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问:“钱宇教授已经找到幸福指数达7000的男性公民,却没有发生异变,实验重复失败。于教授,对此您怎么解释?”
于春寒教授道:“我不需要解释。我的实验成功实现变异,至于钱宇的实验为什么会失败,应该由他来解释。”
记者又问:“钱宇教授是根据你的论文来进行实验的,现在实验失败了,难道不是您的论文有问题?”
于春寒教授道:“理论和实践是有区别的。看了我的论文,未必就能按照正确的步骤来实验。实验操作出错,实验自然会失败。钱宇教授实验失败,可能是实验操作有问题,或者实验对象有问题。”
记者追问:“于教授,您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别人,不适合吧?论文是你写的,出现问题后,难道不应该由您做出解释吗?既然有人质疑您的论文,您为什么不自证清白?”
于春寒教授笑了笑,反问:“我为什么要自证清白,我有病啊?难道别人给我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我就要自证清白?难道别人说我是小偷,我就要证明自己不是小偷?别人说我是强-奸犯,我就要证明自己不是强-奸犯?这不是有病吗?”
记者再问:“于教授,你不肯自证清白,始终不愿意公开实验者的身份,是不是因为你的论文造假?”
“呵呵。”于春寒教授不屑一笑,“你这是给我下套啊!我不公开实验者的身份,这是尊重个人隐-私。钱宇教授的公-开信里,同样没有公开实验者的姓名,你为什么不去质疑钱宇教授实验造假啊?”
记者追问:“如果钱宇教授公开实验者的名字,您是否也愿意公开实验者的名字?”
“呵呵。”于春寒教授笑而不语。
……
整个采访持续了一个多小时,于春寒教授始终避重就轻,再三敷衍,完全不像一名科研学者,反而像个流氓无赖。
尽管如此,记者也拿他没办法。
学术造假本身是一个很难定性的问题,越是前沿的课题,越是如此。
“幸福变异论”又是一个以人体为实验对象的实验,由于个体的差异,不确定性更高,更难定性。
因此,于春寒教授只要脸皮足够厚,既坚称自己实验成功,又拒绝公开实验者身份,外界很难真正认定他学术造假,除非政-府的监督机构介入调查。
不过,监督机构一般不会这么快展开调查。
因为学术问题需要一个漫长的验证过程,这个过程可能几个月,甚至几年。除非有确凿的造假证据,否则监督机构都会留给科研人员足够长的时间进行验证。
……
香蕉别墅。
“不要脸的人,果然天下无敌。”
看完于春寒的采访,黄永乐暗暗感慨。
虽然钱宇教授已经用实验结果打脸了,但是于春寒依然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反而得到了科研经费。
在华夏国,造假和盗版一样,都是低成本,高回报,难怪有这么多不学无术的学者。
按照这个态势发展下去,于春寒论文造假的事可能不了了之。
看到于春寒这样的骗子教授逍遥法外,黄永乐念头很不通达,决定采取必要的手段收拾于春寒。
“系统,该你出手了。”
黄永乐决定借助系统,搜查于春寒的造假证据。
于春寒撰写了一篇造假的论文,写论文肯定要用电脑,所以,于春寒造假的证据可能在他的电脑里。
黄永乐:“我要抽取于春寒教授撰写造假论文的电脑。”
系统提示:抽取于春寒的电脑,需要30点幸福指数,是否抽取?
“是。”
“叮!恭喜宿主,您抽到于春寒撰写造假论文的笔记本电脑。”
哗!
一台笔记本电脑凭空闪现。
黄永乐开启电脑,发现硬盘里存储着大量有关“幸福变异论”的实验数据,这些数据都是于春寒过去三年记录的。
在三年的时间里,于春寒总共找到了189名实验者,这些实验者的幸福指数最高只达到4955,从未达到7000。
在硬盘里,还有于春寒撰写假论文的相关证据。
当初,于春寒为了写论文,收集了“黄永乐擒获三名劫匪”新闻资料,了解黄永乐和劫匪打斗过程,然后建立一个“格斗数学模型”,从而推测变异者的身体素质的数据。
于春寒这些造假的资料,全部都存储在硬盘里,一目了然。
只要这些资料曝光,于春寒造假的事实便可以盖棺定论了。
黄永乐准备把这些资料复制到u盘里,然后用匿名信寄给华夏国家科学院。
“匿名信的署名用什么好呢?”
黄永乐之前用【x先生】给警方寄匿名信,现在决定换个署名。
想了一会,黄永乐在匿名信署名输入两个字——【雷锋】。
之后,他便把u盘装进信封,以【雷锋】的身份把举报信寄了出去。
……
两天后。
华夏国家科学院收到了署名为【雷锋】的举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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