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皎月高兴道:“儿臣回来没几日,许久没回来,甚是想念父皇和皇娘呢。”
“确实许久未见了,月儿都长这么高了。”昭仁帝笑说后,又道,“你去见见你皇娘吧。”
听了昭仁帝的话,沈皎月便提起裙摆跑向容贵妃,嘟嘴道:“皇娘您瘦了,怎么脸色这么不好?”
早就远远见到自己女儿的容贵妃已经恨不得冲过来了,见沈皎月向自己跑着,忙往前迎了几步,伸出手拉着自己的女儿。
“皇娘没事,月儿最近可好?有没有调皮。”容贵妃目光扫过昭仁帝,只见他手拉着陆皇后,眼瞧着淑妃,心中一酸。
“儿臣哪里调皮了,儿臣乖得很。”沈皎月笑道。
“好。”容贵妃抚着沈皎月的头发,失神笑道。
回了宫中,沈莹玉将拿回的灯笼挂在架子上,那是徐怀瑾题字的灯笼。
“大公主,您好久没与小徐大人联系了。”阿满道。
“是啊。”沈莹玉随口应着,天气转凉,她换了厚实的衣裙静坐在小炕上。
“大公主似乎与小徐大人淡漠了许多。”阿满随口道。
“我也不知怎么了?最近什么心思都没有。”沈莹玉道。
“近来发生的事多,大公主心情也不是很好,难免会想得多。”阿满劝道。
没过几日,佟府来人说纳兰少爷与佟姑娘婚期已定,请恩准福玉出宫,姻缘天定,自没有不成全的道理。
沈莹玉也没什么准备,只是把锦华赏给了福玉,又给她准备了些银两,不过佟家也不缺这些。
锦华和福玉走了,乔小巴又到内事府挑来两个丫头侍候沈莹玉。
不知情况的沈莹玉瞧着殿中走过的生面孔,唤住了她们。
“你们是谁?”
两个小宫女面面相窥后回道:“奴婢云芷、绣眉给大公主请安。”
“云芷,绣眉。”沈莹玉默念着,忽然瞪大了双眸,惊道,“云芷?肖云芷?”
打发走其他人,沈莹玉拉着云芷问道:“你怎么进宫了?”
“大公主派人去了奴婢家,给了不少银子,您是好人,奴婢想看看好人长什么样。”云芷低着头,扭捏地说着。
沈莹玉却笑了起来,打量着她道:“眉眼处是和云妆相似。”
午膳后,沈莹玉命阿满到库房挑了补品,让云芷送去给容贵妃。
云芷不明白沈莹玉怎么会把这等差事指派给她,却还是拿着补品去了金凰宫。
“奴婢给容贵妃娘娘请安,大公主让奴婢送来人参,说是有利于娘娘病情。”走进殿内,容贵妃没有一丝力气,强撑着坐在软垫上,也无心去看云芷一眼。
“大公主有心了。”容贵妃闭着眼睛,静静地托着雪腮,良久才睁开眼睛。
她随便扫了云芷一眼后,愣道:“你是……”
“回容贵妃娘娘,奴婢云芷。”云芷不明所以地回答着。
“云芷?”容贵妃皱着眉,对着柳飘飘说道,“收下吧。”
离开金凰宫的云芷摸着脸,觉得有些烫,小声嘀咕道:“怎么那种眼神看我,难道我脸上有脏东西?还是我哪句话说错了?”
云芷走后,容贵妃的脸色却逐渐惨白,柳飘飘见状急忙扶着容贵妃问道:“主子,您没事吧?”
容贵妃拂开柳飘飘,咳嗽了几声后,又道:“她那双眼睛本宫怎么觉得有些眼熟。”
容贵妃又咳嗽了几声后,觉得嘴里腥咸,用帕子掩着,却见帕子沾染了血迹。
“主子,是血。”柳飘飘惊慌道。“怎么会咳血?”
容贵妃攥着手帕,再次咳嗽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福玉和纳兰拜赫的婚事很急,下了聘礼没过半月便是大婚之日。
那天江景微领着酌儿离开长歌城去了纳兰府观礼,酌儿一直是把福玉当姐姐的,可是看到纳兰拜赫那不高兴的脸,便气不打一处来。
她佟姐姐那么好,比云妆那种破鞋烂袜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还说什么落水,衣服她悄悄看过了,硬生生是被人拽坏的,当初还不让她靠近,装什么贞洁。
就算云妆有幸嫁进纳兰家,琴棋书画又有几样通?掌家之事她可懂?
什么都不会,还想着抢别人的未婚夫,呸,不要脸。
还有那眼瞎没长脑子的,碰见个活泼可爱的姑娘,魂都丢了。
酌儿越想越气,竟然气鼓鼓地冲了出去,幸而被她哥眼疾手快地拦住了。
“做什么?”江景微低声道。
酌儿一扭头,哼道:“气不过。”
听此,江景微忙拉着酌儿离开了厅堂,来到纳兰家的花园。
“我告诉你,江酌儿,这里是纳兰府,今日是福玉和拜赫的大婚之日,你别胡闹。”江景微小声责备着,更多的是劝意。
酌儿哼了一声,道:“他纳兰拜赫就是王八蛋,知道自己婚姻做不得主,还招惹云妆那个小蹄子,可怜佟姐姐所托非人,哥,你看他那脸,拉得跟驴脸一样长……”
说着说着,酌儿看向了江景微,“哥,你怎么不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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