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谨领着冯富贵和冯奎前往江浦村找刘二,带上工具一并前往捡松果。
冯富贵发现了跟踪冯虎,示意秦谨向后望。
秦谨不怀好意一笑:“早看到了。”那一片山丘叫猪腰子岭,听附近的老人说是县城最高的地方,岭上以前住过土匪,晚上冒鬼火,他们平时过去也只敢在下面捡柴火,并不深入。
等着冯虎上去,他保管对方回家后老实好一阵子。
几人来到目的地,秦谨锁好车带人进山。
冯虎打算将秦谨车胎的气放掉,有两辆车一样,他分不清正哪个是秦谨的准备都放掉。
才把手伸到充气处,便听冯富贵的声音:“二虎,你干啥?”
冯虎慌得站直身体,就见四人距离他不远处,虎视眈眈的望着他。他和冯富贵冯奎沾着亲戚,也是同龄人,冯虎大月份。是以喊了一声小弟:“我看你们车上有虫,动手摘一下。”
秦谨咬字道:“摘虫?放气的吧?”这事他干的多了,最有经验。“老子车胎要是没气了,唯你是问!”他率先进了山。
冯虎:“.”
冯奎等人随后,冯虎快步跟上,男人脚程快,但也花了大半个小时才到地方。
刘二踢了一脚松果:“这玩意要是能卖钱,还会等你来捡?”
“我媳妇说能卖,那就能卖!还不赶紧装。”
“妻管严!”刘二唾一句。
冯奎也骂秦谨没出息,他骂着骂着唱起来:“家有母老虎,心里常打鼓。里外大小事,媳妇她做主。妇说鸡蛋公鸡下,夫说公鸡能下蛋”
“草!你他娘来是干活的还是唱戏的?”秦谨抄铁锨追,冯奎前头边跑边唱。
打打闹闹的功夫装满六个麻袋。
冯虎空着手来,眼瞅东西全被别人装了,心疼不已,他对冯富贵和冯奎道:“你们至少给我留点儿吧?”
冯富贵:“谁叫你不准备袋子?”
秦谨手一指:“树上还有。”
冯虎抬头一看,少说得五六米高,树干光秃秃的,他咋上去?
还有,树上的果子泛青,地上的颜色才是熟的吧?
秦二流子这人,不是一般的坏。自己装了几麻袋,硬是一点不给他留,他气得转身下山。
秦谨让其余三人一个扛一麻袋先下午,他在上面守货。
冯虎趁机挑拨:“秦二流子真精,自己在上面轻松,使唤你们干活。”
“我们乐意,管得着吗?”
“就是!”
秦谨悄悄跟在后面,捡石子瞄准冯虎掷出。
冯虎被打到腿跳起来:“谁打我?”他用怀疑的目光审视刘二。
刘二歪头扛麻袋,视线与冯虎对上:“咋?以为我打你?”
冯奎道:“二虎,我们三个扛个大麻包咋打你?你是幻觉吧?”
冯虎也希望是幻觉,但他的小腿肚子生疼。
刘二为证明清白走前面。
冯虎腿上又是一疼:“哎哟!”
三人肩膀上压着松子,坡又斜,无法顾及冯虎,一个劲的往下走。
冯虎被甩在后面挨打,但四下找不到人。加之道上的树木挡着阳光,风一吹,阴凉阵阵。
他以为自己撞邪,吓得屁股尿流。
躲着的秦谨偷偷笑。
冯虎跑到三人前面,下山后直接骑自行车跑了。
冯奎最瘦,被安排看守麻袋,另外两人上山,迎上秦谨,三人扛着最后三包麻袋下山,随后合力运回家。
李峤拿出炒熟的松子让他们品尝。
“味道真不错,要是咸点更好吃,还是嫂子懂得多,大学生就是不一样。”
李峤弯着眼睛笑,她拿出塑料袋为几人装一些:“回头我再做一些送你们。”
“别客气。”
李峤决定明儿买些作料多做两种口味,让秦谨往饭店推销,凭他那张嘴,不愁东西卖不出去。
说干就干。
她继续用锤子砸松塔,秦谨直接找来一个小石磙,拉着在上面来回滚。
李峤心道,还是做惯了农活的人有主意,她咋没想到用石磙碾?
秦谨在院子里忙着弄松果。
于凤忙着骂冯虎:“你说你咋这么没用?五个大男人出去,就你嚷嚷那儿有鬼!你看看秦家院子里的东西,这一回他们估计又要发了。”
“咱可以去举报。”冯虎半天憋出这么一句。
于凤跺脚:“人家要说捡来自己吃,你能把人咋滴?”
冯虎试探道:“那就看着他家发?”
于凤气的拍脑门:“我聪明一世,咋生出你这么个笨种,你不会找证据吗?拿到证据再去举报啊。”
冯虎心道,我上哪拿证据?
彭春花眼不见心不烦,挺大肚子出门散心。
一出门槛又见李峤悠哉的坐树荫下吃松子,拿蒲扇凉快。
心里既嫉妒又羡慕,忍不住提步走过去。
李峤的皮肤真好啊,连手心都是又白又细的粉,一看就是不干粗活养出来的嫩。
哪像自己,大着肚子也得做活。
她说:“阿谨那些朋友走了吗?听秦奶奶说你们要出去玩,这是不打算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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