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缨看到瓶子,方想起来霍溶送给她的『药』,记得是带去了凌家,但不是这个。
便道:“这不是我的。”
郭蛟道:“侯爷请大夫看过那『药』了,姑娘的体质,服这个好些。”
说完,他躬身退走,回了对面。
长缨心内震惊,看着手里的『药』瓶她只觉手抖,从小到大凌渊连正眼都没给过她几个,怎么会好心到照她的体质送『药』?
而且还是在这种情境下……她这表哥,莫不会是想毒死她吧?
长缨叹气,握着瓶子进了门。
凌渊自然不会用使毒这样的手段,但这『药』她也委实不敢受。
不知道是那位城里请的汪大夫管用,还是因为吐出了堵在心里头的结,夜里她倒是没再有预期中的难捱。
只是晚饭后执箸时牵动了胳膊上的痛处,少不得除衣看了看,只见肩膊处青有巴掌大一片,正是凌渊扣住过她的地方。
泛珠来替她上『药』,她又走到镜前去看脖子,脖子上倒是好很多了,只有极淡的一道红痕,估『摸』着最多到明早便能消褪干净。
这就怪了,明明那么明显的一道印子,怎么说没就没了?
正想着,吴妈又抱着她的盔甲进来:“佟护卫来送姑娘的盔甲,还把剩下两剂『药』给带过来了。”
长缨更加心凛,吴妈她们皆是后来再去的,去的时候衣裳已脱了,霍家也没有丫鬟,那究竟谁替她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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