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掌门刚一进来,便发现了这里的不同,先是大门竟然不见了,心中一惊,然后便见着古梦尝,心中又是一喜,跟着又见着有陌生人在,便又有些不明所以。
玉长空忙上来,先将古梦尝此行的结果简单说了,并将那块祈掌门的赠的牌子呈上,康掌门接过牌子,脸上笑开了花,玉长空跟着将谭嘉益介绍了给他,那康掌门听说此人是大城安阳官面上的,虽然不在一地,但仍然极上心,而谭嘉益对于一个丹道门派的掌门更是不敢怠慢,两人不免说了一大堆官话,什么“欢迎光临”“常来常往”一类的,玉师等微笑不语, 然后康掌门指着那处大门问道:
“我得了古师侄回来的消息,处理完手头上的事,立马便来了这里,这个样子可是先前发生了什么事?”
古梦尝听了,倒来了兴致,忙绘声绘『色』的把刚刚自已与林铭打倒了四名修士的事说了,跟着用手一指,道:
“人已经教我们给扣起来了!”
康掌门听了,便是一声冷哼,道:
“这事你们做得没错,那些人做得也太过分了,先不说来我门中也没通传登记,现在竟然明目张胆地欺上师兄这里,真以为我长青门是好欺负的不成!我今郑重宣布,自此刻起,长青门阖门支持你们,门中无论内外人等,若是做下大逆不道之事,随意你们或打或杀,秦师,稍后你来下我这里一下,我有些资源给你们使用!”
说完又看了看手中的牌子,神情傲然地道:
“老虎不发威,真当我长青门是只病猫不成!”
玉长空与古梦尝听了,差点笑出来,心中说道:
“若是没这牌子,你可不就是只病猫!”
但他们也无意戳穿,倒是一起连声感谢不止,那康掌门便把袖子一甩,昂首挺胸地离开了。
康掌门刚一离开,秦师便对玉长空一笑,说道:
“难得这家伙开口,我得马上跟了去,免得他过后反悔,这次不让他多出些血,那哪成!”
玉长空一笑道:
“快去!快去!他这些年好东西没少攒,合用的丹『药』法器不少,最好搬空了他的库存!”
秦师听了,立马便跟了出去。
玉长空又转头对古梦尝道:
“徒儿,速去帮谭道友及谭姑娘收拾两间房,一路之上两位定是极辛苦的,到了这里又不及休息便遇着先前的事,应是有些疲惫了,就请两位先好生歇息一下,一应起居吃食什么的,你要料理妥当!”
古梦尝连忙应了去办,这院落还有几间空房,但谭小秋不愿挨着关了那四人的房间居住,就选在古梦尝隔壁的一间,谭嘉益倒特意选了紧挨着关人的一间房,古梦尝知其用意,心中感激,没一会便都清理出来,此时谭嘉益与谭小秋也确实有些累了,便与玉长空等告了声退,各自去房间中休息。
林铭倒是精神得很,并不回房,仍是搬了把竹椅,往正对着院门的地方一摆,撩衣坐下,将手中剑往膝上一横,当起了门神来。
古梦尝看着林铭的背影,心中感动,轻叹一声,暗道,这朋友确实是不错的,可自已怎么看着他就来气!
古梦尝回到自已房中,别人可以休息,但他却是不能,况且,以他的精力,虽然又是赶路,又是打架的,并不感觉劳累,见小灰正趴在床上,若有所思,便小声道:
“先前的事你应也看到了,你怎么看?”
小灰翻身跳到地上,来回踱了两步,低声道:
“那姓林的小子虽然不到元丹修为,但我观他底蕴雄厚,而且西凌武技也有独到之处,那谭老儿不仅是元丹修为,且老『奸』巨猾,经验老到,有他们两个在,再配上些历害的丹『药』和法器,对付张家那长子一派应是没有问题!”
小灰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看着古梦尝,古梦尝听了小灰的话,心里有了些底,但又觉小灰似是还有话要说,便看着小灰,说道:
“你是不是觉得事情不止如此?”
小灰道:
“那噬灵甲的事我这几日认真的想了下,虽然可以断定这虫子是张家长子所派之人放出来的,但你仔细想一下,那张见虚只是贪图你玉师手中的传承,他还不至于要反了长青门,即使反了长青门,却也并没打算就此离了丹道,而那噬灵甲是天下所有丹道门派俱都恨之入骨的东西,你觉得他们会蠢到让人毫不遮掩地放了这物出来吗?那不是授人以柄吗?”
古梦尝惊道:
“有些道理!”
小灰轻声一笑道:
“按那祈掌门所言,放出这虫子之人,是希望这消息能传出去的,以便分散一些北方的压力,若这乃是张家长子那一方所为,他们断不会又派人拦截于你,所以我想,这虫子一事,主谋定是另有其人,而这人,八成便是都山在这一带的『奸』细!现在过了这许多时日,他见这虫子并未起到预期效果,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会亲自前来搅上一搅,这人背后有都山的影子,相比张家一派来讲,危险程度更胜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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