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弟子辈的一把抱住,对于康掌门来说是从未有过之事,一时间便僵在那里,愣了一下,才嫌恶地将古梦尝推开,不禁回头狠狠瞪了玉长空一眼。
玉长空此时也是心内苦笑不已,暗道,徒儿啊,今这事没那么容易闹过去的!
只听人群之中有人说道:
“年轻弟子,行为失倨,成何体统?果然是有其师必有其徒,有其徒必有其师!”
古梦尝正假装以手拭目,听了,抬眼看去,原来是个认识的,正是钟威之父,钟百鸣,于是说道:
“我倒要说有其父必有其子,有其子必有其父,你们父子两个当初对我下的卑鄙毒手,要不要我当着掌门的面述上一述?”
钟百鸣听了,被噎得够呛,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好一会才道:
“我不与你一个小娃娃一般见识!”
康掌门正愁无法将水搅混,听了,先了“咦”了一声,然后看了看钟百鸣与古梦尝,说道:
“什么师徒父子的,我倒有些糊涂了,来来来,说来我听听!”
这一问,让玉长空抓住了机会,他自然知道掌门之意,忙接口道:
“当初钟师之子与我这童子公平赌斗,最后不敌,便对我这童子用了门中禁『药』‘弱神丹’,教我这徒儿可是没少受苦!”
当初这事虽然两家私下解决了,而且大家都心知肚明,古梦尝并未吸入半点,但他若说吸了,也是让人无法辩驳,这事还真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讲,毕竟那弱神丹确实是门中禁『药』,此时钟百鸣心中一百个懊悔,心道,自已不是正主,出个什么头。
康掌门听了,神情肃然,看了看钟百鸣,钟百鸣只得勉强回道:
“回掌门,我当时便给了这小子解『药』了,再说,我当时看得清楚,这小子并未吸入半点,反倒是我那孩子没少吸入,回去后养了一个多月才将将好转!”
那康掌门却并不想就如此放了钟百鸣过去,说道:
“弱神丹创丹之初,你家祖上当着长青门祖师的像立过誓的,绝不用于同门身上,你们钟家难道忘了祖训了吗?还是说不把长青门门规当做回事?”
钟百鸣听了,立时汗就流了下来,偷偷看了看身边之人,只听有一人说道:
“掌门,这事当时两家已经私了了的,现在再来追究,实是没有意义,我们还是讨论下眼前之事吧!”
古梦尝自从玉师提及了弱神丹,便心生一计,听了这人说话,忙道:
“请掌门大人明鉴!我提及此事,并无追究钟师之意。只是也不知是那弱神丹太过猛烈,还是钟师所给解『药』是假,自从那日之后,我便常感乏累,又时时心生烦恶,无法排解,而我家玉师平日里对我管教甚严,我也不敢出声,生怕落个偷懒耍滑的嫌疑,便独自强忍着,直到一次偶然之举,发现有些效果,这才慢慢解了此症!”
玉长空听了,眼睛一亮,心中隐隐知道了古梦尝的意思,于是叹息一声,接口道:
“都怪我太过严历要求于你,又少了对你的关心,让你平白受了许多的苦,哎,我可怜的童儿!快跟掌门说说你是用了何法?说不定对大家都有好处!”
说完此话,看了看钟百鸣,钟百鸣自然知道他这指桑骂槐之法,气得脸『色』铁青。
古梦尝暗道师父配合的好,于是说道:
“回掌门及各位大人,那日里我在此处劳作,一时那病又发了,偶见仙田那处的池水可爱,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跳了进去,谁知也不知是我命不该绝,还是我们长青门是块仙家福地,竟然连一池普通的池水都如仙『液』般,我跳下去之后,只觉心中烦恶之感渐消,虽不能马上去根,但也比先前好了许多,再加上被那池水一激,腹中翻腾,便吐了些苦水出来,心脑之中更是清爽了,于是,每于病发之时,我便去那池中泡上一泡,吐上一吐,至近日,已是差不多痊愈了!”
那秦师自从玉长空师徒两个一唱一和开始,便知其两个不是随便说说的,初时『迷』『惑』,但自刚才古梦尝一开口,便恍然大悟,心说,也不知这事若是能过了,是该感谢钟百鸣好呢还是要感谢古梦尝自已机灵聪明,现下听到古梦尝讲完了,如大梦初醒般,大声叫道: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掌门及诸位,大家还有何话说?若要我说,即使眼下之事确是因这童子所起,也是情有可原!另外,我还有一句话要说,这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已的脚,凡是违了祖训门规的,当时不报,后报定是不爽!”
康掌门听了,心中直呼奇妙,没想到只是一个小小的机会,难道竟叫这小子给翻盘了不成?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小子是临时起意,这段话也是现编现演的,但是前因加了后果,却又让人无法挑出『毛』病来,不禁暗叹,我这玉师兄从拿里弄了这么个怪胎来!
康掌门看着身后众人,表情严肃,并不说话,那钟百鸣此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事,好一会,只听人群里有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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