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长胜沉声道:“回家说!”
严晓雨想了好几天才安排好这么一个计策,哪容易放弃:“你是不是男人啊,他对你媳妇耍流氓,你.”
秦谨气沉丹田一吼:“放屁!丑八怪!不拿出证据再乱说别怪我动手!”
李峤接着道:“我们跟你讲道理,你一张嘴就是耍无赖。到底是谁流氓你自己心里肯定比谁都清楚,现在当着大家的面道歉还我对象清白,我不追究,否则我的诉状递上去,你连反悔的余地都没有!”
严晓雨想借口:“我”
“我什么?别以为你是这里的老住户,对象又有正式工作就能欺负我们新来的!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可别想用你的后台欺负我们。”李峤声色俱厉。
严晓雨被噎的一时讲不出来。
朱长胜了解严晓雨,她要有理,说话能像机关枪,哪会现在这样?
他怕闹大了局面不可收拾,拽着严晓雨铩羽而归。
邻居们也纷纷告辞。
秦谨重新关上门,回屋骂骂咧咧:“草他娘的,竟然敢害老子!看明天老子不带兄弟上门捣了她家锅底。”
李峤笑道:“可不许!还是等我写诉状吧。”
秦谨面对李峤语气一缓:“人家再接到咱们的诉状,会不会说我们事多?”
李峤:“律法修订不就是给老百姓用的吗?”只不过流程太麻烦,上回写的诉状过去两个多星期,冯犇才被带走,不过判的也快。
这一回她把证据准备得充分些,多找几个邻居按手印。
非叫严小雨哭都没处哭不可!
说干就干。
次日周末,李峤一早写好诉状请邻居们按手印作证。
城里的邻居不如乡下的好说话,怕惹上事并不愿意按手印。
秦谨火气上来了:“城里的人真冷漠,明知道我被冤枉了,还包庇那臭娘们儿。”他内心更加渴望出人头地,令所有人惧怕。
李峤安慰道:“没关系,我还有别的渠道。”她转移话题道:“我听同事说街上有家牛肉面味道特别好,中午咱们不做饭了,直接过去吃,然后你陪我逛街看电影。”
秦谨缓和了脸色:“嗯。”
两人步行至面馆,点了两份牛肉面。
牛肉的份量很足,肉质松软。
面汤浮着一撮碧绿的葱叶,好看又开胃。
她往里面上放了一勺辣椒开吃。
“老板,来碗牛肉面。”一道熟悉的声音,吸引李峤关注。
是严晓雨。
真是冤家路窄啊。
严晓雨挑衅道:“不是说告我?咋不去告啊?流氓!”
秦谨额上青筋一跳,握了握拳,低头继续扒面。
严晓雨以为他怕了,大声和周围的人说秦谨是流氓,试图强迫她,引得周围人指指点点。
李峤回怼:“你才流氓!你是女流氓!”哪个女的会当街说自己被别人强迫?真发生这种事早抑郁得把自己关起来了吧?没皮没脸的女人!
严晓雨:“你才女流氓啊!”
秦谨忽地站起来,将吃完面剩的汤兜头卡严晓雨头上。
油水和辣椒,顺着头发滴到身上裤子上。
严晓雨一声尖叫,“救命啊!烫死我了,烫死我了。”
秦谨面如冷霜,幽凉道:“不是没死吗?!再敢造谣老子流氓,老子见一回淋你一回。”
严晓雨欺软怕硬,秦谨动真格,她反倒不敢吭了,面也没吃,灰溜溜的往外走,被老板追着要面钱。
李峤暗骂一句犯贱,而后安抚一身黑气的秦谨。
等着他神色恢复,跟他一块儿离开面馆。
两人逛街,看电影,好不快乐。
电影结束后。
秦谨心情好的不得了:“我知道附近有条大河,可以钓鱼,捉两条回家做鱼汤喝。”
李峤不太愿意去:“昨天刚下过雨河边肯定湿滑,别掉进去爬不上来了。”
秦谨:“不怕,真掉下去我救你。”
走了约半个小时来到河边。
一丛一丛的芦苇吸引李峤的目光:“芦苇坎回去梳成条也可以做编织。”
秦谨笑道:“时时刻刻想着挣钱啊,比我还财迷。”
李峤龇牙,穷过,总想着多搞些钱傍身。
秦谨脱了鞋子下河。
李峤留守岸边等待,发现芦苇荡里有许多小龙虾侧着身子。“阿谨,芦苇丛里好多小龙虾呀。”
秦谨:“那玩意儿在水里并不好捉,且全是壳也不好吃,想吃虾晚上下个地笼捉河虾吃。”
李峤决定回家拿线和杆子,再到菜市场要些鸡肠子过来钓。
见秦谨游到河中央扎猛子,她觉得跟他说了估计也听不见,便直接走了。
……
秦谨猛入水底活捉一条大鱼,两手高举显摆:“峤人呢?”不会滑沟里了吧?
他心脏一提,也顾不上鱼了。
扔了上岸观察水面。
哪里冒泡他往哪里捞人。
扑空心急如焚。
“峤峤!峤峤”
秦谨游到河中间连找好几趟没搜罗到人,当下人就瘫了。
呛了几口水上岸喘粗气,休息不到两分钟接着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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