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外边那个女人还不消停,一直敲门。
敲门声从开始的轻轻的,到后来越来越急促,再到后来,声音巨大。
跟本就是诚心不让他安生。
他火大地又从床上起来,走到门口,把门打开,怒气冲冲地对着站在门口的她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步伐袅袅走进屋子,直接靠进他的怀里,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喷洒着少女馨香的气息在他唇边撩拨,熏得他心猿意马,而点燃烟花的那一点星火,是柳凝梅终于用着沙哑、性感的声音说出的一句话,“我喜欢你!”
夜君临浑身有一种被电得酥麻,双腿发软,浑身上下只有一个地方发硬的感觉。
他呼吸有些粗喘了,反手将她搂紧在怀中,她被勒得情不自禁发出一声猫叫,“嗯!”
他浑身更麻了。
他压下唇瓣,在她耳边做着不确定地询问,“你确定?不要后悔?”
她没有回答他,依然用着迷离的眼神看着他,却一使劲儿将他的头拉下来,带着馨香气息的柔软唇瓣主动贴上了他的薄唇,她用行动给了他答案。
这简直是火上浇油,一触即发,所有内心的兽.欲倾刻爆发。
他反客为主,一上来就是个没轻没重地吞噬型亲吻,动作粗鲁且生疏。
“嗯!”她秀眉蹙起,好像是哪里被弄疼了,他立刻压抑着欲.火看她,轻声问,“弄疼你了吗?”
他期待着她的回答,可她却不说话,就一直对着他抚媚地笑。
他再也忍不了,一抬手将她打横抱起,来到床边,轻轻将她放到他柔软的大床上,她身子陷入被褥的同时,他身子也覆了下来。
他单手捏住她娇艳欲滴的小脸,做着最后的确认,他的声音已经哑得好像被烟熏坏了似的,“再问你最后一遍,不后悔……嗯!”
这次根本没等他问完,她就主动仰头吻住了他。
躺在床上的她,青丝浓墨铺陈,身形因为动情而扭成了一条蛇,凹凸有致,性感诱人。
极具惊艳的视觉冲击,以及极具柔软的触觉刺激,夜君临瞬间化身疯狂的狮子,粗暴又贪婪地吞噬着身下的小猎物……
这一夜,他自己都觉得太疯狂了,床上一塌糊涂后,他又像个舵手一般带领着她去了客厅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上,而后又去了窗边,浴室……
总之,似乎屋里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的身影,直到……
天蒙蒙亮时,夜君临觉得浑身汗津津,粘腻得不舒服。
缓缓睁开眼睛,他在一瞬间确认了一件事,他……做了一个特别真实的春梦,而对象是——那丫头!
他眉头深蹙,扶了下额头,看来真是该找个女人了。
而这个女人是谁,应该无所谓吧?
他不确定,在努力朝这个方向希望。
………………
柳凝梅回到沈家时,已深更半夜。
夜深人静时,这沈家大宅便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柳凝梅站在客厅中央,朝四周望去。
如果这世上真的有鬼魂,她多么希望姐姐能出来见见她,跟她一起见证杨金华和沈昌贵是如何一步步被她圈进死亡幽谷的。
回到房间,她一眼便看见摆在那里的鸡汤。
今天她很累了,也没心思去猜这碗汤有没有被宋含钰换过,是否有毒?所以,她干脆就不喝了。
本想打水洗簌后就去睡觉,却没想有人来敲门。
毕竟是三更半夜,她留了防备之心,从门缝朝外看,竟看见是杨金华和沈昌贵站在门口,杨金华手里颤颤巍巍端着一木盆的热水。
柳凝梅唇角冷讽一勾,将门打开,冷面立刻变为和善脸,“义父,你们这是……”
沈昌贵谄媚地笑呵呵说,“哎呀,凝雪啊,你这么晚回来,肯定很累了,我叫你义母给你洗洗脚。”
柳凝梅看出来了,沈昌贵这一招,其实是想给她的姐姐“柳凝雪”赔罪,而他自己肯定不会承认曾对不起她姐姐,所以,他借着这种讨好,把赔罪、认罪的责任都加注在杨金华身上,而他只负责求原谅,求讨好。
真是个极具阴险、诡诈又自私的男人。
柳凝梅想,如果沈昌贵不贪财,大概会成为一个乱世枭雄也说不定,因为他的智商和诡诈都不容低估,只可惜,贪财能使他欲令至昏。
沈昌贵为了一己私欲,不顾家人,杨金华为了钱,拿性命来拼。
柳凝梅不禁内心感叹,还真是臭味相投、八斤八两的一家人。
“这么晚了,我看还是算了吧,义母也累了,再说,她还受着伤。”柳凝梅微笑着委婉拒绝,完全一副善解人意的义女样儿。
“唉?那怎么行,我沈昌贵答应的事,就一定要做到,我看你义母晚上还能熬汤,既然能熬汤,证明也能洗脚,凝雪,你别跟她客气,我说让你洗,你就洗,你是我们沈家的大恩人,你受得起。”
“那义父,凝雪就尊敬不如从命了。”
一边说着,柳凝梅一边打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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