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天来,一大早古梦尝与徐小策忙完了茁苗园的事,便往回走,离玉长空的院子还有老远,两人便听得里面『乱』哄哄地嘈杂人声,徐小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知道这玉师自来『性』情淡泊,除少数几位丹师外,少与人来往,门中又只有古梦尝一名弟子,平日里这处冷清得很,突然想到一事,难道与昨日膳堂之中的事情有关?不禁看向古梦尝,却见古梦尝面带笑容,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由得更是『迷』『惑』。
古梦尝却是猜到了一二,于是加快脚步,没一会便来到院前,推门而入。
只见院子里老老少少一二十人正围着玉长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什么,看装束,古梦尝便猜出这些人具是种植师,心说那苗师叔做事倒是快当,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法子,哄了这么多人前来,自来种植师与丹师之间是相互依存的,敢来这里的种植师自然都是与玉长空相识或相熟之人,玉长空虽不善言词,但也不好冷落了他们,面上勉强地笑着,有一言没一言的应付着,心里面却是不胜其烦,将古梦尝不知暗地里数落了多少遍,见古梦尝终于回来了,便排开众人,一把将古梦尝拉了,对那些人道:
“这才是正主,你们慢慢聊!”,说完快步离去。
那些人其实也知道那果子是古梦尝的,而且自苗师处知道,这事由古梦尝做主,现见了他,便放了玉长空,一下子将古梦尝围了起来。
只听有人道:
“古贤侄,我与你玉师情同手足,患难与共,从前你玉师没少在我那里得了好处,先前其已经做主有我一枚的!”
然后只见一年纪稍大的人说道:
“一边呆着去!还患难与共,就属你对门中丹师最是吝啬,哪里象我,待丹师如亲人子侄,得众人拥戴敬仰,这果子自然少不了我的!”
其他众人听了这老者的话,哄然大笑,一个年轻点的种植师道:
“您老人家还是省省吧!那果子就是给您,您这老眼昏花的,没的将其浪费了,这种东西,自然交到如我等年轻有为之人手里最是妥当。”
只听又有人道:
“古小子,掌门是我俗家堂弟,你知道如何做的!”
便有人接口道:
“就看不上你整日里抬着掌门的招牌到处招摇撞骗,本事却不见长进,早该发配你去茁苗园中做事了!”
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古梦尝一句话也接不上,徐小策在一边早看傻眼了,便躲得远远的,不敢靠前,突然看到小灰正坐在不远处饶有兴趣地看着古梦尝他们,心道,这小狗也是有趣,竟然懂得看热闹,便也挪了过去,与小灰并排坐了,看起戏来。
突听古梦尝一声大喊道:
“各位师伯师叔,听我说一句!”
有一人正与其他种植师争得起劲,便自然接口道: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哪凉快哪呆着去!”,说完才觉不对,忙住了口,众人不免一阵哄笑。
古梦尝以手抚额,暗道这事怕是不好解决,少顷,把心一横,心说,管得你们呢,我是只认钱不认人,于是再次高声道:
“我这里果子通共只有九枚,三十万一枚起步,价高者得,每人只有一次开价机会!”
那正在看闹的小灰听了,细想之下,心里叫道:
“这法子实在是高,实在是高啊!”
徐小策开始还不明所以,稍一思索,便明白了,也是赞叹不已,心道,怎的古师兄弄钱的法子总是这么聪明。
那些种植师听了,立时便是鸦雀无声,他们被那苗师叔忽悠得早已下定决心对这果子势在必得,三十万对于他们来说不是什么大钱,但要命的是价高者得及每人只有一次机会,这里一共有二十人左右,你的出价若不能排到前九,便只能与机缘失之交臂,而这种情况下,越早叫价便越吃亏,于是众人全都不说话,与先前争执不休的场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玉长空在房中亦在偷偷观瞧,不由得心道,这小子就是有办法,只是他年纪轻轻的,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古怪法门。
古梦尝终于得空松了口气,用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见许久无人叫价,于是又心生一计,便道:
“我在玉师那里还有功课,大家还是抓紧点时间吧,不然,这果子我便不卖了!”
众了听了这话,终于有一人忍不住了,开口道:
“我出价31万!”
其他人听了,一起“切”地一声将其挤出人群,这个价格一出,等于放弃了,古梦尝抬眼一看,见其是一名年轻种植师,心说,应是身家单薄之故。
但即然有人开了头,加之古梦尝的催『逼』,于是大家便陆续出价,徐小策此时早跑了过来,将大家的出价一一记了,等到只剩下最后一人时,徐小策看了看,最高叫价是一位居中时间出价的种值师,价格是65万,那最后叫价之人偏偏与此时排在第九位之人有些不睦,但叫了一个比其只高了一万的价格,气得那人一甩袖子,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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