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师父说这“灵壳降”暂时解不了,那就是真的没办法了,不过只要我的灵力不是全部被吸收,还能够支撑我的道行再前进,我暂时也就心满意足了。
我光着膀子发呆的时候,柳师父就敲了我脑瓜子一下说:“别光着了,穿好衣服跟我进屋,一会儿说话的时候别给我丢脸。”
“嗯!”我答应了一声赶紧把衣服整理好。
我们进屋的时候,司马师伯、曹天师,还有那个我不认识的老者正在一张枣木茶桌边说笑,至于左青木和小丫头曹语诺就在屋子的一角的长沙发上坐着,只是曹语诺那个小丫头时不时会拿出手机玩一会儿。
柳师父带着我们进屋,曹天师就最先说来一句:“老柳,事情都讲完了,就过来坐吧,这么多年不见,先叙叙旧。”
柳师父让我去那边挨着左青木坐,然后自己就在那枣木茶桌旁边坐下,他喝了一口茶就说:“叙旧,有啥旧可续的,还是说说这次荒村的事儿吧。”
司马师伯没说话,曹天师就笑了笑道:“的确是没啥旧可续的,咱们年轻时候的事儿谁不知道谁,这么多年不见,又谁也不牵扯到谁,不挨边的事儿,拿来说聊的确是没啥意思,来嘛,说说这次荒村之行。”
曹天师说完,我认识的三个天师就谁也不说话了,反而是那个我不认识的老头拿出一张符箓放在枣木桌上道:“这次荒村,我这把老骨头是去不了了,不过这张符你们拿着,有大用。”
这位老者刚拿出这张符箓,司马师伯、柳师父和曹天师就同时露出了极其惊讶的表情。
我虽然没在旁边坐着,可以我常年画符的经验我就立刻辨识出了那张符箓的类别和等阶——金阶雷符。
这还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看到金阶的符箓,所以心里就显得异常兴奋,恨不得过去摸上一把,看到我兴奋的样子,左青木就问我:“小勇,哪张雷符是什么等阶的?”
左青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曹语诺也是一脸好奇地看着我,好像也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也就轻声说了四个字:“金阶雷符!”
我说话的声音虽然很小,可柳师父那边的四个人还是都听到了,于是那个显出符箓的老者就道:“年纪轻轻竟然能这么快看出符箓的等阶来,有两下子,你就是柳淳安的义子吧?”
能跟柳师父坐在一张桌子的人,身份自然不会简单,如今我被点到了命,就赶紧起身恭敬地说了一句:“前辈过奖了!”
柳师父也是满意地笑了笑说:“小勇,你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刚才夸你的这个老家伙,叫袁苃,是当世的几个宗师级符箓师之一,虽然他道行没有过天师,可画符的本事却是少有人能及的。”
柳师父介绍完,我就赶紧又恭敬地道了一句:“袁大师!”
袁苃就笑道:“你个柳淳安,介绍就介绍吧,也不用老拿我没有突破天师界限说事儿吧?”
人也介绍了,我就知道没我什么事儿,所以也就乖乖地退回了左青木边上坐下。
左青木冲我笑了笑,竖起了大拇指,曹语诺则是继续玩起了手机。
再接着我就听司马师伯说道:“袁苃老道,你能贡献出这张金符,怕是把大半个身家都拿出来了吧?”
袁苃就说:“我这一生请来祖师,也就总共画过三张金符,前两张金符已经用了在荒村中,希望这第三张能把那里的事儿给彻底了解了。”
说着袁苃就把这符箓推给了柳师父:“柳淳安,这里你道行最高,所以这张符箓你来保存。”
袁苃说出这句,我就心里就格外的开心,果然我的义父是三个天师中最强的。
再看司马师伯和曹天师也都是笑着,似乎谁也没有去否定袁苃的意思,反而是柳师父把符箓推给了曹天师道:“单论道行我的确是不差,可我这个人容易冲动,喜欢单枪匹马,所以拿这金符怕是不妥,还是给曹健吧,他这个人圆滑的很,符在他手里肯定能发挥最大的用处。”
柳师父说完,司马师伯和袁苃也就看向了曹健。
不等曹健说话,他的养女曹语诺就忽然说了一句:“嗯,那个柳天师说的对,我养父的确是老奸巨猾。”
曹语诺这么一开口可真是让我和左青木大跌眼镜。
曹天师也就不废话了,直接收起了符箓说:“好了,既然柳淳安都这么夸我了,我也就不客气了。”
接着几个人就又讨论了一下荒村之行的时间和人数,通过他们的对话,我也是知道,我们这次行动时间是在大年初一,人数的话,司马师伯带着左青木,柳师父带着我,曹天师带着曹语诺,除此之外就再无他人了。
这荒村如此凶残,当年六个天师带着大批的人,进去还死了一半,如今我们只有三个天师和三个随从,怕是有些势单力薄了吧?
所以当时我就没忍住我的“嘚嘚”嘴问了一句:“我们六个人,是不是有些太少了?”
听到我这个问题,柳师父就道:“荒村这些年去过无数的大能,虽然终究都没能铲除‘凶机’,可却在一定程度上削减了它的威力,我们这几个去就行了,叫再多的人,怕是会成为累赘,另外愿意去荒村的人已经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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