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秋容被当众无视,暗骂:被我儿子玩腻的烂货,有啥好嘚瑟的?
中巴车来了。
贺秋容抢先上车占座。
李峤不疾不徐,排在最后上车,和李芳坐一排。
李芳趁机套近乎:“峤峤,你上了京都的大学,往后毕业是不是就留在京都了啊?工资商品粮应该会很多吧?真羡慕你。”
李峤一笑:“你如果能考进养殖场也很不错。我说不清楚会不会留下,大概率会吧。”凭她的能力和努力,她认为自己可以在京都站稳脚跟。
“秦谨和他奶奶到时候咋弄?”
“当然是接他们俩一块儿享我的福。”李峤最感激的人就是奶奶,无论村里人如何传她的风言风语,奶奶对她的态度始终如一的好。
她不干农活,奶奶也不恼她,还会自省家里条件差,没有给她好日子过。
不像村里有些婆婆,媳妇一天不干活骂声能传出老远。
隔壁的于凤就是个典型。
贺秋容竖着耳朵听,又是嫉妒又是羡慕。
二流子和老太婆那个德性都能享福,她为啥不能?她心里不顺畅,别人也休想舒服:“你不接他们祖孙能行吗?村里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你。不过我很好奇,你新婚的夜里是咋骗过二流子的。”
“娘,别说了。”蔡合川推了推贺秋容。
贺秋容的话,引得周围人侧目。
新婚夜骗男人?
不是大姑娘啊?
听几人对话,姑娘是大学生,还是京都大学的学生。
是前阵儿传遍公社的高考状元吗?看着漂漂亮亮,干干净净,咋这样啊?
李峤起先并不理解贺秋容的意思,但周围人都朝她看,眼神轻视鄙夷,她一琢磨,气的后仰。
这是明着告诉大家,她不是黄花大闺女。
就算不是,也不该把她拖出来当众鞭笞吧?
还有该死的蔡合川,竟然由着贺秋容泼她脏水。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从来不骗人。倒是你造谣生事,回头我告诉二流子你把他当傻子。”
贺秋容:“……”
蔡合川这才出声:“峤峤,你别跟我娘见识。”
李峤又气又郁闷:“你就不能和你娘解释解释我跟你之间啥也没有吗?”
什么男人啊!
蔡合川清清嗓子,低着头道:“娘,我和峤峤没什么,你别瞎说。她都结婚了,你这样说传出去秦谨打她怎么办?”
他只说前面一句大家就信了,偏偏又提结婚,还担心男人打她,像有意为李峤解围。
在坐的各位窃窃私语。
李峤气疯了,这个狗男人,咋这么坏?她真想把贺秋容母子也送进号子关上几天。
但这事报案,所有同事都会知道她的八卦,多难为情?
贺秋容确实不吭声了,她担心二流子找她麻烦。
因为之前和二流子碰面时,他向她暗示过,李峤跟他的时候是个姑娘。
进城后,车上的人少了,蔡合川和贺秋容前面隔一排位置空了,李峤特意坐过去。
蔡合川视线一扫,女孩穿着简单的白色短袖,露出修长的脖颈,白嫩皮肤上状似透明的汗毛极其诱惑。
该死的秦二流子,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姑娘。
贺秋容戳戳他:“下车了,看啥呢?”
蔡合川移开目光,率先起身往外走,贺秋容跟在后面。李峤悄悄伸出腿,拌贺秋容一个趔趄朝前栽。
扑上蔡合川的后背,蔡合川猝不及防摔倒。
贺秋容像多米诺骨牌,叠着倒下。
“哎呦!”
贺秋容一骨碌爬起来朝后望,李峤已经缩回脚,面朝外。
“是你拌的我?”
“啊?”李峤故作茫然的转头。
“你们还下不下车?”司机师傅催促道。
蔡合川当众出糗十分尴尬,他起身淡定的拍了拍裤子上的灰,撩了一下额前的碎发。“娘,没事吧?下车吧。”
贺秋容跺跺脚:“走着瞧!”
车子关上门一走,李峤冲贺秋容做了个鬼脸,却被蔡合川看个正着。
她用口型骂他:“坏种土鳖妈宝窝囊废!”
蔡合川:“……”是不是骂人的?
……
李峤提前五分钟来到办公大厅。
看见马铃穿了一条红裙子,她的眼睛有点小,但眼型细长,样式不难看。
鼻梁不高不低,嘴巴大小适中,搭配略显婴儿肥的脸,十分清秀。
“今天穿得好漂亮,是要相亲吗?”
“是啊,这次是外科大夫,和我的工作算接近,听说人长得不错呢,我得抓住机会。”马铃一脸喜色。
李峤仿佛看到了堂姐,三十岁了,隔三差五相亲,但没有一次成功的。
丑的有钱帅的穷,有钱又帅的嫌人家娘。
后来入魔一样,开始迷信,各大寺庙拜个遍,许愿有个肩宽窄腰大长腿,气势阳刚比自己小个五岁,十岁都行,存款有一个小目标。
赶巧她放假,堂姐告诉她,马上来燕京的霞山寺。因为她在燕京读书,充当向导领着姐姐过去,不能白来吧?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