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梦尝与徐小策一起回到玉师处时,已是下午时分,徐小策想着今日应是没事了,便要告辞而去,古梦尝忙道:
“徐师兄,慢着,我有事请教!”
徐小策听了,便同古梦尝一起在院中坐了,说道:
”古师兄有何事要问?小策知无不言!“
古梦尝想了想,说道:
“我初来长青门,有很多事不明或不知,去问玉师又觉不便,所以只好请教徐兄了。”
徐小策一笑,说道:
“古兄尽管问便是,这长青门中我不敢说是个百事通,但也可以说大事知一半,小事知八九,自当言无不尽。”
古梦尝便道:
“咱们门中到底有多少位丹师?”
徐小策想了想,说到:
“经常能见着的,应该有四五十位之多,还有些隐居不出的,据说也有七八位。”
古梦尝点了点头,又问到:
“想来丹师也有高低之分,却不知长青门中以谁为尊?”
徐小策想了想说道:
”这个我却不知,凡丹师我等弟子皆尊称其为大丹师,但据闻国中对丹师是有级别划分的,有什么丹师公会专管此事,我辈未到那个层次,还无法了解详情!若以门中名望论,象张丹师,掌门,还有些隐居不出的,应是排名靠前些。“
古梦尝暗暗点头,又问道:
“正式弟子大概有多少个?”
这次徐小策想也不想,说道:
“七十二位。”,然后又马上补充道:
“门中还有些青年人,虽然不是正式弟子,但地位去不输于正式弟子,比如钟蓝张等,我们私底下称他们为家生子弟。这个却是我等比不了的。”
古梦尝微微一笑,道:
“看来我此次所惹的,这类人应不在少数!”
徐小策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沉声道:
“正是!”
古梦尝眼神一凝,说道:
“他们仗着出身好,有人撑腰,想来在门中定是拉帮结派,飞扬跋扈的,平日亦少有人敢惹,看来我此番收账没有想象中的容易了!”
徐小策听了,并不接话,但心里很是赞同,其实那些钱对于此等人来说不算什么,但关键是从来都是他们吃别人,现在让人给咬一口,自然极不甘心,加之古梦尝地位低,根基浅,他们既然开始赖了,再让他们低头,面子上实是过不去。
古梦尝换了个话题,问道:
“丹师之中是否亦有派别?”
徐小策听了,去没有马上回答,四下里看了看,才小声道:
“当然!”
古梦尝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不免心里暗笑,于是也学着他,压低声音,把身子倾到徐小策近前,悄声问道:
“说仔细些!”
古梦尝如此做,倒把徐小策吓了一跳,但马上意识到古梦尝是故意如此,用手拍了拍胸口,讷讷的道:
“背后议论师长,这个,不好吧!”
古梦尝把腰挺直了,笑着大声道:
“说都说了,怕个鬼!”
徐小策心道,这个古师兄胆子怎的如此之大,我早晚让他给带坏了,但还是说道:
“明面上共有三派,掌门一派,张丹师一派,玉师与我师等一派,但这些丹师大人实在是复杂,是不是还有第四派或第五派,或者这些派别之间彼此又有些勾连,这个我却不知了,所以我说大事知一半,此之谓也,嘿嘿!”
古梦尝想着,所谓的张丹师,应是张帆之父了,玉师等几人自己见过,倒是掌门那里,自己还一无所知。
古梦尝又问道:
“明面这三派,哪派势力大些?”
徐小策听了,偷偷地看了看正房处,古梦尝道:
“无妨,应该是在看,这些老人家看起书来,外面就是天崩地裂也是不管的。”,说完这话,自己都差点笑出来,旋即便感觉似有一道冷光自屋*了过来,不免腹诽道,小心眼。
徐小策听了,还是压低声音道:
“外面看最有权力的自然是掌门一方,但是,大家都说,实际上最有势力的却是张丹师那里,至于我师及玉师等,却是垫底的了!”
说完了,不免心中念叨,罪过,罪过,这话可别让秦师听到了。
古梦尝听了,不由得陷入了沉思之中,他相信在现在这事上,无论他怎样做玉师定是挺他的,但是玉师这一方的势力有限,如果自己一味地强硬下去,说不定会给玉师带来些麻烦,让他就此放弃,又极不甘心,那可是一大堆白花花的钱啊!这事要想按着自己的意思来解决,除非...
正想着,忽听门外有人唤道:
“请问玉师可在?”
古梦尝听了,忙起身去把院门开了,见一童子打扮的人正站在门口处,他入门时间尚短,并不认识此人,但跟在古梦尝身后的徐小策却是一愣。
古梦尝道:
“请问怎么称呼?我好前去通禀!”
那童子对着古梦尝一揖,道:
“这位便是古师兄吧?我是掌门座前伺候的童子,奉掌门之命,寻玉师有事,还请古师兄代为通知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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