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一“别客气了,我就是问问放学了你怎么不回家?”
李峤“我现在是刑侦队的顾问,有案子办呢。”
南初一笑道“能力有多大,责任就有多大,牛!”
李峤扶额“我可没那么大担当。”
薛凌清“什么案子需要点灯研究?”
李峤大致一说。
南初一“肯定是他媳妇干的,他在医院有婚外情。”
薛凌清“有婚外情也不至于杀人吧。”
“换我,我就杀。”南初一话锋一转道“也不能杀,杀人偿命,为了个男人搭上自己不值得,我当做不知道,但每天想办法慢慢折磨,让他生不如死。”
薛凌清后背没来由发凉,最毒妇人心。
李峤不由一笑“哪有那么多婚外情啊,我们同事已经调查过了,他媳妇也是大夫,他失踪及死亡时间,媳妇都在上班呢。”
南初一帮不上忙,提出离开。
“等我一起。”李峤简单的整理一下桌子,并收好资料,锁上门和南初一夫妻一道回家。
经过胡同口时双方分开。
李峤迈进院子,耳边传来一身咯咯笑。
她立马放好车跑进屋,原来是秦谨挠小孩咯吱窝。
秦谨“回来了啊。”
秦宝宝“麻麻。”
“诶,宝宝乖,今天和爸爸在一起开心吗?”
秦宝宝点头加应声“嗯。”
“明天还想跟着他吗?”
秦宝宝摇头,指指秦老太太,示意要和她待在一起。
秦老太太满眼慈爱“还是我家宝宝贴心,知道太奶奶一个人在孤单。”她又对李峤道“今天雪太大了,陶阿姨也没来,我一个人在家闲的要命,给孩子织了一副袖套,刚才戴上正合适。”
李峤这才注意到梳妆台的上袖套。
翠绿翠绿的颜色。
内缝了一层棉。
袖套只有进的口,没有出的口。
孩子出门戴上,不用担心冻到手。
奶奶好细心啊。
他说“摸着好舒服,而且好看。”
秦老太太又道“还有不到两个月就过年了,时间真快啊。今年过年咱们不回老家了。峤峤,你说呢。”
李峤也不打算回“要不咱们回南方吧,带宝宝祭祖。”
秦老太太认为可行“你和阿谨安排吧。”
“”
第二天一早,李峤像往常一样上学。跨进学校门口,瞥见正对着校门的路边,一对青年男女面对面站,男的高大挺拔,女的娇小漂亮。女的脖子里围着红色的围巾,和周围的雪景很相配。
她正感叹谈恋爱好甜的时候,女的就哭着跑开了。
男的跟在后面追。
不多时,女的就被哄好了。
然后男的进学校,女的走了。
前者认识李峤,看到她笑道“李师姐好,那是我妹子,从老家过来找我,就住在附近的招待所,非要我大雪天带她看电影,我不同意还耍脾气。”
李峤心道,我也没问伱们是何关系,你干嘛着急解释?
越描越黑。
她哦一声。
男同学道“师姐家住哪儿?每天回家住吗?我听说你是住学校教职工宿舍的。”
李峤回道“附近,实习的时候是给分了一间宿舍,偶尔住。”
这时一个女同学喊“石威。”
“诶。”
李峤身边的男同学立即回应,并对李峤道“李师姐,同学喊我,我先走了啊。”
“好。”
石威跑了。
李峤望着对方的步伐,感觉像自己读高中时,她喊秦谨,秦谨冲向她时候的样子。这是热恋中的青年才会表现出的热情吧?
那刚刚门口的姑娘怎么回事?
真的是妹妹?
这时她又想到南初一昨晚说的话,脑子里忽然对案件有了新的认知。
据死者媳妇交待,两人是大学同学,毕业后进入同一家单位,之后才开始恋爱结婚。
而死者的父母是乡下的,乡下的父母眼看儿子年纪上来能不为他张罗一个好姑娘?
远的不说,就说近的,蔡合川上大学归上大学,并不耽误他在老家找对象。
假如死者和现在的媳妇结婚前辜负过一个姑娘,姑娘婚后如果过的不好,不会怨死者吗?性格懦弱的,可能会忍气吞声,如果像李金花那种性格,每天看着一地鸡毛的生活,想报仇不是没可能。
她利用中午休息的时候,将联想告诉同事们。
同事们也没有别的突破口,便往这方面打听。不久后从死者父亲的口中,死者读大学时确实被同村的一个姑娘死缠烂打过。
但他们家人一直不同意,前阵儿女子还不要脸的进京找他们儿子看病。
而且那名女子,因为他们儿子不同意和她在一起,经常上门骚扰。
杀人的事真有可能。
毛雅雯把打听到消息告诉李峤“队里已经开始找那名女子了。你是怎么想到这些的啊?”他们完全没想到男人还会和同村的女人有过纠缠。
像这种隐蔽事,外人口里基本套不出来消息,毕竟有点影响女方名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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