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琴跟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而且她现在还需要我们给她找所谓的身体,她没有理由害我们,所以我就自己先尝了一口,然后点头示意大家可以吃了。
徐安琴在告诉我们饭菜里没毒后,也就离开了,丝毫不给我问她其它问题的机会,就连让游晓清去问,徐安琴也是没有再出来回答,我想这次回昆仑肯定勾起了她不少的回忆吧,她此时应该正深陷回忆之中呢。
我们吃了这饭菜之后也是果真没事儿,又商量了一下明天行动的细节我也就让大家各自回房睡觉去了,明天去柑煊宗还好,那里是王俊辉的师门,应该不会拿我们怎样。
可我们还要上天禧宗,他们抓了陈瑜,又惦记我抓住的命兽,还是薛悠被\/逼婚的对象,怎么看我们都是死对头,说不定一言不合我们就要和那几个天师斗法,以我们几个人的实力来看,还真是九死一生的考验啊……
因为明天将会是我们上到昆仑后最危险的一天,所以这一晚我就失眠了,见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游晓清就拉拉我的胳膊问,是不是担心的明天的事儿。
我笑了笑就说:“是,我有些后悔把小叶和竹晔胖子也叫上了,本来这事儿跟他们没啥关系的。”
游晓清在旁边想了一会儿就说:“我觉得就算你不叫他们,他们在知道这事儿后,也会跟过来的,你把他们当朋友,同样,他们也是当朋友的。”
游晓清很会安慰人,我继续笑了一下就问她:“如果明天我们都死在这里,你怕不怕?”
游晓清就说:“有你在,我不怕。”
这一晚我和游晓清说话说到很晚,到最后我们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然后也就都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翌日清晨,我们几个起来在院子里做完功课,趁着早饭时间还没到,就在昆仑的几处院子里转了转。
我们就发现,每一处院子里有人人在做功课,有的打拳,有的倒立,有的举磨盘,跟昨晚的情形截然不同,此时我也忽然明白,这些人应该是早起练“体”,白天练“气”,而夜里自然是在自己的屋子里练“心”,他们是在昼夜不停的苦修。
早饭我们依旧没有和这些昆仑的弟子一起吃,还是又王钊等人给我们送饭,吃了饭我们就又被叫到了昨天墨宗主和墨子佑见我们的房间。
今天墨子佑穿了的一身青色道袍,比昨天还新很多,而且腰带上还绑了一块八卦饰品。
墨宗主则是一身金黄色的道袍,胳膊上还搭着一把拂尘。
看着二人的装束,肯定是要跟着我们一起出发了。
在房间里简单说了两句话,两位墨姓老者也就领着我们开始往外走。
我们这一行人每走到一处院落,那些正在修行的墨羽宗弟子都会恭敬地对着墨宗主和墨子佑行礼,这样搞我们几个人也觉得很面子,不像来的时候那么奚落。
好吧,虽然这些尊敬不是冲着我们来的,可依旧觉得挺过瘾的。
出了墨羽宗,我们就沿着墨羽宗门前的路继续往西走,因为一路上忽然加进了两个昆仑墨羽宗的长辈,我们的话也就自然而然的少了很多。
好在这沿途的雪峰、云层甚是壮观,我们几个还能偶尔抒发一下对这自然奇观的感慨,也不至于很闷。
走了一上午,我们就在不远处的山顶发现了一大片的朱红色建筑群,比起墨羽宗半山腰的上建筑,要显得更加的壮观宏伟,犹如是云层上飘着的一处天宫一般。
王俊辉就在旁边告诉我:“那就是我们柑煊宗,站到峰顶,就可以看到了天禧宗了。”
我们里目标越来越近了,天禧的人也肯定知道我们已经上了昆仑,不知道我们到天禧宗的时候,会是怎样的一个场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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