千上,望着天边的柔软白云,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
像是被风从背后推出,只觉得自己飘荡在云端,却又在下一秒从云端重重坠落,失重感袭满全身。
就像飘荡在水面上的浮萍,只能随着水波飘荡逐流。
起起又落落。
她只好紧紧地抓住两旁的绳索,让自己不要迷失在汹涌波涛之中。
一次又一次。
每次推动秋千的力度都不一样,秋千荡起来的高度随之改变。
不同的高度有不同的体验,而连续的不同高度带来的自然是连续的不同体验。
西装革履的优雅弹奏家笔挺地坐在钢琴面前,肆意又杂乱无章地弹奏着,你永远也猜不到下一秒会落在哪一个音符上,偏偏这些音符却意外地构成了一首悦耳动听的小曲。
时哈是在曲谱中的音符,被轻轻抛上又被重重落下。
极致的沉溺与享受。
而这首优美乐曲的演奏者——是司清砚。
不知道过了多久,秋千才慢慢落下,逐渐变得平稳起来。
司清砚凝着她:“舒服吗?”
时哈兴奋点头:“舒服!”
好刺激,好爱这种飘荡感和失重感!
“还想要吗?”
“想要!”
两人又开始下一轮的秋千之旅。
直到其他人都洗漱完,嘴里基本上没有怪味来到树荫下休息时,两人才停下来。
时哈从秋千上跳下来:“亲亲,你要坐吗?这次我来推你。”
“不了。”
司清砚喜欢掌控,而不是被掌控,虽然她时常掌控他,但他只允许她。
-
因为早上在车上休息过,而上午只是心灵折磨,体力并没有消耗多少,因此大家并不感到困倦,大多都在树荫下或玩手机或看书或聊天。
就是没有谈情说爱的。
就连“矜矜业业”来“恋爱”的章鱼妹都放弃了这个打算,可能她自己终于也明白了——人和章鱼是没有可能的。
当然,只是明面上没有谈情说爱的,私底下背地里到底有没有,大家也不清楚。
当爱意隐藏得极深时,当事人也会迷茫。
…
时哈看着头顶被微风吹拂而晃动的树叶,开始思维发散:“大家说,一个非艺人相关的普通人怎么做到年入一千万?”
她对娱乐圈其实并不感兴趣,虽然容易财富自由,但身心不够自由,不管做什么都会被人盯着。
打个比方:如果你是个普通人,你可以当街拉屎,可能会有人骂你,但不多。但你成为明星后,你当街拉屎会被登上各个软件热搜头条,被上亿人围观谴责指指点点。
当明星,连当街拉屎的自由都没有!!!
这对于一生都在追求自由的时哈来说,就像一道枷锁!
当然,这只是打个小小比方,她不是那种不讲卫生给别人添乱的人,希望屏幕前的你也不是。
但她需要财富自由去环游世界去吃吃喝喝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所以这个问题应运而生。
【拜托了,我也想知道!(竖起耳朵)】
宋南星:“中彩票。”
纪知远:“投资炒股,不过需要原始资本。”
柳盈盈:“做生意,房地产生意起来了轻松年入千万。”
沈韫:“其实可以靠一些捡漏古董文玩或者赌石,某些珍贵的古董珠宝玉石价值千万上亿。但现在这个时代,就算是业内也极少出现这种情况,更别提门外汉。”
司清砚:“在银行存三亿,一年利息有一千万。”
“那怎么年入三亿?”
“在银行存入两百亿。”
“怎么年入两百亿?有什么简单的捷径吗?”
司清砚眉梢微挑:“去丧葬店花十元买点冥币。”
时哈:“……”
其他人:“……”
【确实捷径,跨越人生,直接入土】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加入顶级家族,掌管一定量的股份或者经营部分资产,也可以年入两百亿。”柳盈盈随意道,“不过这种顶级家族在全世界都屈指可数,就那么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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