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想了想,懒得多事,理都理不理丫的,继续赶路……
路过一个特色小卖部的时候我也随意挑选了几样小零食及几个小玩意的挂件,准备回家以此收买她,省得她“乱”说话。
13:13分,我顺利登上南回青山的班车——呵呵,早到了!而且这车的人还不多,连一半的座位都没有坐满——也对!一般除了节假日或周末,其他日子的班车都是早晚车次的人比较多,中午则相对较少!
这样也好,大把的座位可以慢慢选择,还可以直接坐一排的座位,而不必担心旁边坐着一个抠脚汉或狐臭妹。
我在班车的中部找了座位坐了下来。我后面没有人。前面是一个大爷,我认得他,他是我小学时的副校长。现在已经退休了,也知道到城里来干什么。
他见我上车时还对我笑了笑。难道他还记得我?他可没有教过我啊!莫非我那时的品学兼优已经震动了学校高层?又或是我去年开始的法事监事名头再次响彻整个青山,所以被他熟知?
算了,管他什么原因呢!
我回了个点头微笑加一声“校长好”,便安然坐好——因为他打过招呼就马上继续看着他手上的《南国先报》,所以我也没必要继续打扰他。
还有两分钟才开动,因为人少,所以司机也肯定会死皮赖脸多拖延几分种,以期多捡几个乘客……
左右无事。我打量了车内的已有乘客,发现没有美女,便将目光转向车外的那些走来走去的乘客路人,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看点,于是往靠背一靠,虽然没有闭上眼睛,但却想起了上午的这个案子——到底谁才是杀人凶手?
相识的人,弓虽女干,害命,伪装了现场。顺走了柳小丽的手机,分钱不取……这到底是谁?
这人不是莽夫,做事还算有条理。而且时间节奏把握得也很好……这典型的安家和的类型啊!
烦啊!想不通、想不明白、想不出——马丹!连余胜阳和史国立等老手都暂时还没有找出凶手,我算哪根葱?
不想了,害死那么多脑细胞不划算。
车开动了,我也收回了思绪,却见前面的老校长也准备收好报纸,不在车辆行动的过程中读书看报,省得眼花还晕车。
我却顺着目光一看他正在整理的报纸,看见一个大大的标题《可恶房东,装摄像头偷拍房客洗澡长达数载》——呃!这房东的良心可真大大的坏啊。居然干这种丧尽天良、泯无人性的事情!
道德何在,天理何在?
不过话说回来。怎么这些租客洗了数载的澡也没有发现被偷拍的端倪?这个摄像头他装在什么位置,这么隐秘?
“我们还有手机追踪器、针孔摄像等。你要什么我们就有什么!喂喂喂!你别走啊……”
突然我想起刚才那眼镜哥的这番话,那个什么针孔摄像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个可恶的房东就运用了这些高科技?
我接着灵光一闪,要是柳小丽的出租屋中也装有这种针孔摄像,那么她屋里的情况那房东——冠希哥不也一目了然,里面有没有人在进行肉搏大战,还是柳小丽独守空房或者在做其它,他都可以了如指掌啊!
咦?我为什么又怀疑冠希哥?我之前不是排除他了吗?而且我好像听谁说了,这个家伙家有美貌娇妻,下面还有一儿一女,按道理这么幸福美满应该不至于做这种事情吧!?而且还是在自己家的出租屋呢!
可是如果真的是他,那么似乎很多很难解释的事情却又合理了许多,起码他的犯罪时间和空间都要比其他人有利得多。
“家兔不吃窝边草”,可他要是吃呢?岂不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老掩盖了他?人人都觉得他最没有嫌疑,所以也最容易忽略了他。
可万一是呢?
想想《不要和陌生人说话》的安家和,谁能想象得出他那人前人后的那一套?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或许查他一查?
小心无大错,大不了不就不是他呗!
再说了,出租屋现在肯定还处于全部警界的封锁状态,一半闲杂人等也进不去,我们只要先去看看屋里有没有针孔摄像——唔?我记得柳小丽鬼魂消散的最后一个语音就是“zhen”,当时我以为是“真该死”、“真艹蛋”之类的真无语的话语,可要是这是线索——不行!查!必须得查!必须得仔细认真查!
我赶紧拨通了余胜阳的电话,等她一接通,我便马上道:“余姐!你在哪?”
“刚从柳小丽的出租屋下来呢!怎么啦?你不是回去了吗?”
余胜阳的声音有点疲惫,看来这个案子的确很费心,而且现在已经一点多了,估计也没吃午饭什么的,这个怎么能行?小心把身体搞快!
不过,现在好像不是担心那个的时候,所以我继续道:“余姐!你们有没有仔细搜查过那间出租屋,有没有发现摄像头特别是针孔摄像头之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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