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杨金华放手,周瀚就一把将包裹抢到了自己怀里,情况紧急,杨金华也没感觉到异常。
周瀚拿着钱就想先跑,却怎么都没想到,一转身,丁沐泽穿着便衣,带着几个也穿着便衣的警察兄弟,拦住了周瀚的去路。
周瀚的大脑里乍然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我等不及了,要提前推进计划,你要负责引导杨金华去偷沈家宅子的房契,然后拿到玉城典当行去典当……执行这项任务中,你不要想着耍诡计,你要知道,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该是你的那份,不会少你一分,不该是你的,你一分都不要拿,免得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
周瀚浑身一哆嗦,手中的钱袋掉在地上。
那个女人的心思缜密程度,以及势力范围,可怕到不是他可以挑衅的。
丁沐泽弯身将地上的钱袋捡起来,抬眸,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周瀚。
周瀚心虚地低着头不吭声。
丁沐泽不再理他,把目光转而关注在了杨金华这边。
不远处沈昌贵和黄莺已经追上了杨金华,沈昌贵真是气急了的,抡起砖头就要朝着杨金华脑袋砸去,黄莺急忙拉着他,“昌贵啊,别打死她了,打死她,你还得要坐牢的啊,为她坐牢太不值得了!”
黄莺如此为沈昌贵着想,沈昌贵感动不已,他将手里的砖头扔了,用拳头狠狠地去打杨金华。
“啊!啊!”
杨金华的惨叫声不断传来,没几下,她就被打得皮青脸肿了。
沈昌贵一边狠打,一边狂踹,一边怒骂,“你这个贱人,我今天不打死你都对不起我沈家列祖列宗,你在外边养小白脸就算了,还敢偷我沈昌贵的房契拿去卖?你想找死,我今天就成全你。”
如果是以前,杨金华可能还会哭求沈昌贵几声,可前几次被沈昌贵打过后,她就对沈昌贵不抱任何希望了,求他是没用的,她干脆一声不吭地挨着。
只是她有些奇怪,为什么周瀚不来救她?
周瀚的伸手不是很好吗?周瀚不是很爱她的吗?难道说,一切都是假的吗?不,这个可能她绝对接受不了。
她猛然朝着周瀚看去,却见周瀚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几个大汉按住了,他使劲挣扎也挣不开,为首的是丁沐泽,而钱袋子就拿在丁沐泽的手上。
杨金华看着这一幕,一方面有些绝望,典当房子的钱,怕是拿不回来了,另一方面却又庆幸,庆幸她没有看错周瀚,周瀚没有欺骗她的感情。
她似乎松了口气,再挨打时,连抗打能力都好像变强了。
她觉得自己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异常倒霉了,他就是怕被别人发现,才专门约了典当行老板在这深更半夜交易,可没想到,沈昌贵还是追过来了。
到底他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呢?真是太诡异了。
“啊!”
沈昌贵又在杨金华肚子上狠踹了好几脚,丁沐泽上前拉住了沈昌贵。
“沈老爷息怒,钱在我这,没有丢,如果你真把她打死了,你还得给她偿命。”
沈昌贵一见丁沐泽将钱拿给自己,他的精神立刻就被钱吸引了,他接过钱袋,打开一看,里面整整十万块,这就是他沈家人住的那栋宅子的钱没错了。。
杨金华不甘地看着沈昌贵,愤怒地说,“沈昌贵,你没有良心,你忘了这栋宅子是怎么买来的了?当年,全都是因为我帮你策划、酬酢,让你当上了海关分署署长,你才能大肆敛财,有了不少黑色收入,你才能买得起这栋宅子,现在你这样对我,会遭报应的。”
“哼!这些年我天天辛苦上班,你在家享福,如今你却给我在外边养小白脸,还想把我的房子卖了供你们这对狗男女消遣去,你他妈当我沈昌贵是傻子吗?”
“砰!”的一声,沈昌贵越说越愤怒,怒火攻心,又朝着杨金华的脑袋上狠狠踹了一脚。
“啊!”杨金华顿时被踹得昏了头脑,却还不甘心地说,“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不是在外边也养了婊子吗?”
黄莺脸色一变,一副委屈不已的小模样看向沈昌贵,沈昌贵一下就心疼了,抬起脚又要踹她,大骂着,“男人好色叫风流,女人好色叫下流,你这个下贱胚子。”
这一次,就在沈昌贵的脚又要落下的那一瞬,突然听到周瀚大喊一声。
“你再踹她一下,我跟你拼命。”
下一秒,周瀚奋力挣开便衣警察的桎梏,奔着杨金华而去,他一把将沈昌贵推开,将杨金华扶起来,关切之情,从他那双明亮的眼睛中展现的淋漓尽致。
“大姐,让你受苦了,我刚才没有打过他们,我带你回家!”他说着,抱起杨金华就走。
杨金华看到周瀚扑过来那一刻,欣慰地笑了,总算,她受得所有苦,都值了!
下一秒,杨金华昏倒在了周瀚的怀里。
“哼!奸夫**!”沈昌贵气愤地骂了一句。
转而沈昌贵对丁沐泽客气地说,“丁警官,今天真是太谢谢你了,要是没有你,我真是未必能把钱拿回来,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这点小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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