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雪莱听出了一种打小报告的意思。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在临死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才会让瓦利亚对我的态度发生了转变吗?”
“我不觉得瓦利亚对你的态度有转变,雪莱。”骸在笑:“外面打起来了啊。”
他兴致盎然地闭着眼睛:“和斯库瓦罗。”
“……我不信。”雪莱觉得骸在驴她:“师父父那个对忠心耿耿的tag这辈子是去不掉了吧,怎么可能打起来。”
在她记忆里一直是单方面**斯库瓦罗来着,而后者即便是对不满,也最多是喊两句混蛋boss罢了。
雪莱至今不知道斯库瓦罗当时是如何被震慑才到了这种地步的,但她知道他作为部下的素养不只是说说而已。
那可是把瓦利亚一把手拱手送人还任劳任怨处理大部分boss的文书工作还乐此不彼的啊喂!!!
骸勾勾嘴角,打了个响指。周围的场景又恢复了学校的模样,而他指着窗户。
“自己看好了。”
话音刚落,便是一声巨响。
灰尘簌簌地被震了下来,雪莱拍掉一脑袋灰,贴着墙往外面瞄了一眼。橙色的火焰与蓝色的火焰相交相击后迸裂开来,击到了教学楼,而每次被波及到,这栋看起来还挺结实的建筑就要一抖。
然后再落一层灰到雪莱的脑袋上。
所以到后来雪莱已经没脾气了,任凭灰尘落到她头发上,直到银色的长发看起来灰突突一片。
“我现在看起来肯定很像是刚放出来的那种吧?”
“不像,”骸竟然认真打量了一下:“者监狱里放出来的人都是干净整洁的。”
“为什么你知道者监狱的事情。”
“因为我现在是那里的主人。”
雪莱一惊:“诶?那者呢?”
强到的家伙竟然被骸一个人打败了还是怎样?!
被问话的家伙沉默了片刻。
“它们笑着死去了,因为你的原因。”他伸出手,摸了摸满是灰尘的雪莱的脑袋:“然后你就死了。”
……诶?
“说起来是个很长的故事了。”骸往外走,拉开了门:“跟我走吧,找个没人打扰的地方,我将我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
那是个很长的故事。
大概是雪莱所在的那个时间点之后三个月左右,有一个叫做ebon的家伙遇出现在了瓦利亚,并且和玛蒙以及其它的彩虹之子齐聚一堂,了关于伽卡菲斯的话题。
“伽卡菲斯?这名字真是难听又拗口==”
“那的确不是他的本名。”骸表示赞同,并且随手拿了盒果汁递给她。他们所处的地方很荒凉,看起来好像是一个已经废弃了游乐园那样。
“你从哪里找到这个的?”
雪莱对这盒果汁的来源表示了怀疑,对此菠萝头解释道:“这是犬买来放在这里的。”
“犬?他也在这里吗?”雪莱左右看看:“他在哪里?”
菠萝头托着脸颊没说话,安静地看着她。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雪莱对犬还真是不一般的偏爱。”菠萝头说:“就算是临死前,也不忘记让我对他说你只是要好好补一补冬眠来着。”
雪莱咬着管子,垂下眼睛。
“这不是很正常么,谁都会偏爱更喜欢自己的小孩子吧。”
“……也是呢。”
对此骸倒是很认同,抬起头看着昏暗的灯火。暖色的光洒下来,并不足以照亮现在所处的地方,而雪莱在明明灭灭的灯火之下,总觉得气氛有些若有似无的悲伤。
悲伤什么鬼啊。
雪莱咳了一声:“犬现在呢?”
“在旅游,不出意外的话在非洲看斑马。”他说:“他拍了好多照片,说要等你醒了之后给你看。”
因为所想象的犬的笑容,雪莱的心情变得平静起来――在陌生的和失控的之中而感到的不安因为一个不在眼前的家伙而被抚平,雪莱觉得自己简直可笑。可她忍不住地勾起嘴角,抱住了自己曲起的腿。
“真羡慕他。”
她着:“这种置身事外的感觉真不错。”
“这也是我想对你说的话呢,雪莱。”骸没忍住自己的吐槽:“你死了之后所有的事情都不需要管了,但活着的人不一样。”
话题重新了刚刚的那个,雪莱抬头看他,听他继续说下去。
关于雪莱自己的能力她是知道的,属于大地的力量与天空是相生相克与共的存在,因为没有大地就没有相比之下遥不可及的天空。总地来说将大地的属性归于一身的她面对以天空的属性战斗的彭格列来说算是一个巨大的bug,即便是当年的九代目后来曾经也说过如果雪莱能够全力一战,即便是川平也未必能够脱身。
“川平又是谁?”
“就是那个名字难听又拗口的家伙,一个眼镜拉面控。”
“……”
据说那个家伙是在刚刚诞生时就到来了的家伙,而这个家伙的族群一直负责着利用天空的力量维持着的存在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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