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梦尝见玉长空到场,知道大事已定,他此时身上确实也又痛又累了,便原地坐了下来。
只听钟百鸣道:
“你那童子已经胜了,你还待怎么样?”
玉长空知道他急着回去救他孩儿,但他却是不急,说道:
“弱神丹派中规定,严禁用于同门,此事这里几百人看着了,你却怎么说?你今若没个交待,少不得咱们同去掌门面前分说一番!”
古梦尝此前听见有人惊恐大叫“弱神丹“,猜测是一种极历害的“毒『药』”,若不是小灰,自已定要遭殃,心中自然不免后怕加急怒,现听玉长空如此说,于是在地上哼哼唧唧地道:
“玉师,我头晕,恶心,想吐!”
先前情景玉长空看得清楚,知道古梦尝并未吸入半点,但至于为何突然有如此变化,他当时注意力全在古梦尝身上,也不明就里,只道这孩子运气好,刚好就有一阵风碰巧路过,不然实在也没办法解释,现在听古梦尝如此说,心道这小子真是聪明,与自已配合的倒好,于是口中重重一哼,道:
“我这童子如此年轻,又心地善良,若教你儿给害了,我就是拼了老命,也定不教你好过!你想如此就走,门儿也没有!”
在场诸人听了,都暗道,这小子如此年轻倒是实情,心地善良却未必,但见玉长空急言历『色』的,却也都不敢做何反应。
钟百鸣此前也是看得清楚,但古梦尝如此装腔做势,却让他如何辩驳,又见怀中钟威面『色』苍白,不免心中又气又急,于是自怀中掏出一颗『药』丸,扔给玉长空,道:
“这是解『药』,拿去!”
玉长空伸手接了,想着也不能『逼』其太甚,大事在这里也解决不了,正想说话,却听古梦尝又哼哼唧唧地说道
“玉师,钟威还欠我钱!”
玉长空听了,心里一笑,确实,先前那两个赌局,钟威是下了重注的,只记帐,却未付现,于是也不说话,站在原地并不让路。
四下里围观的众人听古梦尝讨债,才想起赌约之事,这里面有很多人是未付现钱,也没拿东西来抵的,现在胜负已分,赌约之事输赢自明,于是有些人开始在人群中慢慢向外挤,趁人不注意,热闹也不看了,转身就走,其实那赌约有红纸黑字为证,若古梦尝想追讨,他们也是躲不过去的,但想着挨过一日是一日,说不定有奇迹发生呢?
钟百鸣暗恨,这次是彻底失算了,于是又从怀里十分肉痛地拿出一个须弥袋来,扔给玉长空,说道
“这里有些丹『药』,足以抵得赌约之数,告辞!”
玉长空接了,微微一笑,也不去数,一错身,把路让开,钟百鸣回头看了古梦尝一眼,抱着钟威,扬长而去。
古梦尝被钟百鸣临走一眼看得很不自在,但他知道此次得罪的人极多,却不并惧怕,玉长空来到古梦尝身边,将钟百鸣的须弥袋递了过去,说道:
“不用怕,有我在!”
古梦尝并不去接那须弥袋,说道:
“谢玉师,这些丹『药』我现下还用不上,就当我孝敬玉师您老人家的了!”
玉长空瞪了他一眼,将那须弥袋向他身上一扔,说道:
“我会稀罕这些东西!”
古梦尝自然知道玉长空不会要他的东西,只是想做个顺水人情而已,于是笑了笑,将那须弥袋揣入怀中。
玉长空扫了一眼现场,问古梦尝道:
“这里你想怎么处理?”
古梦尝搓了搓手,说道:
“当然是先得些好处为上了!”
此时躺在地上的封平等人具已醒转,听了古梦尝此语,不免眼睛紧闭,大气不敢出,装起晕来。
玉长空听了,微微一笑,冲着与他一同前来的丹师一点头,几人走到一旁,四下里众人见了,暗道,这是帮古梦偿押场啊,看来好戏还没有结束。
此时徐小策走上前来,与秦师见礼,秦师微笑点头示意,忽然想到一事,对玉长空道:
“你们师徒先别急着捞好处,我记得我这学徒押了你家童子赢的,快些先把我们的好处兑现了来!”
古梦尝在旁听了,也看出来这秦师与自己老师是一伙的,忙将地上先前众人所押之物收了,在小灰要冒出火来的眼神下,走到秦师面前,躬身施礼道:
“小子谢过大师教徐师兄来帮我,先前才不致让我脸面全我,这些东西当抵的过五十万之数,还请大师收下!”
那秦师与玉长空及其他几人听了,都暗道这小子怎的如此会说话,他一句话既帮徐小策在秦师面前捞了资本,又让秦师在玉长空这里面上有光,不由得再次对古梦尝刮目相看。
徐小策听了,心中高兴,在后面不住点头,秦师哈哈一笑,说道:
“好说,好说,我与你师情同手足,此事不足挂齿!”,边说却边将古梦尝递过来的东西接了揣了起来,惹的其他几人不免暗翻白眼。
古梦尝对此不以为意,这本来就是他应该付出的,再说,这些东西与他总的收获相比,也只是很少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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