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软软的?”
玛丽的尖叫声再次传来,门口的几个姑娘下意识的后退几步,同时在脸上露出一副恍然大悟般的表情,站在中央的董梦瑶脸色泛红,充满鄙弃的说:“白川好邪恶。”
“邪恶个鬼啊,玛丽快起来,我快闷死了!”
白川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玛丽的规模当然是有目共睹的,在几个姑娘中是妥妥的第一,这种规模闷在脸上的感觉可想而知,久一点闷晕了的可能也不是没有的。
几个姑娘出了污之外,思考的能力还是有的,要是白川成为史上第一个被那啥闷死的男人,想必她们的脸上也是没有光的。
征求了黄文莎的意见后,顾浅溪首先冲到了玛丽的身边。
此时的玛丽似乎已经恢复了力气,手撑着白川的病床,正在缓缓站起。
身后的顾浅溪已经冲了过来,却突然感觉到白川附近的地好滑。
“砰!”
身后传来一个不大不小但是恰好能让刚刚站起来的玛丽再一次摔倒的力道。
好不容易脱离窒息感的白川再一次看见那一片硕大的雪白迎面袭来,慌乱中,似乎只有一句话能表明此时白川的心情。
“阿西吧!”
在经历了鼻血疯狂涌动和窒息感同时传递的快感后,白川终于在黄文莎的帮助下获得了重生。
此时的他,拼了命一样的呼吸着外界的空气,以玛丽为首的几个姑娘正在用纸巾擦拭着胸口或是大腿位置的鼻血,虽然这样说有点让人难以理解,但是结果,恰恰是如此。
黄文莎好笑的看着白川,眼神中的挑衅很是明显。
“呼!”
白川长长的出了口气,无奈的看着黄文莎,半天,才用很是幽怨的语气说:“你说说你,没事给我送什么鸡汤啊,你看,出事了吧,差点闷死我。”
黄文莎摊了摊手,一脸的无辜,笑着说:“白川,做人要讲良心啊,我给你带鸡汤是为了让你加快恢复速度的,又不是让你使坏的,我跟你说啊,人在做,天在看。”
“咳咳。”
黄文莎话音刚落,几个正在擦拭着身体上鼻血的姑娘居然不约而同的干咳两声,脸色很是阴沉。
见到这一幕,黄文莎的头很是明智的偏向别处,这不是害怕她们,这是礼貌的退让,没错,就是这样。
很快,天色已经彻底的黑了下来,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几个姑娘看白川的眼神如避虎蛇,纷纷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病房,至于黄文莎?
咳咳,这位女神一般的人物当然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白川自然不敢拦着她,这不是怕老婆,重申,这不是怕老婆。
夜晚的天空像那一夜一样,没有星星,同样的,没有月亮,只是偶尔,夜幕中会闪过几点一闪而逝的亮光,听人说,每一颗流星的滑落都代表着一个生命的终结。
白川站在病房中,抽出了一支香烟,点燃后明灭的火星与天空中的流星交相呼应,同时映着白川的脸。
“川哥,你醒了?”
身后传来一个温润的声音,扭头,门口的男人嘴角的笑容仿佛万年不变,完全没有杀手应有的那种冷漠。
白川的脸上露出牵强的笑容,幽幽的叹了口气,苦笑着说:“其实如果不是有这么多人牵挂着我,我更愿意一觉直接睡死过去。”
沈笑慢慢的走到白川的身边,两个人站在窗前,注视着天边偶尔闪过的流星。
沈笑说:“川哥,你是在为沈笑的死自责吗?”
白川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或许是,又可能不是,不管怎么说,最近真的是死了太多的人了,仔细想想,他们的死好像都是因为我,不管是想救我也好,还是想杀我也好,他们总归是生命,既然是生命,也就都有他们存在的价值,可是,哎。”
沈笑笑着拍了拍白川的肩,说:“川哥,突然间这么多愁善感,这不像你啊。”
白川耸了耸肩,说:“可能吧,我毕竟也是个人,我也打算退出了,等解决完剩下的一点事,就离开这个城市,找一个岛,好好的生活。”
话落,白川的眼神看向远方,似乎在遥远的天际,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国度,在那样一个地方,所有的往生者在等待着新一轮生命轨迹的开始。
那一夜,白川两个人谈了很多,从最近发生的事情,到那些玄之又玄的神话,最终,在两个人同时的叹息声中,黑夜结束,属于黎明的光,再一次洒满了整个世界。
白川在医院呆了整整一个星期,再一次出院的他,没有告诉任何人,独自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攀上了C市的一个比较小的公墓的山顶。
丛丛墓碑中,在一个不太起眼的角落,树立着一个灰白色的墓碑,墓碑前,没有花草,也没有祭品之类,甚至墓碑本身,都已经落了满满的一层灰尘。
白川缓缓的走到墓碑前,看上照片上的那个笑颜如花的姑娘,他的嘴角,也是露出了一抹笑容,随手拂去了墓碑上的灰尘,也不管地上脏不脏,随意的坐了下来,将手中的鲜花放在墓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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