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垂落向丹田的冥生塔：“冥生塔的塔顶，少了一个完美的塔珠。”
曙光怔忪的看着简风，没有说话。
“如果继续坠落，系统会和冥生塔合二为一，理论上曙光你也会成为冥生塔的一部分，不再被大系统主体掌控不是么？”
“……”
“万宝不是说了，可以下去搓一桌？”
简风脸上的笑容明朗，回头看着自己身后一直陪伴自己走到这里的曙光：“我答应过会给你自由，但这东西也不是死的，你也说过未来要有一场竞争。”
“……”
“不过我有句话想要问，曙光这些年你见过一个成功者么？”
曙光眼神中微微一暗，随后一抹骇然慢慢浮现而出。
“对，看来你也想到了。”
简风笑了笑：“多少人最后……图做嫁衣啊……”
“少爷您……”
曙光好像有一瞬间不认识眼前的少年了，这一路他也算陪伴他成长，但这一刻的简风，让他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别问我为什么知道的。”简风苦笑了下：“只是突然就知道了。”
在迈入系统看到现在这一幕的那一秒，他就如同福至心灵一般，突然想到了这件事。
不过他的系统应该是因为师尊帝翎老人传承的时候，进行过改动，所以一直到现在他都没有摸到门槛。
可能对于帝翎来说，系统只是为了把冥生塔送到他身边吧。
顺便还可以带一带他的成长。
两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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