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不如稳定住酌儿,因为他想要用的,是江景微。有连休和酌儿在,牵制江景微能轻松些。
这些江景微并不知道,在酌儿放松警惕时,他忙冲过去夺过剪刀,却被酌儿下意识反抗划破了手掌。
“哥。”发觉伤到江景微,酌儿忙松开了剪刀,看着江景微流着血的手,满是心疼。
“疼吗?”酌儿抓着江景微的手腕,皱眉问着。
这时沈莹玉也跑了过去,低头瞧着江景微的伤,脑袋越发空。
江景微摇摇头,“傻酌儿,哥宁可自己受伤,也不想你受伤啊。”
若是没有酌儿陪着,他不知道要怎么在长歌城度过一年又一年。
连休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也凑了过来,瞧着江景微手掌上的口子和酌儿颈间的血道子,以及沈莹玉脸上的巴掌印,心里很不是滋味。
在长歌城连皮儿都没破过的三个人竟然都受了伤。
而江景微也瞧着他们仨,这是他这辈子最在意最牵念的三个人了。
定北王没有过多理会他们,扫了一眼便走了。
展侧妃寻人将江大少夫人抬挪走,自然江大少爷也跟着离开了。
酌儿的屋内有不少展侧妃白日里派人送来的药粉,如今也能派上用场,几人便去了酌儿的屋子。
玉容半跪在地上,鞋底高高却很稳,只静静地给江景微上药。
江景微低头瞧着她,问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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