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如告辞而去,他落定了如此大的一件事,急着返回宗门做些安排,便寻了个人给官府带了个口信,出安阳城而去了。
再说古梦尝与小灰两个,宋天如离去后,古梦尝拿过那件所谓的天蚕宝衣,却不知从何下手,不禁看向了小灰。
小灰心里暗想,这古梦尝果然是个有大气运的人,真的是打瞌睡就有人送上枕头来,这蚕衣可以说得上是一件至宝,水火不沾,刀枪不破,穿在身上,轻若无物,有了这件衣服,至少在古梦尝皮肉练未大成前,保住『性』命应是不成问题了,当然任何宝物也都有它的极限,若是这古梦尝自已作死惹上极历害之人,那也是抵挡不住的。
“这件蚕衣不拘内外,随便穿了便可,至于效力,只管保命,不管杀敌,你自已慢慢体会吧!”,
小灰说完,又喝了一口茶,示意古梦尝再斟上,然后卧在桌子上,眯起了眼睛,似睡非睡。
古梦尝听了,将那蚕衣展了开来,见是上下两件连体的衣服,大小只有七八岁儿童穿衣服那么大,但一抻之下,弹『性』却是极好,而且也不知是用什么方法练就的,无论怎么抻,那蚕衣仍是相当密实,古梦尝将外套脱了,自下而上地将身体套了进去,然后活动了下手脚,一点也不受影响,而且如此密实的蚕衣穿在身上,并无闷热之感,方觉这确实是一件好东西,至于效力方面,想着大人们应该不会骗自已,不免心中高兴异常。
又过了一会,卧在桌子上的小灰耳朵一动,心里一笑,也不去理会。古梦尝仍是在试他的新玩具,抬胳膊伸腿的,不亦乐乎。
忽然听得楼下有人高喊:
“就是这里了!”
古梦尝一听,正是那周祺的声音,暗道,找来的倒挺快,去看小灰时,见小灰仍是在那闭目养神,忽然想到,我这刚得了历害宝贝,就有人送上门来让我试手,正合我意,便开门走了出去,正看见周祺领着几个人欲上二楼,那人高马大的锦衣青年却站在茶楼门口处,一动不动。
周祺也见着了古梦尝,指着他开口便骂:
“你这混小子,让你家周爷找得好苦!还不快些滚下来受死!”
古梦尝微微一笑,并不搭话,自楼梯上一级一级的走下来,周祺见古梦尝镇静自如,倒也不敢贸然上前,他先前在聚贤阁着了古梦尝两下,知道眼前这少年虽然没有修练,但是个天生会打架的主,自已这点三脚猫的功夫是应付不来的,他此次前来,一是依仗人多,二便是他的大哥周杨了,直到古梦尝下到一楼,才反应过来,正要发狠围上去时,古梦尝却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走到那锦衣青年面前,微微一笑道:
“请问,你是哪位?”
周祺在后听了,叫道:
“这是我大哥周杨,安阳城内城护卫队供职,识相的磕头认错,让我们打上一顿,如若不然,哼哼!”
古梦尝听了,心道原来是给官家做事的,这倒不同了,便对着周杨说道:
“那我倒要请教了,你是以什么身份而来的?”
周杨听了古梦尝的话便是一愣,他本来是不想跟着自已这弟弟前来胡闹的,一来他有公差在身,二来现如今安阳城中各方高手云集,能进到交换大会的,都是有些背景的,但架不住周祺死磨硬泡,加之他也想看一看三二下收拾了自已弟弟的倒底是个什么样的少年,便勉强跟了来。现在见古梦尝神态自若,问话条理清晰,倒是有些吃不准了,迟疑了下,回答道:
“这位小兄弟,我不参与你与我弟弟的事,身份不身份的无关紧要,那些银钱倒无所谓,我周家并不在乎,但是我这弟弟是个好脸面的,不如我出个折中的主意,你们几个随便过上几招,不论输赢,这事我做主就算过去了,小兄弟意下如何?”
周杨提出这个主意,也是考虑了很多因素,而且他见眼前少年身板结实,人家就是站着不动,他那弟弟全力出手也不一定能怎样,如果这少年是个识实务的,当不会拒绝他,况且他已经说了,钱财之事,可以不纠。
古梦尝听了周杨的话,认真看了看他,见这青年虽然一身锦衣,但长相倒是有几分正气,以他的身家地位能对他一个无名少年说出这样的话来,姿态倒是放得很低了。
那周祺听了,心里着急,忙出声唤了声大哥,却让周杨一眼给瞪了回去。
古梦尝想了想,笑『吟』『吟』地说道:
“你这话我听了倒是喜欢,但对你弟弟却有失公道,你也知道,他是打不过我的,我这倒有个主意,一个是你亲自动手,我们有来有往的打几下,二是这事虽是你弟出言不逊在先,但我确实是坑了他,后来想想,也是不妥,如此,我便不出手,让他们打几下出出气,此事便就此做罢!”
周杨还没说话,周祺在后面听了,却高声叫道:
“大哥,他即如此说我,我便亲自动手吧!”
周杨也一下子吃不准古梦尝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自已弟弟那几位虽都是纨绔子弟,修为一般,但若是这少年只挨打不动手,难道真能吃得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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