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干脆不继续呆着了,离开去做自己的事情了,时间差不多了再过来。
韩氏也不想看他们夫妻腻歪,跟着一起走了。
还没出院子,就迎来韩氏身边的下人,大家长回来了。
闻人泰伯从初一那日就进了宫,这几天一直没能回来,虽然在宫中时,吃住都有人伺候着,但是到底不比家里,所以一回来就直奔后院,准备先舒舒服服地泡一泡才是。
韩氏撂下小草,照顾丈夫去了。
小草在原地站了站,觉得自己真成小草了,孤单柔弱又可怜,先是遭受了大姐姐跟大姐夫的伤害,再被爹娘给补了一刀,单身狗没人权怎么着?她八岁就嫁人了,八岁,比谁都早!
不期然的想到某个人,小草觉得鼻子有点酸,定了定神,人果然不能太闲,太闲了就容易胡思乱想,也不能多吃狗粮,吃多了容易多愁善感。
那边闻人泰伯收拾妥当了,坐下来,端着茶杯浅浅的饮了一口,喟叹一声,“果然还是家里舒服。”
韩氏在一旁笑而不语。
“文证乃是金科探花,夫人已经知道了吧?”
韩氏点点头,“早上萱儿跟滢儿去了定北郡王府,关于老太妃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家里年纪比较小的几个倒是跟着去街上凑了热闹,他们回来之后我也就知道了,只是这贺仪还没有准备,你不在家也就几天,出的事情还挺多。”
“哦?都怎么了,你与我说说。”
虽然老太妃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韩氏还是从初一那日说起,这初二不仅有原奇羽的事情,还有他们闺女“胆大包天”独自救了平阳侯府世子的事情,再有这初三发生在孟家的事情,然后就是他们自己家从昨日到今日,可谓是鸡飞狗跳,再加上长女婆家的一堆恶心人的烂事儿。
——因为有牵扯到平阳侯府,韩氏多少暗中关注了一下,那边居然什么动静都没有?!
“所以这不一直到现在,都还没功夫准备其他的。”
闻人泰伯沉默,还真是没想到,不过也都解决了,倒是不用他操心。“平阳侯世子那里,现在不太好接触,我们家得罪了敦王,平阳侯府那两兄弟又跟死敌差不多,这时候接触平阳侯世子,在敦王那里,等同于火上浇油,所以萱儿那里……”
“夫君你放心,萱儿不是不知道轻重的人,再体贴懂事不过了。”
小草在救平阳侯世子之初,还让他有需要可以找她,也想着借机问一问玉镯的事情,只是后来扯上了敦王,她倒是很快就打消了念头,亭裕的事情要查,但是不能连累到家里。
以后总会有机会的……
“只是萱儿嘴上不说,心里面只怕不太好过。”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闻人泰伯无奈。
不管处在哪个阶层,有它的好处,也有它的无奈跟困苦。
“不说这个了,文证那里,家里面也没其他人,即便宴客,大概也就请一请同科进士跟一些友人,他手头上不宽裕,在贺仪里面,你多准备点金银,我到底算他半个老师,不好看他在外面太过寒酸。”
韩氏点点头,犹豫了一下,“朝考之后有两个月返乡时间,他的婚事必然会提上日程,从今儿开始怕是就会有些动作,我们家萱儿……”
闻人泰伯叹息一声,摇摇头,“那不知道什么来历的镯子,都能让她如此大反应,这时候提婚事,她断不可能答应的。”
韩氏也知道,只是多少有些可惜。
“夫人别担心,我们家萱儿那么好,定然能够找到更好的。”
“那是自然。”对此,韩氏迷之自信。
不过说到镯子,后面这几天,什么反应都没有,阴谋论什么的,或许真的想多了?
闻人泰伯之后又见了鲁德源,对他家的事情倒是只字未提,只不过这每三日针灸一次,需要他协调好时间,以及时常来闻人家,对外也要寻好借口。
鲁德源表示,他会安排妥当,以及对闻人家多有打扰表示歉意。
相较闻人泰伯与韩氏已经放弃了将小草嫁给程文证的想法,那边,闻人滢却在想着退婚的事情,事实上关于这件事,她心中早就有了筹划,要等的只是一个时机罢了,而这个时机,也不算远了,只要操作得当,她想要退婚,并不是什么难事。
她的未婚夫华柏辰乃是平津侯嫡次子,四月初九平津侯五十寿辰,平津侯因为成婚的时间相较常人要晚上好几年,因此,若是与他儿子年龄相当,他却平白要比同辈的人长上几岁。
就算闻人滢不是华柏辰的未婚妻,闻人泰伯也在平津侯的邀请名单上。
平津侯在性质上,跟平阳侯相同,但是,现在的平津侯却比平阳侯强上太多了。
平阳侯以前靠着岳家勉强混点儿实权,后来因为小妾的裙带关系,搭上了敦王这条线,权柄上大概大了那么点儿,但到底能力有限,谁也不敢在宣仁帝眼皮子底下做妖,所以也就只能那么勉勉强强的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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