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龙舟是项体力活,忙活一下午的大家基本上是瘫了。
因此没有赶路回小屋,而是在绿岭村租了民宿,就地休息。
但大家没有想到的是导演给他们安排的房间居然不是普通标间,而是星空房!!!
很意外。
这种意外就像是你在路上走着走着,看着前方地上有片红色,本以为是传单,结果凑近一看居然是真钱的那种惊喜诧异感——
毕竟请上百个路人来比赛龙舟也是个不菲的开销,对于钱袋子都系在裤腰带上还必须放裤子里面的导演来说,自然是能省就省。
真是不可思议。
“导演,你中彩票啦?”
“没啊。”
“那你家拆迁了?”
“没啊。”
“那这家民宿星空房满四房打一折?”
“我就不能是因为心疼体贴大家,所以给大家安排的星空房吗??”
时哈看向其他人:“导演说他心疼体贴我们,你们相信吗?”
众人摇头如风扇。
“事实胜于雄辩。”
话落,她将自己的双面小镜子递到导演面前:“诺。”
“怎么?大家被我帅到了?昨天晚上确实久违地敷了下面膜。”肚子颇大的中年男人边笑边从摸了下自己并不光滑的肉脸以及非常光滑的光头。
虽然他长相比不过娱乐圈那些小鲜肉,但在导演圈还是很能打的!
成功男人的成熟魅力,无懈可击!
“我觉得你应该对自己在大家心中是个什么地位有个清晰的认知,所以照照镜子吧。”
“……”导演接过,打开镜子对着面镜子一照,又自信起来。
他勾唇一笑,“这不挺帅吗?!”
其他人:“……”
谢谢你,以后炒菜就找你。
时哈指了下连着的另一面镜面:“你看反了,这面哈哈镜才是导演你该看的。”
小丑。
导演:“……”
【她好像说了又好像没说】
【对于9老师的攻击力,我一向是非常认可的(大拇指)】
时哈作为嘉宾队的火力输出,其他人是非常放心的。见导演几乎不战而退后,大家也都前往自己房间收拾东西、洗漱休息。
今天真的是身心俱疲。
从心灵到精神到肉体上各种意义上的疲惫。
-
进入房间后,时哈还没来得及收拾东西,就被司清砚拉到床边:“坐。”
时哈乖巧坐下:“怎么了?”
“手。”
“啊?”她反应过来后连连摆手,“没事没事,就是有点小破皮。”
大家是戴了手套的,但可能时哈的手心软肉颇为娇嫩,再加上她在危急关头极限荡起双桨,导致手心有些泛红擦伤。
“手。”司清砚又重复了一遍。
时哈默默将手伸到桌子上。
司清砚观察后,轻声:“先冲洗一下伤口,避免细菌进入,跟我来。”
卫生间。
他微微一拧,水龙头的水流立马窜出细细一涓。
刚刚好。
不会因为水流太小而浪费时间,也不会因为太大而增大冲击力。
即使这并不会有多痛。
“手放在水龙头下,让水流对着伤口进行简单冲洗。”
时哈将手伸到水流下冲洗时,司清砚离开卫生间,几分钟后,他手中拿着棉签和药膏等东西回来。
他仔细端详时哈冲洗后的手心,发现干净后才用毛巾将她手旁的水渍擦干,之后又用无纺布轻轻沾到伤口上,一点点吸着水渍:“疼吗?”
时哈摇头:“我不是豆腐,不会一碰到就烂;也不是花瓶,一摔倒就碎。”
司清砚点点头。
嗯。
是小狗,一沾床就睡。
时哈有些好奇:“对了,为什么不用纸巾啊?”
司清砚耐心解释:“纸巾会掉毛,可能会沾染到伤口上,不方便处理。”
“噢噢这样啊,那我要是用纸巾一直擦无毛猫,会不会变成有毛猫?”
“不会。”
“为什么?”
“因为它有脑子。”
“我没有吗?”
“很难确定。”
…
看着司清砚帮她处理伤口的模样极为熟练,时哈好奇:“亲亲你经常受伤吗?”
“小时候会。”
她下意识追问:“那你家人吗?他们不给你包扎吗?”
司清砚手上包扎的动作微顿:“不,他们只告诉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他摔了,他只会声色俱厉地让他爬起来挺直腰背继续向前;
他哭了,他也只会皱眉训斥说一个合格的家族继承人是不允许也不应该流泪的。
“……可能你家人是想要锻炼你的独立能力吧。”时哈声音放柔了些。
忽然,她将视线落在刚刚系好的绑带上面——
是个很好看的蝴蝶结!
“哇亲亲你好厉害!这个蝴蝶结系得好对称好完美!”
时哈满眼惊叹,这虽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技能,但她从心里佩服能够把蝴蝶结系得这么好看的人。
就像从心里佩服那些面对土豆不为所动的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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