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策抓着古梦尝的双肩,一边摇晃,一边仍是大叫:
“古师兄,古师兄,你这是怎么了?”
古梦尝哪里是真的躺倒,他感觉到此时已经有很多人来到周围,便慢慢睁了双眼,装做茫然状,说道:
“我这是怎么了?”
徐小策接口应道:
“古师兄,刚才你突然晕倒了!你这是怎么了?”
古梦尝暗笑徐小策入戏不错,悠悠开口道:
“我这几日四处寻那两味灵『药』不着,不免心火旺了,想来是因此而勾了那弱情丹的旧疾出来!”
说倒这里,口中憋气,脸『色』立时通红,古梦尝断断续续地道:
“我身上很是难受,徐师兄,快扶我去那处水池之中泡上一泡,吐上一吐,慢了,恐怕我之小命难保!”
四下里众人听了古梦尝这话,立时便炸开了锅,这些人里有许多人在茁苗园有田的,上次的事情过后,这几日用了许多方法,那些灵『药』好不容易缓过来了些,现在听说古梦尝又要去祸害那池中之水,不免具是十分焦急,但碍于古梦尝恶名在外,倒没有人敢出来阻拦。
徐小策立时将古梦尝扶起,古梦尝起身正要离去,又停了下来,抬头看了看四下里众人,有气无力地说道:
“各位师兄师弟,对不住了,你们也看到了,我也是身不由已,哎,此次旧疾复发,来势凶猛更胜往常,也不知几日才好,就请诸位这段时间不要用那池水浇田了,想想其他办法吧!见谅!见谅!”
说完,在徐小策的搀扶下,慢慢向外走去,边走边嘀咕道:
“若不是因了那两味灵『药』,若不是因了钟家,何至如此!”
这些人里有些聪明的,听了古梦尝最后之语,忘着古梦尝的背景,心内沉『吟』,暗道,我等种些灵『药』,着实不易,可不能因了你两家的斗法而功败垂成,少不得要请上面的人出面了,不然,若是让这小子在那水池之中混上几天,虽也有办法解决,但劳心费力的,谁又甘心!
没一会,钟家,已经有门下弟子将刚才膳堂之中发生的事情向钟百鸣汇报了,事关弱情丹,他们不敢有丝毫隐瞒,钟百鸣听了,一时间也是一头雾水,暗恨道:
“这小崽子又要整什么?他专一讹上我钟家了不成?”
旁边一名弟子低声道:
“钟师,这事,或许与少爷有关!”
钟百鸣听了,便是一愣,暗想,钟威这些日子深居简出,并无什么特别的动作,但见那弟子欲言又止的样子,觉得这里面应是有事,便吩咐道:
“去将威儿唤来!”
钟威此时也听说了膳堂之中的事,现在他钟家正是倒霉的时期,想起数日前自已的所为,便心中惴惴不安,听见说父亲唤他,便磨磨蹭蹭地来到父亲房中,正是知子莫如父,钟百鸣一看钟威的神情,便猜出了些许,冷哼一声,说道:
“你这些日子,是不是又去招惹姓古的那小子了?”
钟威知道此事瞒不过去,只得一五一拾的将他与张帆所做的事说了出来。
钟百鸣听了,急怒攻心,指着钟威道:
“我教你不要去招惹他,你偏不听,我们钟家因了你,损失了多少你不知道嘛?”,钟百鸣越说越气,便一个耳光抽了过去,怒道:
“那些灵『药』现在何处?”
钟威捂着脸,心内不服,暗道,先前之事,还不是你们大人在背后指使,现在却全懒到了我的头上,听父亲问他灵『药』所在,便说道:
“都在孩儿房中!”
钟百鸣正在说话,突然外面有弟子禀告:
“钟师,有六七位丹师前来拜访!”
钟百鸣听了,稍一思索,便明白这些人所为何来,瞪了钟威一眼,对外面说道:
“请去客厅相见!”
客厅之中,那些丹师一个个面沉似水,其实这些人素日里与钟百鸣算是走得近的,但这段时间跟着钟百鸣,却没捞到什么好处,反而有的都有些损失,比如封平之师等,因此,情份上便淡了许多,今日听门下弟子汇报,本来茁苗园那里收成也是有限,可以不理,但他们即为人师,便不能冷了弟子的心,又听说这事与钟家有关,更是不耐,便一起找上门来。
没一会,钟百鸣便来到客厅之中,他来之前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一边走一边打着哈哈,说道:
“几位今日怎么如此闲在,有时间来我这里?”
那几人也不好直接与其撕破脸皮,好一会,才有一人将今日的事说了,最后道:
“灵『药』的事我等已经打听清楚了,我等也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了,这事还是要你钟家出面去摆平的!”
钟百鸣听了,做思索状,然后说道:
“几位莫信那小子胡言,此事与弱神丹没有半点关系,他四处找不到那两味灵『药』,也不知他怎的知道我钟家还有些私藏,想来定是那玉老儿帮他出的主意,闹了这一出来,专一来讹我钟家的,其意无非是为了灵『药』而已,哎,一来合该我钟家倒霉,二来,弱神丹的事我也是百口难辨,三来,这事也不能让您几位为难,我便再吃了这个哑巴亏好了,送些灵『药』给他,我看他还能怎样?”
说完,也不等那几位丹师回应,冲外面喊道:
“叫曲离进来!”
没一会,曲离打外面走了进来,与钟师与各位丹师见了礼,站在一旁,只听钟百鸣说道:
“你速去茁苗园之中,将古姓小子拦了,把蛇信草与兜天果送与他些,切记勿让他进那池水这中,这事事关在座几位大师门下利益,若办成了,自然有赏,若办砸了,你也不用回来了!
那曲离应声”是“,便急急出门而去,边走边无奈想道:
”你们父子两个拉的屎,让我一个小人物来擦屁股,什么事嘛!“
客厅之中几位丹师对钟百鸣的所为心知肚明,但也不挑破,毕竟他出面做了这事,至于说辞与方式,他爱怎样便怎样吧?于是吩吩告辞而去。
钟百鸣独立客厅之中,暗想,自已上了张见虚这架车,是越走越远了,想回头已是很难,再说,即使可以回头,他也咽不下那口气去,心道,别让我逮着机会,不然,定教你两师徒知道我的历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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