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是是是,我看这枫叶城能磅礴发展到如今,多亏了有田伯伯您呐。”
听着这老家伙如此臭不要脸,南燕兮却并不想揭穿他,而是直接顺着他的话说道:“其实啊...我们也没说什么。”
“小侄我呢,就是给他们讲明了此次行刺的困难,之前大家想的那些招,什么...埋炸药炸人家,那都不靠谱。”
“很可能连人家一片衣服角都没沾到,还会搭上所有枫叶城弟兄们的命。”
闻此言,田应章似乎很是同意,赶忙迎和道:“人家堂堂大明皇帝,出门怎么会没有周全的护卫呢。”
“我就说此事他行不通,可她们呢,偏偏不信我,还觉得我是有二心!哎!”
言罢,有追问道:“那...那贤侄你,是怎么给他们出主意的?”
“我呀...哈哈哈...小侄我自然是胸有成竹啊!”南燕兮哈哈一笑,装出一副牛哄哄的神态:“这个主意,可谓是完美至极啊。”
“在此之前,我家姐姐就通过过硬的关系,从南州高层买了两个铁路沿线的站岗名额,而且刚好就在他们随行兵力的交接空虚之处。”
“到时候,你们让人把那些火药做成异性的炸药,贴合在铠甲内部,只待列车通过,瞅准机会就将其掷出。”
“我们计算过,两件铠甲炸弹的威力,怎么也能把列车扎出轨,将那轨道炸断。”
“到那时,你们再从隐蔽处杀出,打明军个措手不及,那刺明大事,自然就能成功完成啦!”
说着,还舔着脸问向田应章:“怎么样啊田伯伯...小侄此计,妙否?”
“妙妙妙...实在是妙啊!”田应章连忙拍手叫好,更是满脸的欣喜,看着比叶枫还开心的样子。
“哎呀呀...多亏了贤侄啊,若是没有你,我们枫叶城可就麻烦啦...哈哈哈...”
“只是...”话到此处,田应章忽然顿了一下,话锋一转,问向南燕兮:“贤侄啊,你如此千辛万苦,不依堵上性命来此。”
“看来你与那明皇南燕兮,也是有血海深仇啊!啊?”
闻此言,南燕兮赶忙摆了摆手:“嗨!贤侄我跟他有什么仇啊?没仇没仇...”
“田伯伯您有所不知啊,这乃是我家姐姐的事情,当年我家姐夫高谦,就是死在大明的黑衣禁卫手下。”
“所以我家姐姐,势要干掉明皇南燕兮,为姐夫报仇!”
一旁的田应章听着南燕兮的话,眼神里露出了丝丝狡诈,见他说完,赶忙继续劝酒:“啊...来来来...再饮一杯,哈哈哈...”
“伯伯我可是听说啊,你家表姐,叫林雨儿是吧...从一个寡妇,守着那残破的家业,眼看就要面临崩溃啦。”
“坊间传闻,乃是大明朝廷有人支持,才有了今天这番成就啊...”
说罢,田应章顿了顿,撇眼看了看眼前这个张三金的神情,见他无恙,这才继续说道:“这要是明皇一死...”
“大明江山初建,肯定会分崩离析的,到那时...你家姐姐着产业没了保护伞,岂不是危险了?”
“谁说不是呢!”听他这般说,南燕兮心中暗自一笑,心说看你这老儿有什么后招。
随即顺价他的话,一拍大腿:“小侄我也是想不明白啊,您说...家财万贯,放着这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掺和这趟浑水。”
“这玩意要是一个不小心,满门抄斩都是轻的。”
“可我那姐姐吧,一根筋,谁劝都不好使...没办法,我这才来了枫叶城啊。”
“一是帮助你们完成刺明大计,一边也为我表姐完成心愿,二一个,也是来跟你们商量商量,以后咱们两家结盟。”
“将来天下大乱,你们能为我们提供保护...”
说完,南燕兮又问向田应章:“哎对了田伯伯,话说你们是为何非要刺明呢?”
“听闻这大明,诏安天下势力,以规模封官职...我看就你们枫叶城的规模,封个郡问题不大呀。”
“到时候,枫叶城主那就是郡守之职,正四品的大官儿啊,其他各辅官官职也不低啊。”
“虽然不如在绿林时自在,但好歹是朝廷命官,铁饭碗呐!祖坟上都要冒青烟的,怎么你们...为什么非要去刺杀他呢?”
“这般势力,建造起来可不容易啊,这一下,弄不好就灰飞烟灭啦。”
这般说辞,一下子扎进了田应章的心坎里,因为他自己,正是这么想的。
也许是说到了心坎里,也许是酒精的作用,田应章也有些真情流露的叹了口气。
狠狠的拿手一拍大腿:“谁说不是呢...哎!就怕到头来,为别人做了嫁衣,自己却什么都不剩啊。”
说完,接着一愣:“哎?贤侄啊,怎么你们聊了这么久,那枫丫头没跟你说嘛?”
南燕兮眨眨眼:“没啊...没跟我说,我也没好意思问。”
“嗨,倒也不是什么机密之事。”田应章摆了摆手:“是这样,老城主叶浔,我的结义哥哥,头半年外出访友,被仇家伏击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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