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你原来是个有脑子的,还知道躲。”
关于许如卿,艳姬道这些年听途说了不少传闻。听说她自那次诈尸之后性格彻底变了,武艺高强医术了得,最重要的是脑袋还变聪明了不少!
呵,她倒要看看这原本见到她头都不敢抬的傻子,如今究竟变得有多厉害!
许如卿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何对自己敌意那么大,但还是立即打起十二分精神与之正面对抗。
艳姬勾起嘴角,眼里满是不屑:“躲得了一时,躲不过一世,能得魏王殿下青睐,就说明你不简单,我倒要好好会一会你。”
魏王……
原来这个名叫艳姬的女人对她大打出手,居然是因为苏熠宸!
该死,苏熠宸不是双腿残废长相丑陋吗,怎么还会招惹来这些烂桃花?!
许如卿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只听艳姬“铮铮”地拨动着琵琶,伴随着琴声,一波又一波的劲力直往她打过来。
许如卿前世好歹是个军队少将,以艳姬的这点身手,对付起来完全不需要自己使多大力气。不过嘛,她既然想玩儿,那自己就陪她慢慢玩儿。
“咔嚓!”这是房梁被打断的声音。
断了的房梁木桩正巧落到前来送酒菜的店小二面前,这着实将他吓了一跳。
待他心惊胆战地看清眼前是个什么情况时,只听他连忙大叫:“不好了不好了!有人打起来了!”
楼下还在津津有味地看表演的众人听店小二这么一喊,本来还觉着没什么,直到茶楼的一根根柱子皆被打断,那些残木砸中了其中的一些人,这才惊慌失措起来。
在台上表演弹琴的那位十三号小姐看着台下的人们一下子都散了,不由得气恼。
“可恶,是谁在坏本小姐的好事?”
她好不容易才收集了那么多的人气,眼看演奏正值高潮,一场架就给自己把人全驱散了。
她本来气恼的想就此罢了,可突然想起父亲嘱咐自己的话,又硬着头皮继续弹。
“砰!”
“砰!”
“砰!”
桌子、椅子、楼梯扶手……全被打得不成样子。
许如卿不疾不徐地躲着攻击,还抽出空望望周围惨不忍睹的环境。原本豪华的茶楼被拆得东零西散,这TM简直毁得跟个废墟没啥区别了!
“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徐小姐又是哪来那么大的怨气!”
艳姬却是冷笑:“呵,井水不犯河水?你说得倒是轻巧!许如卿,你该后悔来到这个地方,因为遇到我,今天就注定会成为你的祭日!”
许如卿记得知趣说过,艳姬之所以能从那次变故中存活下来,是因为背后有太后撑腰。她自知不能与艳姬明着干,自己手上又没什么武器,再这么躲下去,迟早会打到自己头上来。
她左顾右盼,突然,她看到不远处有一根根拴在茶楼最顶端的红绫布绳,这样的布绳现场栓了好几根,全都直达楼底的舞台,是用来装饰舞台现场用的。
许如卿看着长长的红绫顿时有了想法。
“老娘懒得和你计较。”说完许如卿一个转身便跳跃下去。
三十六计,溜之大吉!
我溜~
她奋力一跳抓住了布绳,布绳受力向前摇荡,她又急忙抓住了另一根布绳,就这么反复跳绳躲避艳姬的攻击。
“玉儿,张神医来了,快,快前去迎接张神医。”
这时,长孙宫玉与镇南王妃走在茶楼的走廊,方才小厮来报,说张神医前来寻长孙世子,镇南王妃急忙催促自家儿子前去恭迎张神医。
张神医乃是魏王的私人大夫,肯定与寻常太医有所不同,若是神医愿意看诊,自己儿子的病算有盼头了!
“母妃你别着急,他既然来了自然不会那么心急地想要回去,您慢一些。”
“事关你的病情,母妃能不着急吗?快,别顾母妃,快去迎接张神医。”
长孙宫玉拗不过,只得点头答应,扶着镇南王妃快速地朝前走。
二人方才在厢房内,并不知道外面都发生了什么,一走出厢房,便看见了茶楼四处破败不堪,乌烟瘴气。
长孙宫玉注意的并不是这些,他一抬头,便看见了在空中飘舞的许如卿,几乎是一瞬间他便认出了那双眼睛,一种久违的熟悉感直冲他的心头,使他移不开眼。
月白色的衣裙随风舞动,似透非透的面纱将倾城的容颜营造出几分神秘感,让她看上去就如同一只正在偏偏飞舞的白色蝴蝶,是那么的灵动、美好。
“哪里逃!”
艳姬穷追不舍,抱着琵琶随之跳了下来,铮铮的琵琶声不再是那般悦耳动听,取而代之的是刺耳醒目。
许如卿凝眉,这艳姬还真是阴魂不散,自己不屑与她计较,她倒真以为自己是怕了?!
于是她停下动作落至舞台上,被迫与艳姬正面对决。
许如卿柔软的腰肢仰面一弯,便很迅速地躲过了那致命的一击。
可台下的人却遭了殃,那一击直直打中了一个男子的命门,男子瞬间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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